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的男人,大概会直接答应下来,但沈声做不到——万一自己真的被榨干了怎么办?
他完全忘了一开始是自己主动扑倒她的,现在也还在用力地捣干着娇嫩水润的小穴:“我没让你发骚,就不可以嗯——”
一只手还覆在他的手背上轻揉,京偲已经舒服得眼泛泪光了,下身的力气也全都被积攒着的快意给吸走,她只好踮起脚尖让身体继续起伏,白软的臀瓣撞着他肌肉紧实的耻部泛起粉色,被撑得绷圆的蚌肉宛如饿极了不停地吞吃着带来快意的肉棒,发出满足的水声。
“好吧……那就停下嗯啊啊——”
话音未落她就被狠狠地往下摁,让她反复逗弄的男人已经到达了极限,纷乱的思绪化作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他抱紧她的腰肢、拼命地把肉棒尽根操进穴道里,鼓鼓胀胀的囊袋也叫嚣着要将她占有。
“不许走!”
耳边是他带上了一点凶狠的喘气声,京偲被顶得浑身都在颤抖,乌黑的如瀑发丝也来回晃动着,视线里恰好是她看好的夏舒在对着镜头说话,俏皮的眼神和灿烂的笑容像是一束亮极了的光线,照得两人浪荡的交合无处遁形。
“嗯啊啊——阿沈要怎么……嗯留住我?”
每每把肉棒尽根吞入,穴心的快感就多积攒一分,打桩似的捣弄让她整个人快要飘起来,甬道也开始痉挛,一吸一吸地索取着用来填入子宫的浊液。
答案已经不能再明显了,沈声没能坚持几秒就投降,运动发热的肌肉通通奋起,鼓动着腰肢狠命耸动,把性器给钉到最深处释放出浓浊的精液:“呃呵——全都射给你!”
肉棒几乎被缠紧的穴壁给咬坏了,抖索着连连射了好几股,精液从被撑开的软缝里激射而入,尽数喷在敏感的蜜壶里,爽得京偲两眼翻白,连抓着他膝盖的手都胡乱地挠出几道红痕,但那点疼痛只会让男人更加亢奋,大腿的肌肉都在鼓鼓跳动着,恨不得让腰再挺得高一点,把两个卵囊也给塞进去。
“呜嗯——”
疯了似的缠紧的穴肉紧紧拧着粗硕的巨龙,肉壁本就敏感得要命,他的喘息带动了肉棒刮蹭着痉挛的甬道,摩擦出的快意如电流般在两人的身体里窜动,每根血管都酥麻不已,舒服得她浑身瘫软,自然也只能软进沈声怀里。
他还乘机又顶了顶,硕大的龟头研磨着酸软的穴心不让里头的蜜液喷出来,涨得京偲又是娇哼一声,不安分地扭屁股却只会让肉棒愈发放肆地欺负着受不了的甬道:“唔……好多嗯……出去啊哼……”
相贴的肌肤因为濡湿的汗意而更加燥热,就连在背上啃吮的唇都像是要印在脊椎上,京偲被他越抱越紧,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后背一定被啃红了,他的舌尖还随着粗喘而来回舔舐着发热的肌肤,仿佛要把她给舔化了。
“不要……”沈声闷闷地哼着,两只手也不肯放开被他揉得软热的乳团,胳膊也磨蹭她的腰侧。
这也太粘人了点。
京偲无奈地侧过头,余光对上他小心翼翼又餍足的视线,她微眯起泛着水光的眸子,从鼻腔里轻哼一声:“放开。”
那模样,活像一只吸够了精气就变得趾高气昂的狐狸。
沈声还没回答,半软的性器就不听话地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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