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鸾两手握住温情染的腰肢,曲腿踩在榻上,胯骨飞速上顶,那硕大的鸡吧才点到她宫口便快速后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下一波攻势便又迎头击来,只干得她肉波荡漾,奶子乱颤,淫水亦是四下飞溅,两人身下一片狼籍。
修行者素日只睡硬板床,这与昙鸾动作愈发得力,身下床榻咯吱吱响,连那榻上小案摆的紫檀茶具亦是被晃得叮当作响。
温情染被干得胀红了脸,逐渐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便是半仰着身子向后,反手撑住昙鸾的膝盖,其间肉穴大张着悬在半空,中间正插着把柄粉色的巨大肉柱。
这般姿势昙鸾只需垂垂眼便能看到她骚穴被自己肏干的模样,那白生生的肉穴被自己的大鸡吧撑得打开,其间软肉可怜兮兮的贴在自己的棒身上,随着肏干的动作被扯出老长又被快速的塞回去。
那肉穴里九曲十绕,软肉更是绞弄不停,爽得昙鸾连连喘息,偶有抿出几声低吟。
“哦…真爽…”昙鸾咬牙闷哼,掐着温情染的臀靛直往自己身下抵,他腰力竟是极好,这般干了半刻速度却是越来越快,此番却是越入越深,见温情染被他干得脸色淫靡,却是搂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温情染还不及反应,已然被他握住脚踝,扯到床沿,他亦是跨到榻下。
一把将她双腿整个扯开。昙鸾身子倾长,手脚亦是如此,轻而易举便将她两腿扯成一字型,身下肉穴亦是被扯得大开。
这床榻又高,刚好适合昙鸾的高度,站在榻下肉棒正指着她大开的肉穴,只需挺胯一撞便能将大鸡吧插进她穴中肏干。
“啊…嗯啊…太重了…哦…”昙鸾次次狠干入底,却是让温情染难以招架,又疼又爽,却是撒娇着像他告饶。此番作态更惹得昙鸾淫性大发,肏干得愈发卖力。
却在两人酣战之际,门外却是响起一道稚嫩的童声:“…师叔,师父有事让您去大厅…”
昙鸾却是闷不吭声,猛的将那个大鸡吧抽出。温情染觉着他怕是要走,又想到还没得吃到他阳精,正是遗憾,哪只他却是一把将她翻过身,扶着那大鸡吧又入了进去。
“啊…嗯啊…”这般后入的姿势却是让他更为得力,那两颗湿淋淋的囊袋次次都狠拍在她肉穴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外头的小沙弥听不到回音却是疑惑,将耳朵贴到那门缝上细听,却是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其间还伴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他年纪小,还是长在这寺中,哪里懂得男女之事,只觉得这声响倒像是往日自己被师傅责罚时的姿态。
寺里都知皇后每日会来师叔房中听课,这小沙弥自是想到那房中的女人必是皇后无疑,只惊讶于昙鸾竟是连皇后都敢责罚,竟还让她哭得这般凄惨。
也不知这皇后是犯了多大的错惹怒了师叔,往日里昙鸾虽是冷情却极少责罚人,这般也是真真稀奇了。
又听那屋里拍打声愈加大声,那皇后也是叫得更加凄厉,那小沙弥不忍之心油然而起,只怕师叔要在盛怒之下将这皇后弄伤可如何了得。
便是硬着头皮拍了拍昙鸾的房门,大声喊道:“师叔…师父有要事要与您商议…”
此时屋里,昙鸾站在榻下,掰开温情染那两瓣嫩白的臀肉,正是埋头狂干。听闻外头声响,只皱了皱眉,肉棒肏动得愈发迅速,终是抵着她的肉穴将那大鸡吧一下撞进她宫口内,阳精喷射而出,灌得她一个满满当当…
那小沙弥正眯着眼睛贴在那门缝上偷听,忽而听见门里皇后一声尖叫,里头便是变得悄无声息。
他心头狂跳,只觉自己师叔怕是失手把这宫里来的娇客打死了,听闻这小皇后很受皇帝喜爱,师叔是皇帝的亲子自是不怕受责罚,但这皇觉寺里的众人,难免不受牵连…
正在他犹疑之际,那门却是吱呀一声从里头大开了,昙鸾正面无表情低头看他。
那小沙弥吓了一跳,一下从那台阶上滚了下来,忙是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抖着身子唤他:“师…师叔…”
“嗯。”昙鸾却也没看他,从那屋里出来,直直往院子外头走。
那小沙弥忙是从地上起来,小跑着跟了上去,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往他屋里看,却是隐隐约约看见个人影正坐在那案台上抄写经书。
“方才都听见什么了?”
那小沙弥才回过头,却见昙鸾不知何时已停下脚步,正盯着他看,小沙弥才放下的心一下便提了起来…
“我…就听见娘娘哭了…”却是在瞧见昙鸾脸色时闭了嘴,一时不知这么答是不是不妥当,垂着脑袋站在原地。
“谨言慎行,莫失莫忘…”昙鸾只留下一句话,甩了衣袖便是转身走了
那小沙弥在原地站了一会,忽而顿悟,只觉脸上羞臊难安,暗自羞愧,平素师父教导竟是被他全然忘却,还去听师叔墙根,度测师叔为人行事,实属糊涂恶劣。
然则这般行径居然还得师叔点拨,一时感激涕零,那房中靡靡之音自是被他抛诸脑后,对昙鸾的无限崇敬之情更盛往昔…
房中的温情染手抖如粝糠,不过装模作样在那案台上写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小字,见他两走远了,便是又爬回那小榻上,将躺着。
穴中满满当当的阳精暖烘烘的正是舒服,她被昙鸾干了这许久也是累极,便是眯着眼睛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却觉身上沉重,勉强睁眼一看。昙鸾不知何时回来的,已然是将她扒了个精光,正伏在她身上吸舔她那两团雪白的奶子。
温情染得了趣,挺着胸将那奶头往他嘴里送,嘴上更是哼哼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