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轻点哼……”
还是这么粗鲁又毫无章法,断断续续教了几年,还是不能让他学会温柔。
不过京偲也不讨厌就是了,毕竟任泽越器大,活不好也可以叫她舒服得要命。
性器被紧紧绞吸着,炸起的快感压迫神经,任泽越眉头几乎要打结了,表情不像是在做爱,反而像是面对棘手的敌人似的。
“怎么这么紧?”这真的是疑问句。
明明已经用三根手指扩张过了,可每挺进一寸,娇软的肉壁就箍紧一分,即使他想粗鲁地侵犯小穴,也被夹得动作滞缓。
“嗯……因为我已经唔哈……半个月,没做了啊……”
恢复得紧致的小穴,哪会因为那粗糙的扩张而变得松软的。
而且任泽越还忘了润滑自己的性器,实在是急躁得过分——原因自然是急着去写剧本。
京偲偏不如他的愿,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吃点苦头。
下身收缩得更紧,她同样蹙紧了眉头,可怜兮兮地咬着唇哼气:“你别嗯啊……那么急,慢点啊呜……”
任泽越挺身,粗长的肉刃便一下子干进了半根,代价就是被绞得后腰一麻,叫他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好歹咬牙忍住了,面色却是更加凶狠。
再怎么急躁,他还是有男人的自尊心的,哪能她还没得到快感,他便缴械投降?
“快一点才舒服,你放松!”双手揉捏着那对颤栗摇晃的雪团,视线放到她泛泪的瞳眸上时不自觉一顿,他松了松咬紧的后槽牙。
“可是,太涨了嗯……”
装模作样地放松了一下,接着就继续收紧下腹,京偲用愈发柔软、几乎能沁出泪意的眼神看他,清澈的褐色瞳仁倒映出男人咬牙切齿又无奈的脸。
“导演你慢点嘛……嗯哈……”
看上去倒没那么凶狠了,还挺好玩的。
柔软的穴壁裹紧了大半根肉棒,一吮一吮的,媚肉蠕动着舔舐粗壮的棒身,将能润滑的蜜液供奉而上。
性器粗涨得要命,她不禁期待起男人打桩似的肏弄,只可惜现在还不行。
“啧。”任泽越不耐烦地咋舌,不得不伸手去掐住她的腿根、往两边拉开,修长的腿几乎要跟沙发的外沿平行,白皙嫩滑的肌肤绷得紧紧的,大腿根因为这样极限的拉伸而颤个不停。
得亏京偲闲暇时常做瑜伽,不然肯定痛得尖叫。
“唔啊……不要这样,好疼……”但她还是趁势装可怜,屁股也一扭一扭地挣动。
像是被疼痛刺激到似的,穴道又夹紧了几分,跟被迫张开的唇肉完全不同。
被撑得似乎变薄了的花唇,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水泽,扒在棒身上不肯离开,还随着她的吸气而轻颤,落入任泽越眼底便是在征求他的蹂躏。
——对了,之前不都是把她干到两腿合不上,蚌肉更是惨兮兮地耷拉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