就连本身的存在都被她贬低着,徐之澈眸中的情欲却愈发炙热,那双桃花眼因为眼眶泛红而显得尤为诱人,抬起来仰视她时似是臣服又似是勾引:“对不起主人,嗯……不是要干坏主人,是唔……想要主人狠狠地惩罚。”
“请主人……惩罚贱奴的全部……”
京偲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接受他的讨好。她空出一只手往下边去对着性器的根部掐了掐,马上就见他皱着眉闷哼,这才舒坦了一些。
“嗯……等我把你弄射了,看你还敢不敢,呜嗯……继续变粗……”
埋在体内的肉茎因为一时的疼痛和快意而跳了跳,恰好蹭着她的敏感点让她舒服得两眼泛泪,挺了挺胸示意他继续好好服侍,纤细的腰肢就扭动起来继续套弄,非要将这粗长得过分的性器给全部吞下去。
穴心因为龟头的靠近而越来越激动,连连吐出粘腻汁液来润滑,蜜液就顺着抽插的方向来回流淌,把甬道打得更湿,两瓣唇肉也莹润不堪,像是一张贪婪的嘴那般竭力吞咽着美味的肉棒。
完全由自己掌控的欢爱,是和面对任泽越的被动截然相反的,京偲舒服得直哼哼,完全将他当做人形按摩棒似的使用着,也不问他哪里更舒服,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玩。
而徐之澈也发挥了自己的工具效用,舔舐着她敏感的奶头时又禁不住将自己的印记覆盖在那些吻痕上。
京偲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小动作,她眯着眼再次把整根肉棒给吞下去,穴心被龟头打圈研磨着酸软得要命,让她连声音都颤抖了。
“嗯哈——怎么,那些是主人跟其他男人做爱时留下的,你一个唔……贱奴,胆子居然这么大唔哈……敢在上面舔,嗯哼……”
填充得满满的甬道受着肉茎打圈的摩擦,淫液被弄得“咕啾”作响,在灯光暧昧的黑色鸟笼里回荡着,也刺激得两人的情欲深浓,徐之澈几乎压抑不住挣动的动作。
幸好椅子是特制的,不仅足够宽能够容纳两人,也将他捆得极紧,就算用力到浑身的肌肉都奋起了也没办法挣脱。
“主人……”徐之澈激动得眼眶发烫,下意识吮得更加用力一些,留下新的印记想要招来她的惩罚,“贱奴忍不住,一想到主人和别人在一起,贱奴就唔——”
胸前的乳夹被狠狠扯了一下,他原本不太敏感的乳首炸开一阵热疼,可是这些疼痛尽数转化成了快感,让他止不住地挺起腰去顶弄温暖湿润的小穴。
“还敢管到主人身上来了?!”京偲扬起眉毛,一脸的不悦,“要不是他没空和我在一起,哪里轮得到你?”
手上没有鞭子,她只好一下一下地起伏起身子,穴道夹得极其紧致,仿佛要将那根肉茎给夹坏似的,每一寸媚肉都缠吮着茎身不放,穴心也嘬吸着顶来的龟头,狠狠地奸淫贱奴不知好歹的肉棒。
“嗯哈——对不起,主人唔……”
徐之澈不像其他男人,他不压抑自己的叫声,原本就动听的嗓音染着沙哑,又带着可怜兮兮的意味,颇能勾起她的施虐欲。
京偲抓住他的下巴,一边竭力起落着屁股给自己带来快乐,一边还奚落道:“你只是主人的,嗯哼——按摩棒而已,别想着上位唔,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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