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几个侍女带温情染下去清理干净后,那御医已然到了账外等候,这位正是在练盅时给温情染请脉的那位李大人,入到账内见温情染正躺在榻上,人事不醒,也是惊讶,把过脉后不觉有什么其他病症,却是掀开帘子想仔细看看温情染的脸色。
哪知那帘子一掀开一股香风袭来,又见到温情染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蛋,顿时想起当初在练盅时与这娘娘有过的那段光景,忆起那阵销魂蚀骨立时便心里痒到不行。
自从与温情染有了首尾,那李大人回到家中无论是干那位夫人姬妾都在无滋味,也曾领纳了几个神似温情染的小妾,可都尝不出那味,这番下来却是对家里那些女人没了念头,这般清心寡欲已有月余,如今在见温情染不免邪念又起。
但眼下她已贵为皇后,身边又有侍女伴在身侧,饶是她如今昏睡也是不知如何下手。
“大人,如何了?”一旁的侍女见那御医半天没动作,只盯着温情染的脸看,不觉出声提醒。
“啊,娘娘这脉象有些奇怪,且容臣在仔细诊诊。”那太医却是不肯轻易放弃,好容易过来一趟,自是想与温情染在多待一会。
那侍女闻言也是没在多言,不多时外头忽然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且说道:“陛下在前头赏人呢,想领赏的便去前头候着,一会儿晚了可就没了。”
屋里的侍女面面相觑,皆是有些心动,已然是有几人告假,出了那帐子,只剩个新来的说话没甚分量的小丫头留在账内。那丫头初来乍到,自是事事只能听大宫女的摆布,眼下见领赏也没她的份,顿时委屈起来,眼泪也是聚在眼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太医见状忙安慰道:“别哭了,这宫里向来如此,你若不想受她们气,便争点气当了大宫女自是无人敢欺负你了。”
那丫头年纪尚小,虽知他说的有理却仍是止不住眼泪,那御医见状便说道:“不若这样,你过去领赏,此处我替你守着,一会你领了赏便快些回来,不会有人发现的。”
那小丫头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片刻后又羞怯道:“怎么好意思麻烦大人…”
那御医却是温和一笑:“无妨,本也是要为娘娘诊脉的,眼下还需要些时间,娘娘如今正睡着也无需你伺候,你留在此处也是无用,快去吧,晚些怕是被人抢光了…”
那侍女见那御医态度诚恳,想着他说的也有道理,如今温情染不省人事哪里需要人照顾,便谢过那太医,快速出了帐子…
待那小丫头一出了帐子,那太医立时放下手中的器具,松开温情染腰间系带,上衫自是不敢脱的,只将她的裤子脱下,露出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便是快速爬上床,将那两腿分开,那张白生生软滑多汁的肉穴便露在了眼前。
伸手拨了拨,果然露出期间粉色软肉,娇嫩欲滴,看得那太医眼睛发红,抱着温情染的臀靛俯身下去便是含住那张骚穴又吸又舔,大舌头伸进那肉缝里一阵抠挖,直将那穴中的淫水勾了出来,便是含住那两片阴唇一阵大力的嘬吸,直将那肉穴嘬得啧啧直响。
见着温情染昏睡不醒,又怕那侍女回来,那太医忙是急匆匆撩起自己官服下摆,解了裤带,裤子往下把啦一下便是露出那根已然胀起的大肉棒,握着那棒身快速撸了两下,帮是挤到温情染腿间,扶着那大鸡吧在她肉穴上研磨两下,便是迫不及待的入了进去。
“哦…嘶…”那鸡吧一挤进穴,立时被她夹得长叹了一声,只觉旷了许久的情欲已然被着肉穴抚慰了不少,便是握着她两瓣臀靛往身下拖,胯间大力往前一撞,那大鸡吧扑哧一声便是一下插到了底,低下两颗囊袋也是啪的一下拍在温情染的穴口。
“啊…好舒服…哦…”那太医早前因着怕温情染察觉,干她穴时不干将肉棒整根插入,如今这般被她肉穴吃进来,这滋味果然更是销魂,直连连仰头长叹,此刻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值得。
立时便拉开身位,抽拉她体内肉棒,那大鸡吧便是在她肉穴里肏干起来。那太医只觉她穴中异常软乎,比起药盅为练成之前更是销魂许多,那肉穴被他干了不多时便是水泽淋淋,咕叽咕叽直冒水声。
水泽被那大肉棒干得四下飞溅,将那太医下腹带得一片湿滑。因怕这淫水流的太多,一会滴到榻上被人察觉,那太医忙是脱下自己的外衫垫在温情染臀下,如此这般那太医没了顾忌,肏干起来愈发得力,那大鸡吧在肉穴里捣桩般的飞干,两颗囊袋更是将那骚穴拍得啪啪直响。
“嗯…嗯啊…”温情染饶是未醒,但低下肉穴里传上的快感让她睡梦中仍是被干得浪叫出声,原本就被那太子干软的肉穴,如今又入一大棒一进来便是猛力肏干,却是受不住,才不多时又是一阵抽搐,夹着那太医的大鸡吧便是泻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