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分开时还有暧昧的银丝黏连着,京偲半睐着杏眸,勾着他的腰主动凑上去,媚肉也蠕动着欢迎再度埋入的肉茎,被撑开的甬道任它欺负得淫汁直流,深处的小嘴更是酸软到极点。
“霜月啊哈……再嗯哼快点……”
饱满的雪团完全贴在他胸前,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磨蹭着结实的胸肌,京偲将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呵得他脖颈的肌肤都泛起粉色。
他面上再不显,身体却是诚实得不行。
季霜月顺着她的脊背抚摸,握久了药杵的手掌生有几个硬茧,摩擦着细嫩的肌肤时引起酥酥的麻痒。
“阿偲答应我,这几天都来喝药,嗯哼……”劲腰一挺,肉茎就凶猛地肏开湿润软热如温泉般的穴道、撞上脆弱的宫口研磨,他舒服得深吸一口气,“我就再快点。”
为了让她乖乖喝药,季霜月可真是费尽心思了。
被看破了她只把药带回家后随缘煮的打算,京偲咬了口他的喉结才答应下来。
明白这是她撒娇和依赖的方式,灰棕色的瞳眸里划过满足,他揽紧了她暖热的身躯,仿佛要将她给牢牢铐住似的,下腹终于开始凶狠地顶撞。
“啊啊哈——好舒服唔哼……再,快点啊嗯……”
淋漓的快意如风暴潮一般汹涌地扑来,京偲咬住他的锁骨发泄过多的快慰,而轻微的疼痛只能刺激男人动得愈快。
粗壮硬胀到极点的肉茎无情地重复着抽送的动作,饱满的卵囊每次都扑上被撑得绷圆的穴口,像是真要塞进去体验一番那宛如置身天堂的快意。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在不大的房间里回响着,混合着她娇软的哼吟和男人的低喘,奏成了一曲淫靡的协奏曲。
“阿偲,”微微曲起腿好让发力更加顺畅,季霜月吻着她的发顶,“叫我。”
伴随着他的请求的是愈发激烈的肏干,肉棒次次尽根没入,在被驯服了的甬道里横冲直撞,粗壮的茎身只要随意律动就能照顾到各个敏感点,而龟头则宛如要破开花心般刻意顶弄着抽搐起来的软缝。
宫口像是要被敌军破开的城门,摇摇欲坠又紧张不已,牵动千万敏感的神经末梢汲取连绵不断的快意。
“呜哈……”被捅得七荤八素的,京偲连下身都控制不了,思绪也宛如在云端浮沉,“霜月嗯……霜月……”
“射给我,霜月……”
软糯带沙的声音如羽毛般掠过耳窝,季霜月后腰一麻,长臂箍紧了她的细腰:“好,阿偲乖……这就……射给你!”
媚肉再怎么收缩都挡不住他尽力的律动,肉棒狠狠地几十记深顶,抵着抽搐的宫口便喷出积攒了许久的浓精。
“霜月啊哈——”
被灌入的饱胀感裹挟着高潮的快意涤荡全身,甬道抽搐着作最后的反扑,夹紧了肉棒反而让它又射出几股浊液,无法防护的穴心被迫吞吃的同时还不忘泄出蜜汁回击。
舒服得下腹都要融化了,京偲呜咽着抱紧了男人,宛如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般,偏偏他是给予甘美快意的始作俑者。
爱怜地吻着她轻颤的发丝,季霜月温润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在这睡一会儿,我去熬药?”
“不嗯……”
刚做完就要喝中药,这也太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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