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的肉棒又粗又长,射出的精液更是浓稠滚烫,可比那老皇帝的爽得多,日之后温情染尝到甜头,便常常会扮作宫女,到这荒殿里与那黑影干穴灌精,倒是被那精液浇灌得愈来愈敏感。
待是夜里在被皇帝召去侍寝,也是湿得极快,夹得愈紧,那老皇帝没肏几下便受不住,一下便射了出来,喘着粗气搂着浑身赤裸的温情染心甘宝贝肉的直亲着,真是疼爱得紧。
“朕还真没干过你这般的肉穴…若是早年遍能把你召进宫,定是夜夜都干要得你下不了榻…可惜…朕老了…”说道最后却是长叹一声,心中失落,这般年纪遇到个可心人儿,身子却是不中用,便是身为帝王也是心里憋屈得很。
温情染抬起头看他,倒觉着这皇帝有些可怜,便是说道:“陛下不老啊,陛下是要活万岁的…”
那老皇帝正低头看她,见她一脸真诚却不似那些喜欢恭维自己的人,却是笑了笑:“是啊,朕可是万岁,这才到哪啊…”
嫔妃是不能在龙殿与皇帝共寝的,侍寝完毕便要送回自己宫里,便是老皇帝在喜欢温情染这规矩也是不能破的,与那皇帝囫囵一遭后温情染便又被人扛回了寝宫。
方才那皇帝真是才插了几下便偃旗息鼓,射出的精液也只剩几滴水泽,这般如何能压住温情染的淫性,待是那些人走后她从榻上爬了起来,找出那件宫装就要去荒殿寻人干穴。
出了殿想去寻那秀禾,往日都是她带温情染过去的,引路守门皆由她来做,今日却是转了几圈也不见人,温情染穿着那侍女的衣服也不敢差人来问,想着自己已经去过几次了,当是熟门熟路才对,便自己提了个灯笼便出了门。
她凭着往日的记忆七拐八绕的,没转几圈便没了方向,这皇宫这般大,岔路又极多,她虽说走过几回却也是跟着秀禾后头走,遇到人不时还得低头走路,这路那里记得熟,眼下这处更是黑灯瞎火的,就她手里的灯笼也不过只亮得脚边的两寸距离,周围却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人都见不到一个。
温情染心下慌乱,站在这园子里绕了几圈,此处树丛极多,又长得茂盛,比人还高,在夜里一团一团的黑,特别瘆人。好似那些黑影里随时会伸出一只鬼爪将人抓进去似的。
温情染心中后悔万分,觉着真不该独自出来,眼下困在此处连路都看不清,现下不要说去那荒殿,便是想回去都不知该往哪走。
正是焦急之际,却是被一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往后拖,温情染寒毛竖起,吓得尖叫一声,手上的灯笼掉在地上一下便熄灭了。
嘴上却是立马被人捂住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钻到她耳朵里:“是我,别叫了。”那声音却极为陌生,但他说的话却好似与她很熟,温情染一下便愣住了,任由那人带着她往树丛里走。
“怎么才来…真是让爷好等…”那人还没意识到自己认错人,进了林子便搂着她又亲舔,手也急急忙忙的去解她的衣带。
温情染本就是出来寻人干穴的,眼下倒是来了个男人对她这般行事,自是没有拒绝,任由那人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脱了衣衫露出低下的奶子。
这林子黑漆漆的,两人谁也看不清谁,但这男人的本能却是闭着眼睛也能辨得清哪出是女人骚处,当下便是半弯下腰,一把含住温情染的奶头,又吸又舔,一面还疑惑道:“…今儿是抹了什么香膏,这么香…唔…奶子好软…”
温情染抱着那人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本他舔得直喘气,身下的肉穴也是潺潺的直往外冒水。她扭着身子像条水蛇般在那人身上磨蹭,肉穴里痒得不行,恨不得立时便有人能把自己一把捅穿。
“唔…今儿怎么了…骚成这样…”那人笑了笑,将手探到她穴间,一下便摸到那一穴的水泽,当下便惊叹道:“今儿湿得这么快,还流了这般多的水?可是想爷想的?”
见温情染不做声,他也不在意,将两只手指插进她肉穴里,一翻捣干,干得那张肉穴咕叽咕叽的直往外冒水,溅起的淫水飞的老高,甚至溅到那人脸上。
“嗯嗯…嗯啊…”温情染被靠着身后的大树,被身下那两根手指干得颤声浪叫,她扶着那人的肩,才勉强不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