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回府时耶律齐还未回来,一天一夜未曾归府,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大事。
温情染却是无暇顾及其他,去浴房冲洗了一番,正要将塞在肉穴里的木塞弄出来,门口却是传来一个声音,吓得她一惊:
“你在干嘛?”
她浑身赤裸,身子还维持着两腿叉开的姿势,手指还插在肉穴里扣挖,抬眼看去,原是耶律齐回来了,正站在浴房门口盯着她看。
温情染心头一跳,手忙脚乱的扯过一旁的衣衫抱在怀里,小嘴嘟囔道:“你干嘛进来,快快出去…”
耶律齐却是不退反进,长腿跨上两步人已到她面前:“你方才在干嘛?”
他一脸严肃,盯着她好似在审讯囚犯,吓得温情染心里直哆嗦,唯恐他发现了不妥?
“不许把木塞弄出来,要堵够三日,别背着本王搞小动作,明白?”
这话却是让温情染松了口气,自是不敢告诉他里头堵的不是他的阳精,只是急匆匆的点头,再没敢去碰那肉穴里的木塞子。
“啊…嗯啊…不要了…”
屋里的蜡烛几乎要烧尽了,蜡芯浸在融化的烛液里烧得噼啪响,火苗随着微风摇曳时明时暗。
窗子外头的天已然是发青,鸡也叫了好几遍。那晃了一整夜的黄花梨木雕花大床还是摇得咯吱直响,挂在上头的帐缦更是晃得厉害,透着烛光隐约能看见里头两人古怪的姿势。
一娇小人儿被挂在半空,两腿架在那壮硕男子胯间,被那男子撞得在半空中直晃荡,那床架子随着那男人愈发肆意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晃得散了架。
温情染两腿叉开挂在半空,臀靛下仅是一张薄薄的绸布,整个后背悬空着,若是没有耶律齐托着她的背,她下一秒估计就会翻下去。
这极度的不安全感,让她将身前的耶律齐夹得更紧,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却是让他舒服的直叹气,插在她肉穴里的鸡吧愈发肿胀。
“不是说不要么?还夹这么紧…真是个小浪货…”他发出一阵低笑,大手隔着那绸布扣住她软滑的臀腚,腰胯快速抽动,那肉穴被捣得咕叽咕叽直冒水声,方才灌进去的阳精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潺潺的往外流。
“嗯…啊…好深…要坏了…哦…”温情染声音沙哑,搂着他的脖颈,被他这般肏弄几下,便是夹着他哆哆嗦嗦的又泄了身。
从他上次入宫回来,人也变得奇怪许多,常常会盯着她看上半晌,似有事要说,却又不肯尽言,总会说些模凌两可似是而非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如若她开口问,便是将她压在身下,狠干一番,他才算畅快。
更怪的是,他也愈发热衷于与她干穴,每日必要来上几次,定要将她肚里灌得满满的才肯出门。若是休沐在府里,也恨不得将她插上一整日,大鸡吧具塞在她肉穴里不抽出来更好。
“哦…嘶…好会夹…射给你…哦…给我生个儿子…啊…”耶律齐被她高潮的肉穴夹得头皮发麻,扣着她的臀腚往胯下狠撞,大鸡吧往前猛送,狠狠肏了她几十下便是放开精关,将浓精又灌进她肉壶里。
温情染被那滚烫的精液射得尖叫一声,抽搐几下便是软了身子,一下便不省人事。
待她醒来,人正伏在耶律齐身上,她迷迷糊糊的撑身而起,却觉肉穴一硕物直撞到她花心,快感从骚穴直窜而起,竟是让她痉挛着又泄了身。
“哦…骚货…惯会勾人…”耶律齐发出一声闷哼,原是那大鸡吧还塞在她肉穴里,原直堵了一截在里头,她一坐起,竟将那大鸡吧又整根吞了进去。
耶律齐扣着她的臀腚紧紧抵在身下,大鸡吧在她肉穴里抽搐了几下,勉强忍着才没被她夹射出来。
他今日休沐在家,有的是时间与她玩乐。他不疾不徐,只缓缓抽动那塞在她淫穴里的大鸡吧,将那鸡吧往外拉出一大截,再慢慢又塞回去。
“啊…嗯…”温情染被他干了一夜,肉穴里敏感极了,才这般往复几次,身子却又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哦…舒服…啊…”耶律齐却是舒服极了,只眯着眼睛将她高潮不停紧缩的肉穴紧紧压在自己的鸡吧上,便是眯着眼睛享受她高潮绞紧带来的快感。
如此往复几次,温情染便是被玩弄得娇喘连连,反复的高潮几乎让她虚脱,他却是半点要射的样子都没有。
“哦…不要了…我不行了…”温情染娇声讨饶,身子软得像一滩水。
“嗯…今日休沐,让大鸡吧好好喂饱你…还不好?”耶律齐勾着她一撮头发,用发尾在她光裸圆润的肩膀轻扫。
温情染缩着脖子抖了抖,勉强转动起快要烂成一团浆糊的脑袋,总算想到了好主意。
“…带我出府玩好不好…许久不得出去了…”
耶律齐懒懒的睨她,大手包着她弹软的臀腚一面揉捏一面打着转的在自己的鸡吧上套弄,正是惬意得很,对这提议不甚感兴趣,他如今只想插在她的骚穴里一刻都不出来。
享受她内里的湿滑,软肉的绞夹,这般磨上一日岂不更是快意?
“想要什么本王差人去给你去买便是…外头人多磕着碰着多不好…陪本王好好待在府里不好吗…嘶…”
“嗯啊…”温情染小腹抽搐了一阵,夹得那大鸡吧跟着抖了抖,扣着她臀腚的大手将她狠狠往那大鸡吧上撞了几下,交合处发出几声肉体拍击的脆响,温情染哆哆嗦嗦撑着他的肩,垂头往下一看,肚子被里头的淫水阳精连带着他的大鸡吧撑得高高的,渗人得很。
“啊…嗯啊…人家…就是想出去嘛…”温情染瞧着他那样子,知道若是继续待在府里,非要被他干上一日不可,虽说她并非真心想外出,但总比被他在府里干死的强,便是软着嗓子与他撒娇道。
“嘶哦…小妖精…真会来事…夹紧了…”她娇娇软软的撒娇却是让耶律齐愈发动情,大手扣紧她的臀腚死死往自己身下压,矫健的腰胯快速上顶,干得那骚穴噗嗤噗嗤响个不停,身下的软榻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晃得散了架。
“啊…啊…”被那大鸡吧干得失神,那大鸡吧动得又快,捅得又深,肉穴里酥酥麻麻,她哪里还撑得住身子,只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颈,不一会便被他干得又泄了身。
“哦…真会夹…啊…”耶律齐扣着她的臀腚闷哼一声,大鸡吧往里狠狠撞了两下,滚烫的阳精便又喷涌而出,全灌进她肚子里。
他喘了一阵,终是将她从榻上抱起。
待温情染回过神,已是穿好了衣衫,被他抱着往外头走。
“去哪?”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院里满是下人,他倒是半点不顾及。
“不是要出府?”耶律齐扣着她的腰将这会来事的抱紧,待是到了府门前才将人放了下来。
“这是…”温情染盯着眼前那打着响鼻的高头大马,不会是要与他一块骑吧?她倒还记得这男女同骑的奥义,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