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还是这样准备周到。
连她想看的都买好了,就放在沙发宽大的扶手上。
京偲不知道徐之澈是用何种心态一直保存着这个巨大的鸟笼的,但它确实很能增加氛围,即使中间那张大床撤掉,改为一张舒服的沙发和一只……刑具似的椅子。
她很是悠闲地翻过一页,眼神偶尔才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肌肉因为激动而奋起,面色也完全没有了先前的严肃,而是染上一层薄红,原本只靠气场压下妩媚气质的桃花眼似醉非醉,更招人喜欢。
徐之澈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和脚踝通通被皮带紧紧地和椅子绑在一起,而他浑身赤裸,只余下脖子上的项圈作为装饰。黑色皮革与麦色的肌肤融合得很好,上面的银色扣子因为他的轻颤而闪烁着光芒。
“嗯哼……”
性器被轻轻踩住,他止不住地抖了抖身子,眼神愈发渴望。
但下一秒京偲就收回了脚,继续认真地看起来,只不过耳朵还在分心听他的动静。
那根粗硕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甚至因为她的无视而亢奋得要命,刚才那一踩她的脚趾就沾上了从马眼溢出的前精,粘粘的——他从上次之后就没有发泄过。
而在性器的根部,还放着一颗粉色的跳蛋,跳动的频率并不大,恰到好处地按摩着男人的卵囊,让他的性器自顾自地搏动而不停。
徐之澈着迷地注视着她,眼神火热而卑微,像是奴隶痴痴看着主人那般,等待她的下一次临幸。
京偲只穿着一条十分性感的吊带睡裙,黑色的薄纱将肉色若隐若现地透出来,精致的蕾丝只挡住胸前的两点,却遮不住浑圆的乳峰,纤细的腰肢也隐约可见。裙摆短到她一抬腿就会露出腿心来,但徐之澈只是盯着她的脸看,偶尔才会将渴望的眼神落在她抬起的白皙长腿上。
没有她的命令,他就不能说话,乳头被胸前的乳夹给夹得红肿起来,脉搏跳动得更加清晰,而他的心跳也因为她再度抬腿而加快。
“哼?为什么这样就硬起来了?”
京偲总算看完了第一卷,这才不耐烦地分出一点时间给他,眼神里带着浓浓的不满:“我有叫你硬起来?”
“唔——”
性器被重重地踩了一脚,完全贴着自己的下腹了,徐之澈却没感受到任何的疼痛,甚至后腰过电一般地觉得舒爽。
“没有,主人。”他的声音沙哑,不复之前的镇定。
“那为什么光是坐着就硬了?”京偲不满地左右转了转脚掌,碾磨着那根粗长炙热得过分的肉茎,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就这么冷冷地睨着他。
越是被轻蔑被无视,他的快感就越多。她已经了解了这个男人的性癖,也比上一次要适应很多,摆出的姿态更能刺激他的性欲。
“因为贱奴发情了,所以坐在主人面前,就会硬。”
徐之澈的脸红得犹如火烧,尤其是她的脚趾爬到小腹上来回摩擦,那温热娇嫩的触感像是在他的心上用羽毛刮扯着,让他禁不住想要挺腰。
“哦?看着主人就硬起来,你不觉得这样的举动是在亵渎主人吗?”
京偲不依不饶起来,佯装不悦地将书甩在沙发上,抬起左脚去摩擦他的大腿根,却迟迟不去碰他的性器,让那根肉茎急不可耐地跳了跳,马眼又吐出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