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下来,原是觉得没什么兴致,又觉得不甘,这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要个够本才行罢。
便是将她翻过身,又扶着自己的鸡吧入了进去,一面挺腰捣弄,一面说着骚话勾她。她似乎也来了兴致,加之又有方才灌进去的阳精润滑,这般干下来也算是差强人意。
屋子外头隐约有些声响,上官云崖如今刚得了趣,便也没去打理,不想那声音越来越近,房门竟叫人一下从外头推开了…
上官云崖正干到兴头儿上上,那厢竟是一群人点了灯笼进来,一下将这屋里照得根白昼似的。
他气急,扯了条枕头往人群里丢,恨骂道:“哪里来的一群狗奴才,给爷滚出去!”
那厢来人却是倒抽一口凉气,一老头颤着手指着上官云崖这厢磕磕巴巴的说道:“…在…在那呢…”
一时间人群里叽叽喳喳的翻涌了一片,上官云崖终觉不对,低头一看,顿时如雷轰顶。
这躺在身下的哪里是温情染,且这人面善得很,他将她堵在嘴里的衣衫扯了出来,眼下一看蹬时放开她滚下了榻。
门外又是一阵响动,人群自动分开路让人进来。来人身材高大,一身儒衣长衫行走间自有风流,他进门看也不看那榻上凌乱一眼,只走到下人抬上来的太师椅上坐下,这才沉着脸盯着跪在榻下浑身赤裸的上官云崖看。
却也只是看着,并不说话。
那厢上官云崖见他进来,冷汗直冒,半晌才连滚带爬的跪在他面前,哭道:“爹…爹…这都是误会…我不知她怎么就躺到了我的榻上,还脱光了衣服…我以为…我以为是温情染…我不知道…不知道…”
那厢哭哭啼啼直喊着冤枉,上官睿却是不出声,直转头看向榻上的女人。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新纳的小妾,如今裹了条被子,抽抽嗒嗒的在榻上哭,那样子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上官睿看过来,她一时白了脸,从榻上爬下来,在远处给他连磕了好几个头,一面哭道:“老爷,我冤枉啊,我今日明明在屋里待着,是二爷,二爷他将我诱到此处,便将我…将我…”一时再是说不出,只埋头嚎啕大哭。
那厢上官云崖听得一脸懵,侧过头对着那小妾恨骂道:“淫妇,明明是你勾搭的我,如何在我爹面前诬陷于我!”
又是转头向上官睿哭道:“爹,爹你信我,她在说谎,我都没见过她几回,为何要将她诱来此处…爹…”
一时间屋内哭号声叫冤声不绝于耳,吵吵闹闹,上官睿捏了捏眉心,冷声喝道:“够了。”
那两人顿时像被人捂了嘴,再不敢出声。
“我不管你们因何勾搭到一块,但今日此事切不可外传。”他声音冷硬,屋里似乎刮了冷风,吹得人汗毛直立。
“把她带回屋去,此事莫要让老夫人知道,我自有处置。”
他说完,那厢上来两个人,将那哭哭啼啼的小妾拖了下去。
屋里一时静悄悄的,上官云崖偷偷抬眼去睨他,却恰是撞进上官睿冰冷的眸子里,一时吓得心口一跳,猛的垂下眼睛不敢乱动。
“至于你,整日的肆意妄为,是我对你管教不严,今日竟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
上官云崖听得心惊胆颤,又不敢开口解释,只得哆哆嗦嗦的跪在一旁。
“从今日起,你便去漠北待上一段时日,将那边事务打理清楚再过来。”
上官云崖倒抽一口凉气,那漠北远在千里之外,来回都要数月,且那处地处荒凉,人迹罕至,上官家派去那边也只是因为那边的金矿,如今竟是要被发配往那处去。
一时又是哭又是求,上官睿却冷漠的站起身在是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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