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儿的反应,让他不得不再次面对自己变成异类的现实。
“塞娅,是这样的。你听爸爸解...嗯...释。”
他什么都能忍受,唯独受不了女儿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埃尔曼向来是个稳重的人,此时却急得像个毛头小子。
他想要跟女儿解释自己是如何任务失败,被那只触手怪物捆住带回巢穴,最后虽然有幸逃脱,但是肚子却被怪物产下了卵。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原因,就被肚子里的“孩子”猛地一顶。这一顶让他又痛又爽,一个没忍住就叫出了声。最终没说完的那句话也像泄了气一般,被他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完。
那天的最后,塞娅还是接受了这个怀孕的英雄父亲。
她的态度还跟以前一样,温柔孝顺、彬彬有礼,一举一动都无可挑剔。这一切都让埃尔曼感动的几乎痛哭流涕。
孕期让他特别的敏感。孕夫这个被常人所不能容忍的身份,更是让他对别人的态度在意到了极致。但即使这样,他也能从女儿身上感觉到和从前一样的温柔。
回来的前几天,埃尔曼每天都要哭着说自己有多爱女儿,有多庆幸自己有塞娅这样的孩子。对此塞娅只是微微一笑,轻声安慰着流泪的他。
然而埃尔曼却没有注意到一件事。塞娅还是想以前一样温柔对他,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撒娇。在他看不到地方,塞娅注视着他的目光有些冰冷。
他还沉浸在孝顺女儿的错觉中,自然也不会明白女儿心中出现过的波涛汹涌,更不会明白曾经崇拜的英雄在自己心中轰然而塌会带给她什么样的痛苦。别说是埃尔曼了,连塞娅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内心发生的变化。
塞娅是爱父亲,这一点毋庸置疑,这世界上不会再有比她更爱埃尔曼的人。她是如此深爱自己的父亲,爱到愿意接受被怪物内射产卵怀孕的父亲。可她这样的爱来自于血缘的羁绊,更来自于信仰般的崇拜。
当信仰崩塌那一刻,所有的爱都在消失的瞬间,跟血缘的牵绊发生了奇妙的反应。它们缠绵在一起,又在瞬间变质腐化。而那些彻底坏掉的感情,仍然称之为爱。
曾经的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着炽热的崇拜,而如今冰冷中带着莫名的情感。
她以为看见父亲这样受苦,自己会为他的不幸难受,却没想到自己在最初的失望否认之后,反而会因此兴奋。
她痛恨埃尔曼肚子里的那个可能会抢走父亲的孩子,同时又为父亲痛苦无助地依赖自己而感觉到可耻的满足感。
以前的她永远都是被父亲抚摸头顶的小姑娘,现在她却能把哭泣的父亲搂在怀里轻声安慰。以前她有多依赖父亲,现在父亲就有多依赖她。两者的转换让塞娅莫名的开心。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从未意识到的。她还沉浸在自己孝顺女儿的身份中无法自拔,将这一切情感都归结为对父亲痛苦的悲伤,以及父亲回到她身边的快乐。
埃尔曼的肚子越来越大,现在的大小已接近产妇临盆。隔着肚皮,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腹中圆润的卵。
他不知道自己会生出什么,更不想面对自己即将生产的现实。这个无所无能的英雄头一次产生恐惧,害怕着肚子里即将发生的未知。
在这个深夜里,他再一次被肿胀的腹部疼醒。埃尔曼半眯着眼睛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试图缓解自己的痛苦。疼痛让他止不住地呻吟出声,又害怕被女儿听到,只能咬紧牙关小声喘息呻吟着。
可能真的快要生了,这几天肚子里的胎儿越发不安分,像是要在他肚子里冲出来一样。他们在他的肚子里乱动成一团,疼得他连声哀叫。无论怎么抚摸都没有办法缓解这份痛苦,肚子涨到像是要炸开一样。
埃尔曼挣扎着起身,试图走了几步缓解一下痛苦。却没想到这一起身,让腹中的孩子微微下垂,重重压在他后面的敏感处。那感觉就像是性爱时被人猛操G点,一下子又让他爽的发出甜腻的“嗯哼”声。
他每走一步,后面的快感就会加重一次,一时间感觉肚子也没有那么疼了。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产生了可耻的瘾,让他越发沉醉不能,甚至腹部的肿胀也变成了塞满身体的快感。
一开始他想着屋外还睡着女儿,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偶尔忍不住,也只是发出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哼哼声,但是越到最后他越欲罢不能。屋外的女儿已经不是他在意的对象,他全身心都在为身体传来的快感着迷。“嗯嗯啊啊”的呻吟彻底隐藏不住,穿过那面墙,传入塞娅的耳中。
每次事后埃尔曼都是心虚的,他担心女儿的眼神会因此改变。他害怕女儿嫌弃自己,担忧女儿会把自己身为怪物。
种种忧愁都让他痛恨昨天晚上自己的放纵,之后一整天他都处于输给欲望的自责之中。然而一到晚上,他又像前一天一样被痛感和快感折磨的爽到呻吟。
“可能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一切都会过去吧。”
后来,埃尔曼开始这样安慰自己。然而就在他临近生产的那几天,当他像以前一样试图用爱抚减轻自己的痛苦时,塞娅推开了那扇隔开两人的门。
她在埃尔曼震惊的视线中,走进了父亲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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