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哦…淫妇…哦…”昙鸾自是当她是在胡编乱造瞎找借口,然那肉棒上窜上来的快感陌生又熟悉,只叫他难以抗拒。
他摊在椅背上,两腿朝两侧跨开,垂着眼睛盯着自己腿间的温情染,见她握着自己的鸡吧撸了一阵,忽而脸凑上前,红唇微张,一根粉色的舌头从她嘴里冒出,粉糯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自己肉棒的顶端。
那舌头温温热热软软糯糯,轻轻刮过他的马眼,陌生的快感一触即发。触觉加上视觉的双重冲击,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微微挺胯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哦…嘶…”昙鸾眼睛微眯,透过长长的睫毛看见那根舌头在自己的大龟头上划过一圈又一圈,不时还将舌尖伸进冠状沟里刮擦,终是张大嘴巴,将自己的鸡吧吞进嘴里。
这是一种有别于以往任何一种形式的畅快,那大鸡吧从她红嫩的嘴唇间露出一大截,被她套弄的顶端湿得发亮,棒身不时刮到她的牙齿上,快感间夹杂着一股陌生的酸麻感,组合在一起竟叫他上瘾。
温情染小手握着他的棒身上下撸动,抚慰他露在外头受冷落的部分,小嘴不时对着那大龟头嘬吸。
空荡荡的大殿里满溢的是波波的嘬吸声,和男人压抑的低喘,异常淫靡…
温情染侧过头,小嘴从大龟头上沿着棒身一路滑下,一路舔吸着手里的这根大鸡吧,其上暴起的青筋在她唇舌间一路摩擦。
她小手一拨,将粗长的棒身压到昙鸾腹部,那东西极长,一下便伸至他腹间三寸。
温情染手贴着那棒身上下抚慰,小嘴却是凑上那两颗露出的大肉球上,舌头贴着那两颗弹软的囊袋一路勾舔,勾得里头愈发鼓胀。
便是小嘴一吸,那一大颗肉球被她勾进嘴里又吸又嘬,里头硬球随着她嘬吸的位置在肉囊里滑来滑去。
“哦…啊…”昙鸾二十几年不曾近过女色,破戒也就是这两三日的事,这般刺激的情事也是头一回享见,遇到的又是温情染这般的妖物,哪里受得住。
一下便是狂躁起来,大手包住她贴着自己肉棒的小手,带着她快速撸动,另一只则按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的小嘴愈往自己肉囊上抵。
“嗯…唔…”温情染嘴里正含着他一颗肉囊,突然被他压住脑袋,连鼻子都埋进他的肉囊里,不多时便觉得呼吸不畅,便是挣扎起来,鼻子在他肉囊上胡乱磨蹭,小嘴也是嘬吸得愈发大力,牙齿还不时的刮磨。
“嘶…哦…淫妇!”昙鸾被她刺激得眼睛发红,他紧咬牙关,握着她撸着自己肉棒的手动作愈发快速。
温情染只觉自己的手被他带得酸疼,手心里的那根鸡吧也是胀得巨大,热得发烫,手里像握着一根巨大滚烫的铁棍,紧贴在他肉囊上的脸挣扎得愈发激烈。
“啊…嘶…”昙鸾被这快感折磨得已然失去理智,他低吼一声,将温情染从地上提了起来,按着她的后背一下将她压在一旁放置茶水的案台上,大手急急掀起她的裙摆,将她底裤一撕,那雪白的臀肉一露出,便是将其往两边掰开,握着自己胀大的鸡吧一下便冲了进去。
“哦…”那胀疼难耐的大鸡吧一下便插进她肉穴深处,里头的软肉立时便挤了上来,绞得昙鸾长吟了一声,臀部微微外侧,将那鸡吧抽出一小截,便又重重的撞了进去。
原本还露出一截的大鸡吧一下便入了底,那大龟头撞开她的宫口,直抵花心。里头绞夹愈重,那强忍了许久的肉棒急急抽搐两下便是喷出精来,滚烫的精水一下全灌进温情染的肉壶里。
“啊…好烫…啊…”温情染猝不及防,被他一下狠入进来,还不及反应那滚烫的浓精便是灌进她体内,烫得她浑身哆嗦,那精液有力的喷射在她的宫壁上,竟是将她肉壶都射得发软,才这般一下便将她射得高潮,跟着他泄出水来。
颤抖的肉穴夹着那根还在射精的大鸡吧不断绞夹,里头滚烫的淫水当头浇下,昙鸾混身紧绷,还在射精的鸡吧被她夹得胀疼不已,身下巨物竟是愈发胀大。
他喘了两声,捏着她的腰肢便是挺腰肏干起来,那肉穴被他撑得打开,里头的软肉裹在他的鸡吧上被扯成,抽插间穴肉翻飞淫水四溅,骚穴被他干得呱唧呱唧的只泛水声。
“啊…啊…轻点啊…嗯啊…”温情染上半身趴伏在那案台上,昙鸾在她身后动作,他每次肏入的力道都是极大,连那般重的雕花台面都跟着剧烈晃动,上头摆的瓷器茶盏剧烈抖动,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啊…嘶…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这会装什么?”昙鸾哑着声在温情染耳边嘲讽,腰胯愈发有力,胯骨次次都撞上她穴间,大鸡吧打桩一般直往她肉穴里撞,下头两颗沉甸甸的肉囊拍得她股间发红。
他还不解气,大手往她胸前一拨,扯住她的衣襟往两侧一拉,那双雪白饱满的奶子立时便从她衣襟里弹跳出来,随着他身后撞击的动作在空中四下乱跳。
他大手往前一捞,便将那两颗奶子握进手心,一面揉捏玩弄,腰臀也是不减半分力道,将她整个臀肉干得肉波乱颤,啪啪直响。
若是此时有人进来,必是惊讶于这众人眼里宛若神只的昙鸾大师竟是将如今这寺里最尊贵的皇后压在那案台上,巨大的肉棒插在她雪白的肉缝里,其间穴肉翻飞,露出粉色软肉,干得皇后浪叫连连。
两人已然干里了不短的时间,那张没毛的肉穴被干得发红,里头淫水被捣成了白沫沾在两人交合处,又被那大肉囊拍打成丝,随着那肉棒的抽查一道道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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