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直睡到傍晚才醒,侍女早早便备好了膳食。她确实是饿坏了,才坐起身却觉身下好似失禁一般,一泡一泡温热的液体直往外头涌。
低头一看却是那太子昨夜灌进的阳精,原本浓稠的精液被她含了一日已然稀疏了不少,一下便濡湿了身下的被褥。
那侍女也不惊讶,似早习惯了此事,只扶她起来,原是已早早备好了热水,一面帮她往里散些香露花瓣,一面说道:
“早先娘娘睡着的时候陛下来了,还在此坐了一会,见娘娘未醒便吩咐了不许吵您,走前却说了待您醒时让您过去侍寝,刘公公一直守在外头,娘娘一会儿用完膳食便得过去了。”
温情染扯着水里漂的花瓣,仔细想想却是全然没有印象,白日竟是睡得这般死,那皇帝什么时候来的走的全然不知。
待是她用完了膳食,那刘公公果然进来了,垂着脑袋甚是恭敬,小心翼翼的说道:“娘娘,天晚了,陛下催得急,老奴这便陪娘娘过去?”
外头已然是暗了下来,围场里亮起了火吧,不时有训营的士兵有序走过。
温情染拿着帕子按了按嘴角,才从案上下来,此处不比皇宫内院,这里外男众多,守卫皇子大臣齐聚,若似宫里那般脱光了由太监抬过去便也是极为不妥。
而且能与皇帝一起出宫的嫔妃地位本就不同,这里的下人自也不敢要求温情染那般做,只在前头带路一路引她行至皇帝所住的皇帐即可。
皇帝所住居于营地中心,周围自是有重兵把守,不过因着着老皇帝睡得浅,不喜人离的近,这些守卫多是守在外围。靠营帐内的只派了陆振一人亲自守着。
他功夫好,走动巡营几乎听不见声响,而且早年曾救过这老皇帝一命,因而皇帝对他亦是十分放心。
陆振眼力极好,远远便看到温情染一行人走来,那领头的太监他自是认得,既是管事太监亲自领人,那必是要来与皇帝侍寝。
思极此处他脸色一僵,心中愈发难受。自昨日遇上太子,那一句话让他惊疑难定,甚至怀疑那太子知道了自己与温情染的苟且之事,但事后细细想来又不敢肯定。不禁后悔当时没把她抢回来。
如今不过隔了一日未见却恍若隔世,她凤袍在身,一身威仪,哪里还是那个日里俯在自己背上睡觉,夜里搂着自己娇喘的女孩。
正当他心中思绪翻涌,温情染已走到近前,他忙低下头与她行礼,繁复的思绪全隐在了黑暗里,展示在众人面前的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冷硬果敢的男人。
“陆将军?你也回来了?昨日我曾与那太子要马,不知他给了你没?”温情染就着火光看清帐前立着的那人竟是陆振,却是惊喜。
自昨日从尘埃里见着他一人立在原处,心中愈发难安,睡梦中都在想他是否能找路回来,路上可有遇上敌军,如今见他好好的站在面前却是一下松了口气。
“…臣一切皆安,多谢娘娘挂碍…”陆振垂着眼睛,却是盯着她从裙摆下露出的那双穿着绣鞋的小脚,恍惚间竟是想起前几日他握着这只小脚一面吸舔那几颗莹白的脚趾,一面挺着自己的大肉棒将她紧致的肉穴干得汁水四溅,一下便是梗住了喉咙。
“娘娘…快进去罢,陛下再催了…”温情染在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刘公公打断了话,只催她快些入营。
温情染看着面前这依旧冷硬的将军,只叹了口气,便转身进了那营帐…
待温情染入了那帐子正见那老皇帝已然等在里头,还未拜见已被人扶起。
“快快过来,这些时日苦了你了…”那皇帝将她带到榻前,见她消瘦不少很是心疼,又关切了她一翻在外时的境况。
温情染只说幸得将军救助,其他辛苦都还好。
老皇帝素来了解陆振为人,又对他极其信任,自是想不到陆振是如何救她的,于此事便也不在多问,只嘱咐了几句要她好好调养身子,便又搂着温情染要行那囫囵之事来。
这皇帝也是憋了许久,自来了这围场便事务繁多,几乎找不到机会与温情染行事,前些时候原已宽泛了些时间,便带她去围场里逛逛,哪知还出了这等事。
如今大半月过去,且又不得与其他女人交合消火,自是积了这许多火气急需纾解,也是顾不上温情染刚回来身子还弱着,便是急急将人招来侍寝。
温情染还未反应过来,那老皇帝已然将她推倒在床榻之上,手便急急忙忙去解她的腰带,但这皇帝平日里都是别人脱好了衣衫伺候他,自是不熟悉这脱人衣衫的手法,扯了半天解不开便干脆隔着衣衫去揉她那两团奶子。
那奶子果如印象中那般绵软,肉了半天只隔着衣衫却是不过瘾,便是抓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扯,领口打开,那两团白生生的奶子便是弹了出来,一股香气立时扑鼻而来。
“哦…是这个味…”老皇帝一脸迷醉,脸凑到她奶子上摇摆着脑袋用自己的嘴唇磨蹭着那两颗奶头,那硬挺的奶头擦过他的嘴唇一路蹭过去,到了边上一下弹起,甚是有趣。
“啊…陛下…”温情染胸口微挺,那两颗奶头愈发往他嘴里凑,老皇帝也不客气,嘴一张一吸便将一颗奶头吸进嘴里,一阵揉捏吸舔,好不惬意。
倒是将两只奶子把玩个痛快,身下已然是胀得不行,忙从她身上爬起来自己解开身上的龙袍,嘴上还急急说道:“好孩子快解开衣衫,朕要好好干你…”
不多时便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见着温情染才解了衣带,忙不迭的搂住她便去掀她的裙摆,露出底下白生生的嫩肉,枯槁的手掌握住那双白色的大腿,盘在腰上,扶着那大鸡吧便入了进去。
“哦…舒服了…哦…”那鸡吧才入进去便被里头的软肉一阵绞弄,爽得那老皇帝一阵哆嗦,只觉这肉穴愈发销魂,忙是扣住她的腰臀迫不及待便肏干了起来。
那皇帝只将她翻来覆去的干了近一个时辰才大叫一声将自己的阳精灌进温情染穴中,毕竟也是年纪大了,虽说有温情染这个药盅撑着,但白日又忙了公务,也是累极,这才熄了灯,搂着温情染睡去。
且说帐外守着的陆振却是异常难受,这帐子不过薄薄一层牛皮,哪里挡得住里头的淫声浪语,甚至透着光都能看到两人在里头交合的身行。她的每一声娇吟都似打在他身上,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陆振站在帐外,盯着里头渐灭的烛火,眼神晦暗难辨。
忽然那帐子上却是鼓出一个小鼓包,沿着那帐皮子画圈的滑动,像只调皮的小飞虫,挠得他心痒。
陆振伸出手掌按在那鼓起的位置,里头那人顿了顿,似乎发出一声细碎的笑声,好似怕人听到,一下又捂住了嘴,却只一瞬也让陆振一下软了心肠。
他能感觉到她的指甲隔着那层布料在自己手心滑动,又麻又痒,勾得他难受却又舍不得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