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动作让温情染下半身几乎悬在了半空,耶律齐身子微微前倾,重心集中在插在她穴中的肉棒上,每一次撞入连囊袋都干进几分,大龟头直撞进她宫口里,捣得她哎哎直浪叫。
“啊…啊…要坏掉了…啊…”温情染两手撑着桌面,眼看着自己被抬到半空中的肚皮随着他抽插的频率一鼓一鼓的凸出一个巨大的大鼓包,肉穴里的软肉进贴在他肉棒上被扯出一大截,温情染又爽又怕,没几下就被他干得泄了身。
耶律齐咬牙切齿,他强忍着灭顶的快感,面部都变得狰狞,那胀得几乎要爆开的鸡吧肏弄得愈发急促,囊袋甩动的频率快到只能看见一片剪影。
“唔…哦…”他这般狂干了几刻钟,终是嘶吼了一声,大鸡吧最后一下狠狠撞进她最深处,精关大开,粘稠滚烫的精液一下喷薄而出,灌满了她的肉壶。
“啊…”温情染被那浓精射得大叫了一声,全身过电一半剧烈抽搐,肉穴里的软肉被那精液射得剧烈翻涌,夹着那根还在射精的大鸡吧死命的绞。
耶律齐被她绞得发疼,两手扣紧她的臀靛往自己身下抵,还在射精的大鸡吧抽出一截,便又快速狠撞回去,这般撞了几下,温情染便再是抵挡不住,一下便瘫软在石桌上,没了神智,仅余那收缩不定的穴口在往外潺潺的冒着淫水…
耶律齐扣紧她只往她肉壶里灌了半刻钟,原本已经有些扁下的肚子复又鼓了起来,比原本还高起一截。
温情染缓了半天才回过神,见着自己又隆起的肚子心中直委屈,原是说好的要帮她弄出来,现下可好,越弄越胀,这般想着竟是愈发委屈,竟是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那边耶律齐纾解了一番正是惬意,正要提枪再战,没想到这小姑娘却是红了眼睛,小声哭了起来。
一时也是有些无措,方才不才让她爽到,怎的这会子便是变成个泪人,莫不是方才没将她下头的水干足了,这会子又跑到上头去了,果然还是个女人。
这般想来也是无奈,只俯下身子搂着她又亲又哄,想他耶律齐几时对女人这般上心过,若是旁的女人敢是在他面前这般作态,早便被他扭断了脖颈。
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竟是栽在这妖女手里,时时小心,处处留意,一时竟被她拿捏住了软肋,玩弄在掌骨之间。
温情染哪里知道他此时心中的感叹,只怨念着自己被他又灌得鼓起的肚子,见他挨过来亲,只是侧着脸躲,见躲避不及,便是拿手去挡,这下连手也被他握在手里亲,抽又抽不去,却是愈发气恼。
便是哭道:“原是…说好了要帮我弄出来…不过也是哄骗我罢了,眼下这肚子愈发的大了,莫不是想我死…”
耶律齐闻言转头去看她的肚子,那小腹果然比方才还胀大许多,肉棒试探着抽插两下,里头发出一阵闷闷的搅水声,那肚皮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上下起伏。
“嗯啊…还再做弄我…”温情染被他这般一搅弄愈发难受了,豆大的眼泪直往下落。
耶律齐见她那小模样也是不敢再逗她,只亲着她的眼睛试探着说道:“哪里是在作弄你,本王最是心疼你不过…不若与我一同回大金,做我的王妃…本王定是会日日疼你,自然也不怕这肚子胀起来了…”
温情染一听这话只当他又在戏弄自己,心中已然是不愤,便是哭道:“我是沐国皇后,缘何要去做你的王妃…你以后少来寻我,再不想见你!”说罢便是哭闹着要从他身下起来。
耶律齐却是被这话刺中了心,心中又是气又是恼,曾几何时他耶律齐这般低声下气的哄女人,将王妃之位捧到她面前,还要被她这般打脸数落,便是如此却还是拿捏她不得。
心中已是怒火不得发泄,加上她在身下又扭又蹭,原本便还是硬挺的鸡吧被她穴中软肉绞得欲火更盛。
眼中暗影渐起,扣紧她的纤腰,抽出鸡吧复又狠狠捅进去,喘着粗气却是去啃她饱满的奶子,嘴里一面恨骂道:“那老皇帝有什么好?半条腿都跨进棺材里,身上皱皱巴巴,他的鸡吧能有我大?能有我干得你爽?他能把你的肚子灌得满?!”
耶律齐却是越说越气,每问一个问题便将她往身下狠撞,肉棒发狠的捅她几下,牙齿叼着她的奶头又咬又嚼,直将那两个雪白的奶子上全布满牙印吻痕心里才舒服些。
“便是要把你肚子全灌满了,让你身上都是本王留下的痕迹,把你的骚穴干烂,看你还怎么去伺候那老皇帝!”说罢便是扣紧她快速的肏干起来,那大鸡吧打桩一般往她肉穴里撞,囊袋拍得噼啪作响。
不少粘稠白灼的浓精从两人交合处往下流,流到她被干得不停张合的菊穴处,又被那满是褶皱的穴口吃了进去。
“啊…啊…好胀…好痛…嗯啊…”温情染两条腿被架在耶律齐肩上,整个下半身几乎被折到半空,大鸡吧打桩一般从上往下狠干她。
穴里的软肉被干得一片糜烂,每一次都被大鸡吧抽出一长截再狠捅回去,穴口处的软肉撑成发白的薄膜,好似下一秒就要被那大鸡吧撑裂。
淫水阳精随着那鸡吧抽干的动作被带到穴口,又被他快速的肏弄在此处被捣成白沫,随着囊袋的剧烈拍打被扯成了丝。
两人直干了半宿,直至后半夜温情染才拖着发软的双腿从那处往回赶。
好在后来耶律齐良心发现,射了两三次之后,也替她将灌在里头的阳精弄了出来,这一趟也才不算白来。
耶律齐瞧着天色晚,原是想将温情染送回去,哪知她却是被他整晚的作弄气得没边,自是不肯让他送,直发狠哭道,若是要送便死给他看。
既是如此耶律齐便也无话可说,任由她自己抹黑回去。
好在从那林子里拐出来,路上虽是没人,却是亮着宫灯,偶尔还能看见远处巡逻的侍卫,温情染这才放宽了心。
耶律齐跟在身后,见她走到了亮处,这才放心回了自己寝宫。
虽说见着了人,这也是有好有坏,温情染怕被人认出,只垂着头避得远远的,专是挑些小路走。
眼见寝宫就在眼前,却是不知怎的,从一旁树丛里竟是跑出一个人,一下撞到她身上,两人都是毫无防备一下都摔到了一处。
温情染揉着自己发疼的肩膀,抬眼看去,那人穿着宫女的衣衫,头发零散衣衫凌乱,她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脸上满是泪痕,见她看过来忙是将脸避到一旁,好似生怕人看见。
温情染见她那样子很是奇怪,只站起身想把她扶起来,哪知那宫女见她过来却像见了鬼一般,尖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一下便跑没了影。
温情染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疑惑:莫不是自己长得太丑,将她吓到了?
却是此时,身后的树丛发出一声细碎的声响,温情染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发便被人从身后扯住,揪着她便往后拖。
“小贱人,跑到哪去?才伺候一半便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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