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想那太医肏干得愈发卖力,不时还曲起手指抠挖穴内的肉壁,温情染不知几何,尚是眯着眼睛喘气,眼下只觉穴中忽然多出一长物,在她穴内翻搅肏干,只是张嘴呻吟,穴间更间湿滑,涌出的淫水阳精积了那太医满手,又沿着他的手腕淌到榻上。
那太医未得见过这般骚浪的肉穴,眼见那裹着自己的肉穴愈发绞禁,便又多加了一指,三根手指在她肉穴中肏干,直把温情染肉穴里头干得咕叽咕叽的直冒水声,这才喘息着停了手。
待他抽出手指,那张肉穴依然被他干得一片泥泞,连那两张阴唇亦是贴着那穴口露出底下的软肉来。那软肉粉粉嫩嫩还闪着莹光,看的那太医眼冒红光,鬼使神差忽而俯身用舌去舔。
“啊…太医,这是何物?”温情染才是回过神志,忽然觉得穴间有一温滑软物舔过,又被那帘子挡住视线看不清那太医的动作,便是出声询问。
“…这是臣特意饲养的药蛇,尤其擅长探查细缝中的情状,娘娘莫怕,且放松肉穴,让这药蛇入到穴中探一探里头状况。”那太医说完也不在意温情染信不信,只将她穴肉掰开,舌头沿着那掰开的穴肉舔了几圈,便钻进她的肉洞里,在里头抠挖。
“啊…嗯啊…好痒…啊…”温情染被那肉穴里的物事弄得一阵麻痒,又信了那太医的画,怕那钻进穴里的药蛇咬她,便也一动不动,直忍着任由那物事在自己穴间翻腾。
“…娘娘若是觉得痒那便不太妙了…”那太医舔够了她的穴间淫水,便又想出一条妙计。
“怎么?是哪里不好吗?”温情染不知那太医肚里的坏心眼,便也直直往他坑里跳去。
“娘娘必是因着里头被伤到了,这药蛇经过伤处才会麻痒难当。”
“那…那要怎么办好?”温情染不觉有诈,真以为是里头受了伤忙急急问道。
“娘娘莫急,一会臣替娘娘用药,不多时便会好的。”说话间那太医已然悄悄解开裤带,将那裤子一把啦,从官服下摆处便伸出一根大鸡吧来,他装模作样的打开药箱,随意动了动里头的药瓶,发出一阵瓷器碰撞声,便是握着自己的肉棒撸了撸,抵到温情染的穴口处。
“娘娘,臣已配好了药膏,一会送到娘娘穴中抹匀,娘娘切不可乱动,以免伤势更加严重。”说话间已然是握着自己的鸡吧入了进去。
“啊…”温情染被那物事入进来,又觉这东西有些熟悉,滚烫软滑还随硬且弹,她皱了皱眉夹了夹自己的软肉,想探探那物究竟是何物,却觉那物被她夹得弹了几下,更是疑惑开口想问:“太医,这是何物?为何…”
那太医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张嘴悄悄喘了几口大气,才说道:“娘娘莫怕,这亦是臣饲养的药蛇,专门上药用的,它与男人的阳物长得有些相似,娘娘勿要去夹它,以免它受了惊吓误伤了娘娘…”
温情染一听这话不敢在去夹那物事,只尽力放松了臀肉让那大东西入进来,直插到肉穴深处,那蛇头似乎极大,一下撞到她宫壁又弹了回来,却又契而不舍又撞回去,如此反复似定要入到那宫口里,这般情状确实让温情染难耐非常,却又不想自己被条上药的药蛇入得浪叫,便只是咬着牙强忍着。
“哦…真舒服…啊…”那帘子另一段的太医却是悄悄的叹了口气,挺着自己的大鸡吧在那肉穴里肏干,那肉穴里绵软细腻,紧致非常,方才的话更让温情染不敢用力去夹他,眼下入着她的骚穴却是舒爽得紧,根本舍不得停。
“啊…太医…嗯啊…还没好吗…啊…”温情染被那穴里的物事干得难忍,又信了那太医的话不敢躲闪,却是被他这般干了半个时辰才出声询问。
“哦嘶…快…哦…快好了…呼…娘娘再忍忍…”那太医两手捧着自己衣衫下摆,挺着腰往她肉穴里干,为怕她察觉不敢整根没入,怕那两颗囊袋拍到她股间被她察觉,好在他鸡吧挺长,这般入也能干到她肉穴深处。便是又这般干了温情染半柱香的时间,忽而加快了速度,捣得那肉穴咕唧直响。
“哦…要来了…哦…娘娘接住…哦…”那太医脸色潮红,对着那肉穴狠撞了几下,长吟了一声精关打开,那喷出的阳精立时便灌进了温情染的肉穴里,其间还不断抽插捣干,直干得温情染浪叫出声。
待是那太医抽出肉棒,温情染已然被他射得泻了身子。他喘着气歇息了一阵,又说道:“娘娘,娘娘这后穴这些时日也是操劳许多,不若让臣也替娘娘上了药,也好早做预防…”
温情染已然迷糊,只略略听到几句,便也答应了。那太医喜出望外,握着自己又停起的肉棒抵到那菊穴出挺腰缓缓入了进去。
“哦…嘶…好紧…啊…”那太医早前在外头见人干她这张菊穴早便生了歹意,回去时也曾找姬妾试过此法,总觉不够精妙,眼见那高台上干穴的男子各个脸上那销魂蚀骨的模样,总也想尝尝滋味,眼下入进来果然不同凡响。
便是又这般干了她须臾,又往里头灌入了阳精,才算稍稍餍足。
那太医自此之后食髓知味,便是趁每日过来请脉是皆会挂着布帘奸淫温情染一番,温情染不知其中奥义,深以为每次入穴的真是那太医养的药蛇,便是次次都听凭他摆布,不敢妄动,任那所谓药蛇在自己两穴间往复抽插。
那太医见她对此毫不怀疑,也是愈发大胆,愿本是隔日请次脉,如今他却是日日都来,在这殿中僻静处与温情染交合。外头的人不知其中奥义,皆以为是皇帝对这娘娘忧思过甚,才会让太医来得如此频繁,每次请脉时间都是这般长,对此事皆是心头坠坠,唯有那国师每日见到那太医过来皆是眼带笑意,话虽不说破但也在那太医请脉时命人在外把手。
直至温情染练盅之事将成,那国师才拉住太医说道:“且有一事需提前告知李大人,娘娘近期药盅将成,药盅成后若有人与其交合,必是不能在亲近旁的女子,否则必是会暴毙而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这药盅的肉穴男人一旦尝过便是在戒不掉,旁的女人没有谁能出其右,不过李大人家中娇妻美妾,还是谨慎些为好,免得府中家宅不安。”
那太医听到此言脸色微僵,原是以为没人知道他在请脉时所行之事,这般被国师剖到外头不觉脸色通红,却也不敢去认,只说道:“国师何故与臣说这些?臣不甚了矣…”
那国师见他表情却是笑道:“李大人不必紧张,再下不过是与你闲聊一番罢了,无甚旁的用意。”说罢便抬步往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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