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一只手揉着温情染弹软的臀肉,感受她肉穴自发绞紧带来的酥麻快感。
却是此时,他身侧的窗帘竟是叫人从外头掀开,有光从那撩开的窗子照到他脸上,他眉头一皱脸顿时暗了下来。
原是外头那人,久不闻车内动静,竟是直接将他的车帘撩了开。
见着上官睿第一眼却是惊讶于他的年轻,原是以为上官家的老太爷是个老头,不想车里坐的这位看起来竟没比他大几岁。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搞错了对象,可这车里就只见他一人,必然就不会错了。
“上官大人,小的兖州府林生,与上官家有布锦生意往来,今日有幸在此遇见大人,实乃三生有幸…”那人是个粗枝大叶的,方才惊讶于上官睿的年纪,却是没主意他的脸色。
上官睿冷着脸,侧眼看了看那人抓着帘子的手,若是机灵些的,也该知道主人的意思,可那人却是个蠢的,竟是毫无反应,还沉浸在见着上官家家主喜悦中,一时舔着脸笑盈盈,冲着车里的上官睿叙起话来。
眼下上官睿的鸡吧才插入自己儿媳妇的骚穴里,还没来得及快马驰骋,鸡吧正胀得发疼,那肉穴也是发着骚,里头软肉贪婪的夹着他绞夹不停。
温情染此刻也是痒得不行,她臀腚向后紧紧抵着上官睿的下腹,将那鸡吧正根吞吃进穴里,肥嘟嘟的阴唇挤着他两颗鼓胀的囊袋压的扁扁的,便是划着圈的用臀腚让那硬挺的大鸡吧在自己穴里翻搅。
“大人几时回的兖州?若是小的早些知道,定是要亲自上门拜访…”那人一脸谄笑,在马上微微躬身,若不是上官睿方才的眼神太过冷峻,恨不得将头伸进他窗里才好。
那厢上官睿垂眼看着跪在自己胯间的温情染,那白花花的臀肉间,娇粉的肉穴正吞吃着他粗黑的棒身,穴口软肉叫他的大鸡吧撑开,吞吃间泥泞的肉穴将那大鸡吧润得油光水亮的,淫靡异常。
他将手搭在温情染雪白的臀腚上,任由窗外那人絮絮叨叨,自己则带着她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自己胀痛难忍的大鸡吧。
“嗯…”温情染跪趴在地上,臀腚高高翘起,叫上官睿一只手控住,往他硬挺的鸡吧上撞,那圆硕巨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在她的宫口处,又疼又爽,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强忍着那强烈的快感,臀腚摆动的愈发快速。
身下的马车在山道上踉踉跄跄,车身随之颠簸震动,此番受力之下,那根又硬又长的大鸡吧在她肉穴之中跟着剧烈晃动,刮蹭着她敏感的软肉,此番刺激让她越发难耐,她颤着身子想往前躲,却是让他扯着身子又撞了回来。
“呜…”她咬着下唇发出难耐的呜咽声,那大鸡吧将她整张肉穴贯穿,囊袋紧贴着她的穴口,满满的塞在里头,随着马车的震动棒身亦在肉穴里剧烈颤动,爽得她耐受不住,淫水滋滋直流,没多久便是夹着他痉挛起来。
那厢上官睿则是两手扣着她的腰肢,将人死死按在胯下,高潮绞紧的肉穴带来的快感,配上马车摇晃间性器之间的剧烈摩擦,更是让他都有些耐受不住。
他腰身拉长,微微仰头,瞳孔微阖,薄唇间叹出细微的喘息。这骚穴厉害得很,又是绞夹又是喷水,高潮时挣扎着想从肉棒上脱离出去,却是将他绞得更紧,激起欲念更盛。此时恨不得将她狠狠肏烂才好。
窗外那人唠叨了一路,丝毫不会看人脸色,上官睿牙关紧闭,强忍着发泄的欲望,侧过头冷冷出声:“今日便到这,你若有事找我府管家谈。”说罢,便从那人手上扯过车帘子,放了下来。
那人叫他打断,一时呆愣,总算是发现他脸色不好,这才回过神,扯了缰绳不敢再跟。
那厢上官睿放下了帘子,将温情染一把抱到身上,大鸡吧扑哧一下将她狠狠贯穿,挺着腰身便在那骚穴里快速肏干起来。
鼓胀的囊袋快速的拍打着她泥泞的穴口,溅起淫水无数,温情染大张着腿坐在他胯间,身子随着马车的震动在他身上抖得厉害,又被那铁杵一般硬挺的大鸡吧狠肏,一时间难耐非常,挣扎着想躲开那大鸡吧的肏干。
上官睿哪里肯让她躲,扣着她的腰肢,轻而易举便将人按在胯间,抬臀顶胯往那骚穴里狠狠捅干,大龟头直撞着她敏感的宫口处,恨不得将她干烂了才好。
温情染呜咽着搂紧他的脖颈,小手揪着他的衣襟,整个人埋进他颈间,紧咬着他的衣衫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那喘息猫似的钻进上官睿的耳朵里,惹得他欲火更盛,两只大手从她身后掰开那两团臀肉,粗壮的鸡吧抖动得愈发快速,大龟头一次次在捅开她的宫口,撞到宫壁上,惹得温情染浑身颤抖。
“嗯…爹爹…啊…”她哪里受得了这许多,没几下便是叫他干上了高潮,浑身痉挛着绞着肉穴里的那根大鸡吧,脚背绷紧,大腿在半空中紧绷着抽搐,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滚烫的阴精,浇得那大鸡吧跟着胀大了一圈。
“嘶…骚货…夹的真紧…哦…”上官睿仰头发出一声长叹,大手掐着她臀肉掰向两边,大鸡吧趁机往里钻,连囊袋都跟着塞进去大半,这才搂紧她靠着车厢大口的喘息。
他不动,但身下的马车跑得飞快,城外多是崎岖不平的山路,马车不时摇晃颠簸,带着温情染往那塞在肉穴里的鸡吧上撞,那鸡吧又硬又长,狂颤的车身更是让那大鸡吧在她肉穴里抖动不停。
“呜呜…爹…别…啊…”温情染缩着身子想躲,却被他又狠狠按了回去,她才过高潮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在他身上挣扎讨饶,却是让那大鸡吧刮蹭撞击得越发厉害,不一会就又泄了身。
上官睿叫她不停高潮的肉穴夹得舒爽不已,他大手钻进她的衣襟里,揉弄她胸前两颗饱满的奶子,身子后倾,享受着马车震动时肉穴对他自动自发的套弄磨蹭,压着声音笑道:“怎么了?我没动啊…”
温情染是有苦说不清,他是没动,可那大鸡吧塞在肉穴里,随着马车的晃动在她骚穴里刮蹭撞击,比起他自己动还要让她难捱。
他肏干时还有些规律,那马车晃动却是毫无规律可言,时而左右摇晃,见或快速震动,不知什么时候遇见块大石头,整个车身弹到半空,又重重的落下,她便也跟着重重的砸到那根大鸡吧上,那酸胀麻痒的感觉却是难受又上瘾。
淫水早是将两人交合处湿了一片,温情染泄了一路,骚穴早是被他灌了好几回滚烫的浓精,小腹股胀难耐,又白浊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外头渗出,又溢到那鼓胀的囊袋上。
温情染叫那大鸡吧干得眼神迷离,身子本能的在他身上抽搐痉挛,却是此时一大股热烫有力的水柱猛喷进她的宫口里,射在她脆弱敏感的宫壁上。
“啊…嗯…爹…爹…疼…嗯…”原还被干得迷迷糊糊的人儿一下睁大了眼睛,像被火烧了屁股似的,要躲了开去,却叫上官睿狠狠按了回来,那大鸡吧上尿液喷射不止,将她肚子整个射得鼓胀如怀了几月的身孕,射完尿那鸡吧在她满是淫水尿液的骚穴里狠狠弹动了几下。
温情染此时如惊弓之鸟,敏感得不行,才这几下弹动却是让她绷紧了腰身,夹着那大鸡吧抽搐几下,身下泄处一大摊淫水,便是一下瘫软在上官睿怀里,再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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