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再屋里干了多久,耶律齐却是忽然将她抱起,走到窗边放下。那窗半阖着只开了一条缝,从这里望去却能看到楼下的情状。
“看看…他那着急的样子…”耶律洪在她身后发出一阵低沉的闷笑声。
却见耶律齐正站在对面茶楼的大门处,扯着那老板询问着什么,手里还提着那袋马奶糕,那胖老板被他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的躬身回话,真恨不得给他跪到地上。
“啊…嗯…”温情染正看得出神,那大鸡吧却捅了进来,耶律洪从身后搂着她,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大手包住她的奶子揉捏。
“叫他呀…”他贴着她的耳朵发出毒蛇一般的声音:“让他过来看看你被人肏干的模样,看看你这骚浪的样子…”
温情染自是不敢,只咬着下唇任由那大鸡吧在自己肉穴里肆意肏干,直到那滚烫的浓精灌进她的肉穴里…
温情染从那客栈后门出来,沿着小路一路绕回了王府。
才敲了门,里头门房看见是她,忙是匆忙开了门,原本皱巴巴的脸立即笑开了,匆匆忙忙差人进去禀报。
那老管家忙跑出来,将温情染迎了进去:“王妃可叫人好找,王爷方才回来急坏了,领了一大拨人出去寻你,如今还在外头找着呢,老奴这就派人给他送信去…”
温情染垂着头只随意应了几声,只说累了,便进了屋不在理人。
她呆呆的在屋里坐了一会,一时也不知自己要干嘛,只想到白日见着耶律齐一脸惶急的在楼下寻她,一时心中愈发烦闷,却是此时那房门哐的一声叫人从外头踹开了,一阵风似的,她便叫人抱了起来。
他还喘着粗气,身上满是夜里的寒气,却是将她搂得浑身发痛,似乎要将她塞进他身体里才好。
“你去哪了!”他双目赤红,声音大要将房顶都掀开,狂跳了心好似要从胸膛里爆出来。
温情染却是被他吓了一跳,他一向对她小意温言,哪里见过他这般模样,一时惊得说不出话,只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好似下一刻便要滴出水来。
耶律齐见她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只能忍耐着性子,喘了好半天,才稍稍按耐下自己要爆发的脾气。
“作何回来便不见你?不是说好在茶馆等我?”
“…是我不对,等得乏了,见楼下小摊新鲜便下去逛了逛,不想却是迷了路,一时寻不回那茶楼了…”温情染垂着眼睛,只喃喃的说着想了一晚的借口,半分不敢看他。
屋里静得能听见她的心跳声,她悄悄抬头去睨他,却恰是撞进他犀利的眼睛里,心中愈发慌张,忙撇过眼不敢再看。
“…我知你不情愿留在我身边,不过有件事怕是你还不知…”他忽而沉沉出声,惊了她一跳:“一月前,沐国皇廷已发了告示,皇后病逝,已发了国丧…你再是回不去了,乖乖留在这,别想着逃跑,我自会待你好的…”
温情染脑子里似炸了一道闷雷,再是听不见他说什么,脑子里不断回响的只那一句。
沐国皇后已病逝…
此事之后耶律齐对她又再度防备了起来,轻易不肯再带她出门,若是他不在府里,必然也会派人将她的院子围个里三层外三层,连只蚊子都进出不能。
温情染却也没心思在管这些事,只整日的无精打采的歪躺着,耶律齐见她发蔫的样子,脸色愈发不好,王府里似压着一层低气压,压抑得让人直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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