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的肉棒那么大,会撑得很饱的……”
“怎么这么欠干?!”任泽越抽出手指,就连指根也因为淫液而泛着湿漉漉的光,里头的润滑剂多得要命,估计是她真的怕了才倒那么多的。
才释放过一次的性器当然又生龙活虎地站起来了,他握着它撸了撸,饱满的龟头就抵上那试图收紧的艳红穴眼,一下子就被吸附住,还有一股劲儿在将他往里拉。
“怎么还在吸,真的没被干过吗?”
男人冷酷的声音吓得京偲一哆嗦,她连忙讨饶:“嗯哈……是因为太想要导演了嗯啊啊——”
龟头一下子就没入了穴口,撑得她头脑一片空白,许久没有吃过真家伙的菊穴紧张得要命,即使刚才被扩张过了也还是紧紧收缩着,要不是任泽越已经射过一次,怕不是又得丢脸地早早交代出来。
“呜嗯……太大了哼……”
比按摩棒还要粗的性器叫京偲又爱又怕,但还是努力吸着气让自己放松,一只手也伸到下边去摸索着牵住他的手、放到肿胀的肉蒂上:“导演,揉揉这里呜……”
无论是下榻的腰肢还是高高翘起的屁股,都足够刺激任泽越的欲望,尤其是那片雪背还因为先前的运动而冒出细汗来,肌肤在灯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晕,漂亮到极致。
他的双眼习惯了捕捉美丽的事物,因此有些失神地盯着看,一时动作倒没那么粗暴了,全凭京偲自己摆动臀部、一点点吞吐着粗硕的肉棒适应,敏感的肉珠也主动磨蹭着他的指腹,带来的快感像是小火苗一样从肌肤表面开始灼烧着,缓缓地渗透到身体里。
“嗯哼……”虽然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但京偲还是偷偷松了口气,竭力放松了后穴让穴壁尽快适应他的尺寸,里头早就湿透了,龟头一顶润滑液就流动四溢,泡得那根肉棒湿哒哒的,却没能叫上边灼热的温度降下来。
“骚货。”任泽越的声音低哑了半分,那双鹰眼在恍惚之后又恢复了锐利,宛如盯上猎物那样打在她的背上。
他顺从心意地俯下身去,开始在她的背上啃吮,劲腰也径自耸动起来,只插入一半的性器又干进去一截,捅得她原本平坦的小腹也鼓起了暧昧的形状。
“唔嗯——导演,好舒服嗯……慢点呜……”
男人的手还在下意识把玩着指尖的肉珠,又掐住两瓣被他干肿了的唇肉肆意揉捏,揉得京偲腰都软了,胸前更是完全蹭到了座椅上,先前被咬过的地方还在发热,这么一蹭愈发的酥痒,倒是不怎么疼了。
任泽越像是对她的背很感兴趣似的,舌尖一寸一寸地抚过,然后又用牙齿叼住一点皮肉吮吸,吮出一个个占有的痕迹。即使光线昏暗,他自己也看不清楚吻痕是什么模样,但听着她软软的轻哼,心底又莫名地升起一股满足来。
这个姿势本就淫乱,敏感的后穴更是一口口吞吃着之前还在女穴里肏干的肉棒,两个穴都被他同时占有的刺激让京偲的神智愈发混乱,嘴上也没个分寸:“好棒呜哈……都是导演的,嗯哼……小母狗都是导演的啊嗯——”
“哼——都是我的?”
就算开了通风,车里的空气也还是温热暧昧,熏得人昏昏然的,任泽越只觉得从耳廓到耳窝都像是被什么刮了一下,酥痒到心里去,到嘴边的臭骂倒是也软了:“骚母狗就知道说这种话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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