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被干得双眼迷离,股间骚穴尽是被那大鸡吧塞满,大龟头直撞进她宫口内,对着那柔软敏感的宫壁猛捣不止,尽将那淫穴里的骚液挤出穴间,滋滋的直往外冒。
又被他那两颗鼓胀的囊袋拍得飞溅而起,直将她两瓣圆翘的臀腚都湿得油亮,看得耶律齐眼角赤红,大手摸上那被干得狂抖的臀瓣又揉又摸,直将那两瓣白肉往两侧掰开,露出下头吞吐着自己鸡吧的骚穴。
“嘶…哦…好紧…”他仰头舒服的叹了口气,那穴口被他的鸡吧撑成了薄膜,可怜兮兮的吞吐着那根青筋巨暴的大鸡吧,肉穴里的软肉更是不时抽搐,绞夹着他的棒身,舒服得难以言说。
耶律齐一身肌肉紧绷,壮实的大腿半跪在她腰臀两侧,胯骨几乎陷在她绵软的臀肉里,大鸡吧整根塞在她肉穴里,肏干速度越来越快,甩动的囊袋拍在她股间啪啪作响,车外的人具是听的一清二楚。
“啊…啊…太快了…啊…”温情染被干得喘不过气,她趴在榻上,两手抓着榻沿,两条小腿向后曲起,似要抵御那根大鸡吧强势的入侵,没想到反倒是将他夹得更紧,引得耶律齐大吼一声,单手便将她捞了起来。
温情染被他翻过身,两条腿被抬到头顶,整个人被他折成两半,只余那骚穴正对着半空。
耶律齐人高马大,微微躬身往前一撞,那大鸡吧便又肏了回去,一入进去便是一阵暴风骤雨的狂干。
温情染哪里受得了,没多一会便是颤抖着泄了身,绞着那根大鸡吧痉挛不止。
耶律齐被她绞得舒爽不已,大龟头又被骚穴深处一大泡淫液浇了个满头,憋了许久的快感再是忍受不住,咬牙将那大鸡吧抽出一截便是狠撞百来下,便是将那滚烫的淫精尽灌进她肉壶里。
“啊…”温情染被那滚烫的精液烫得颤声呻吟,身子绷紧了半晌,终是被这灭顶的快感击败,一下软了身子,瘫在耶律齐身下。
待她再醒来,发现自己正被耶律齐搂在怀中,身下依旧是胀得厉害,她扭着身子想从他怀里挣扎出去,耶律齐干脆直接压到她身上,原本脱出半截的大鸡吧噗嗤一声又挤了回去。
“嗯啊…”那肉穴里的酥麻感让温情染止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耶律齐见她情状哑声笑道:“这么骚?要不要再干来一次?”一面说着一面抽插着穴里的鸡吧。
那肉穴被他这般一弄却是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温情染垂眼看去,却见自己的小腹不知何时已是高高隆起,宛若怀了五月的身孕。
不知他方才趁她昏睡时是往里头灌了多少次精,怪不得那肉穴便得这般敏感。
“…你…莫要再动…嗯啊…我有话…要说…”温情染终是想起如今情状,忙是开口制止。
耶律齐渐渐得趣,只眯着眼睛缓慢抽动着插在她肉穴里的鸡吧,口中懒懒说道:“你说便是…本王听着呢…”
“嗯啊…你快放…我回去…我定会像陛下求情…嗯…不会责难于你…”温情染强忍着肉穴里直窜而上的快感,勉强把话说完。
哪只耶律齐闻言却是嗤笑一声:“且不说本王不怕责难,就说本王带王妃回宫又何来的责难?”
“谁是你王妃?你带的是沐国皇后!”温情染却是气不过他信口胡诌,张口就来的本事。
耶律齐勾着她的下巴笑道:“你我可是在沐廷一道领了婚书,行了礼节的,你不是我王妃谁是?是沐国皇帝亲自把你送上我的皇驾,替我俩主持婚礼。他自己认不出自己皇后你还在惦念什么?”
温情染闻言一脸震惊的盯着他:“你在胡说什么?我何时与你…我完全没有印象…”她的记忆只记得寝宫里的那张软榻,甚至当日她为躲他连前殿都没去过,怎么到他口中却是另外一副模样?
“记不得没关系,你只需记着,你如今是我的王妃宁馨公主即可…”
自那日之后耶律齐便留在温情染的车队中,日日与在挤在一辆马车中,常能听到那晃动的马车路传来女人淫荡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捣穴声。
待是车行了几月,终是到了大金国都,耶律齐才算消停了些,没再可劲要她。
车队到了国都却并不进城,而是绕至城外一处小院内停住,耶律齐先行下车,见温情染坐着不懂,便撩着车帘子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如今既到了他的地盘,他多的是时间与她耗,温情染亦知此理,不过发会脾气,便也起身从车上下来。
哪知脚才踩地,却觉腿软无力,差点儿没栽到地上,幸而耶律齐手急眼快将她一把捞进怀里,才免得她摔了个狗趴。
耶律齐搂着她也不顾周围满是奴仆,只将人揉进怀里,还趁机摸上她的翘臀大力的捏了两下。
温情染见他咧嘴直笑,心中更怒,若不是他要了一路,何至于她下车都会腿软无力。
耶律齐见她脸色,亦知此事不宜惹怒她,只敛了脸色,将温情染一把抱起,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处马车。
那马车很是寻常,从外头看很不起眼,两人上了马车,便出了院子,绕至东城门入了京都。
马车在城里东拐西绕,转了半天在停在一处大宅子的小门外。耶律齐将温情染抱下了马车,进了门便见里头乌泱泱的一群人,见耶律齐进来便是齐齐向他行礼问安。
耶律齐只略点头,抱着温情染脚步不停,一路往院子里去。
一旁跟上来个白胡子老头,跟在他们后头急急说道:“殿下,陛下差人来了消息,让您回府后即刻进宫…”
“知道了,你去准备便是…”耶律齐面不改色,直迈进屋子,将温情染放到床边,屋里已等着几个侍女,忙是围过来与她更衣。
温情染有些不知所措,耶律齐倒是好心解释道:“一会你与我一同进宫面圣。”
“我为何要与你一块去?”温情染揪着衣襟,扭着身子不让那几个侍女靠近,眼睛直盯着耶律齐。
“新妇回府自当拜见长辈,有问题?”耶律齐勾唇浅笑,伸手挥退那几个侍女,一屁股坐到温情染身边,大手一捞便将她抱到腿上,三下五除二便将她衣衫剥了个精光。
“我不是你妻子,莫要再胡说!”温情染反抗不得,只能怒目相向,大眼睛瞪得似能喷出火来。
“…听说沐国皇帝对你颇为看重,你说若是让人知道沐国皇后如今身在大金,会不会有人想拿你去与沐国皇帝讨些好处?”
温情染无法,只能任他给自己换了衣衫,让侍女整理了仪容,待是快出门时,耶律齐忽然叫住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子,打开里头是一张浅浅的薄膜。
“闭上眼,把这个戴上。”
温情染瞪着他手里那物有些抗拒,那东西看着像张皮,也不知道是不是活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