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新婚夜新娘子穿的喜服可是个开裆裤,那方才露出来的岂不就是…
他的手鬼使神差的伸向她腿间,温情染也不避让,任他将自己的两条腿分开,还配合他扭过身,让自己的腿间正对着他。
一根毛都没有,白生生的像一个被破开的白馒头,中间露出一条细缝。
“谁帮你刮的,这般干净…”上官云崖摸着那两片光溜溜的穴肉,口中呓语。他知有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时是会替新娘子刮去此间毛发,以讨夫君欢心。
温情染哪里听得清他的话,只觉得身下的小穴被他的手弄得麻痒难止,不禁小声呻吟起来。
上官云崖也没真的想让她回答,他全副心神还在眼前这个难得一见的美穴上。迫不及待的掰开那条细缝,里头的软肉果然艳若桃花,还带着汁水,娇艳欲滴。
下头的小孔仿佛受了惊吓,张合不停,却是将里头的汁水尽吐了出来。他用手指刮了刮那个小孔,惊觉这个洞口竟比他一根手指还要小上许多。
手指稍稍朝里用力,半天才陷进一截手指,才入这么点便觉得穴内温暖湿滑,紧致非常,用力挤入,整根没入,整根手指仿若被个吸盆吸住,连手指头都隐隐带着胀意。
上官云崖身材高大,一根手指也比旁人粗上许多,温情染初始是觉得胀痛,但随着他在穴里的抠挖,竟有股快感从穴中传出,她扭着身子想要更多,不想穴里的手指却是停下不动了。
“嗯…夫君…”温情染忍不住唤他,却让上官云崖回了神。
他抽出手指状似嫌恶的甩了甩,骂道:“荡妇!叫谁夫君?让你叫我少爷听不懂吗?”
温情染不知他为何又生气,只得小声向他认错。
上官云崖见她那小妇人的样子,想到方才她那股勾人的模样,又想起表妹知道自己成亲那日的伤心,心中又羞又愧,转身几步跨到门边,打开门正要出去。
不想门口一老奴见他出来似有准备,托出一物伸到他面前:“少爷,明日老夫人要看的。”
盘子里正是一方白色的喜帕,此间何意不需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