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温情染只觉自己几乎就要被这大鸡吧干穿了,比之先前在围场里,那会不过是在皇帝面前跑两圈,沐霆椹还算收敛,如今在外头没了顾忌,这马儿奔跑的速度是先前的几倍不止,温情染只听到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声,以及肉穴里那根狂干不止的大鸡吧,哪里还能回他的话。
肉穴里的淫水仿若是缺了堤,狂泄不止,那大鸡吧肏得那骚穴咕唧直响,穴肉翻涌。
后头跟着的太子近卫自是不敢去窥探太子隐私,只远远跟着,见着两人情状愈发不敢上前。
一队人马便是这般狂奔了一日,直至深夜才看到围场,此时温情染这般被干了一日,其间不知泄了几次身,身下马鞍早已被她淫水濡湿,然则那大鸡吧却是在她穴中仍是硬挺的一根,一次都没射出过。
两人进了围场,一进来便见一群侍人守在门口,领头的正是皇帝的管事太监,见两人骑马进来忙迎上前,恰见温情染脸色潮红,全身无力的摊在太子怀里,忙是避开眼,偷偷咽了咽喉咙,才说道:
“殿下,陛下知娘娘回营十分挂念,不知娘娘可有伤着,陛下一会亲移圣驾,过来娘娘帐里探视…”
那太监小心翼翼,还记着那日在温情染帐中看到的情形,就见两人今日这般情状心中坠坠,只小心抬眼偷看沐霆椹脸色。
“母后身子不适,在外多时如今急需静养,父皇政务繁忙,如今夜已深哪里好叨扰了陛下,公公还请劝慰父皇一二,待是母后身子康健再去与陛下拜见罢。”说罢也不管那太监欲言又止,便是调转马头往温情染帐子里驶去。
待是到了帐前早有侍女等候,沐霆椹毫不避讳,抱着温情染进了营帐,走到榻前便将她放在榻前的毯子上,上身趴在榻上,肉臀翘起,撕拉一声扯掉了她早烂成一坨的裤子,将身上玄甲丢到一边,便是握着那湿淋淋的大鸡吧入了进去。
“哦…干了一日还这般紧…怪不得陆振舍不得你…嘶…”沐霆椹从身后搂住她,身下劲腰有力,带着那大鸡吧打桩一般往她肉穴里撞,带出的淫水已然湿透了她的臀靛,又被那两颗囊袋拍打,四溅其间。
“啊…嗯啊…好大…太重了…啊…”温情染两腿分开跪在地上,身前便是那红木花雕的床榻,整个人被沐霆椹夹在榻前,他在身后无论如何用劲狠撞,她都避无可避,只能受着他十分气力,吞下他整根肉棒。
沐霆椹健腰微拱,腰间筋肉尽数绷紧,抽干间臀肉紧缩凹下两个臀窝,挺干时下头坠着的两颗囊袋拍得那肉穴啪啪作响,胯骨次次都撞到她臀肉上,撞得那两坨白肉抖得不停,连身下厚重的红木床都跟着发出闷闷的声响。
“啊…啊…太快了…啊…”温情染只觉那大鸡吧越捣越快,肉穴被那大鸡吧快速摩擦几乎就要冒出火来。
温情染揪着床上的被褥,眼睛含水眉头紧蹙,两条腿跪在地上直打抖。她白日里本就被他干了一日,高潮了一路,此刻穴中软肉极为敏感,那大鸡吧又这般肏弄,整张肉穴又麻又烫,便是如此却又带着无尽的快感,让她又怕又爱。
“这便受不了了?母后在外头的时候,陆振可有这般干过你?嗯?”沐霆椹大手扯开她的衣襟,两颗奶子便是弹跳而出。
他大手一捞便是握住那两只奶子,手指夹住她艳红的奶头一面刮磨碾揉,一面挺着鸡吧将她满穴的淫液尽数捣成白沫,挤出穴外,那淫液顺着那鸡吧抽干的动作粘在他的大鸡吧上,随着他肏干的动作甩得到处都是。
两人正是干得火热,外头忽而进来一侍女,垂着头远远站着,小声说道:“殿下,刘公公过来传话,说是拦不住陛下,陛下这会儿正要过来探望娘娘。”
这刘公公便是那皇帝的掌事太监,方才受皇帝之命在围场前恭迎皇后回驾,又听太子提点,回去后便也试图让皇帝打消了来探视温情染的念头。
哪知老皇帝这次却是极为固执,定要过来看看皇后才可,见此情况,那掌事太监既是投靠了太子,便是偷偷溜过来提前告知,免得一会老皇帝撞见什么不该看的,那可是要翻天了的。
沐霆椹却似没听到,反倒将温情染从地上抱起,压到榻上,他半骑在她肉臀上,掰开她两片臀肉,便是挺着那鸡吧狂干起来。
“啊…啊…嗯啊…”温情染整个人面朝下的趴在榻上,两条腿被沐霆椹压着,整个人动弹不得,那条大鸡吧在自己骚穴间狂肏不止,干得她浑身发麻,浪叫不停。
那厚实的床榻竟是发出急促的咯吱声,似要被晃得几乎要散了架,挂在帐上的玉器叮叮当当被晃得四下乱撞。
那侍女垂着头耳边充盈的是温情染愈发难耐的浪叫,男人急促的喘息声,配着那床榻咯吱玉件撞击,其间更是混着那扑哧扑哧的捣穴声,整个帐子里淫靡异常,那侍女便是训练有素亦是胀红了脸,低垂着脑袋不敢出声。
“嘶…哦…”便是这般狂干了一刻钟,沐霆椹扣着温情染的肩头往她肉穴里狠撞了几百下,忽是仰头呻吟了一声,大鸡吧一下撞进她宫口里淫精狂泄而出,忍了一日的阳精浓稠滚烫,激射到她肉穴深处,烫得温情染尖叫一声,竟是浑身抽搐,紧跟着他泄了身子。
帐子里激烈的战况终是消停了下来,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沐霆椹抽出肉棒见着从她肉穴里翻涌而出的浓精,想到白日里手指从她肉穴里抠出陆振的淫精却是皱了皱眉。
他翻身从她背上下来,靠到床头的床柱上,大手握住温情染的手臂将她扯了过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嘴凑到自己胯间,沉声说道:“舔干净…”
温情染眯着眼睛,已然是累得不行,从眼睛缝里倒是看到那根粉色肉棒,便是射了精仍是硬挺的一根立在他胯间,其上满是淫水粘液,在烛火映衬下油亮亮的,愈发显出它的壮硕,十分诱人。
她暗暗咽了咽口中涎液,扶着他的大腿靠上前,射出舌尖沿着那发亮的棒身从下往上舔了一道,那肉棒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愈发胀大起来。
“哦…吞进去…”沐霆椹看着温情染张大嘴将自己的鸡吧含进嘴里,喘息着低低呻吟了声,他大手按在她脑后,看着她的小嘴吞吐自己的肉棒,其上黏腻的淫水被她口中涎液取代,他心里终是舒服了些。
他垂眼看她,眼中灰暗难辨,沐霆椹也有些搞不清自己,原本不过拿她当颗棋子,如今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她违背原则,得知她落水竟是亲自出营寻找,生性喜洁,却仍是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她那满是别人浊物的肉穴里…
“…太子殿下。”
那侍女小心翼翼的叫唤终是让沐霆椹回过神,抽出自己的肉棒,将温情染的脸按到自己两颗肉囊上,示意她换个位置舔,见她张嘴乖乖舔弄自己的肉球愈发舒坦。
“哦嘶…他过不来的…”沐霆椹靠着床柱舒服的叹了口气,难得向属下解释:“张大人今晚正守在他帐外,见他出帐必会上前请奏,军机大事他在荒淫也不会弃之不管…去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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