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滋噗滋”的声音不绝于耳,明明口中还发出哀哀的呻吟,但京偲还是把那暧昧无比的拍水声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肉棒捣弄的速度和力道都带着要把小穴给捅坏的势头,把源源不断的舒爽给塞进体内,同时还有一对鼓胀的卵囊拍上唇肉盖章,爽得她脚趾都绷直了,哪里还能再想起来要逃开他的肏弄。
男人的耻毛尽管被糊湿了,也粗糙不已,每每蹭到敏感的蚌肉都让花户一阵哆嗦,刺刺的痒刮出更深层次的欲望,而被刺激得搏动不已的珠蒂则违背了她的想法,在一次又一次的狠拍之下愈发的敏感,简直就成了发电机,电得腿心酥麻瘫软。
“嗯哼……要坏了呜……”
两条大腿摇摇晃晃的,若不是一直有任泽越撑着,早就歪倒到一边去了。
可当下也没好多少,他健壮的肌肉因为发力而绷紧发热,蹭着京偲的肌肤便传达出强烈的侵犯意图和雄性荷尔蒙,挑逗着发情似的女体。
不留情地揉捏着满手滑腻的乳肉,任泽越俯下身去,宛如交配的雄兽那般一口咬住她的后颈,凛冽的鹰眼被情欲所蒙蔽,只剩下灼灼燃烧着的欲望。
“你哪那么容易坏?不是很……哼,耐操吗?”
一口一口往上直至她染上红晕的耳尖,任泽越低声嘲讽着,下身的动作愈发粗暴。
“唔啊——”沙哑低沉的烟嗓简直要了京偲的命,整个耳朵都红得快要滴血,被他濡湿的舌头刷过后又让牙齿给叼住,恶劣地玩弄着。
明明那么粗鲁,“折磨”起人来却异常仔细。
敏感的部位被侵袭,作为重灾区的穴道也已经失去控制,在连绵不断的高潮过后完全放松了警戒心,大刺刺地让肉棒捅入抽出,软嫩的穴壁都要被摩擦得起火却无可奈何。
穴心也被凿出一道缝隙来,龟头叩击着就反射性地缩紧,但蜜汁还是汩汩泄出,淋得巨龙亢奋至极,而男人则是由欲望支配着疯狂挺腰,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才肯罢休。
“呜哼……我才不嗯……”
果然不该勾引已经射过一次的男人,京偲迷迷糊糊地想着,连摇头躲避的力气都丧失了,两手无助地揪着床单哆嗦个不停,一呼一吸之间尽是甜腻无力的喘息,俨然是接近极限。
但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他也差不多要被她给榨干了……吧?
“啊哈……导演,射给我呜……”
京偲无暇去关注电子时钟上的显示,可透过灰色窗帘的日光越来越强烈,昭示着时间正在飞速流逝,也再次让她感叹这个死宅导演的体力好得过分了。
一想到被那强有力的射精占有深处,花心就忍不住紧紧收缩、钳住攻进来的龟头。
任泽越不耐地“啧”了声,劲腰一挺,轻易就让酸软到极点的宫口因为过度紧绷而无力放松,一下子就又吞入更多。
“啊啊哼……呜……不要那啊嗯……”
仿佛要让他给捅穿了,京偲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自己的小腹鼓起了很夸张的一团。
“嘶——不要个屁。”
被夹得后腰一麻,任泽越自然会报复回去。双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不让她逃开,胯下一阵猛顶,龟头连连撞入抽搐着的软缝研磨,逼着它失禁似的喷出粘腻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