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在这!叶可可听到门外的动静剧烈挣扎起来,一双修长的腿乱踢着,试图发出声响让门外的人注意到。
虎子冷哼一声,按住叶可可的腿,凑在她耳边舔了一下那晕染着红色的耳垂,然后轻声问道,“小婊子,外面是来找你的?男朋友?”
叶可可发出呜呜声响,舌头用力推着口中的内裤,扯的她嘴角酸痛,流出口水来。
“没有看到啊,你去别的地方找找吧。”门外的老六毫不犹豫道。
虎子笑出了声,热气喷洒在叶可可的耳边,热的她耳垂酥麻。虎子威胁道,“小婊子,你这么挣扎是想让男朋友看到你这副淫乱的样子吗?”
叶可可无助摇头,哭的梨花带雨。她无比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也惧怕师兄知道她被别的男人玩过后嫌恶的眼神。
女人停止了挣扎,只是在默默流泪。虎子得意一笑,俯身狠狠地咬住那颗硬挺的乳头,双手环在女人身后像玩橡皮泥一样揉捏着那两瓣柔软的臀肉。
老三跪坐在叶可可身后,他一手攥着女人的双手,另一只手也绕过女人的身子去狠狠地玩弄她的奶子。他的舌头也不老实,从女人的后脖颈一路舔下去,牙齿咬住她身上的情趣内衣带子,用力地撕扯开。
“这里面什么动静?”沈安之敏锐地察觉不对,想要进去查看。
“能有什么动静?我们二哥在里面上厕所呢,你想上厕所得等会。”老六不耐烦道,一把把沈安之推开,“或者你出门右拐去公厕也行,别在这站着碍事!”
叶可可有些迷离在这场荒淫之事中,但总绷着一根弦在那。她听到外面的争执声,咬了咬牙,趁两个男人都在她身上乱啃乱摸的时候,猛地挣脱了老三的束缚,一脚踢在虎子的肚子上,然后猛地扯掉嘴里的内裤,大声喊,“师兄!救……”
老三一把捂住女人的嘴,虎子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凶神恶煞地走过来,狠狠地踹向女人的奶子。
“让开!我听到我女朋友的声音了!”沈安之冲上去推开老六,手刚放上门把,便被老六抱住往后拖。
内裤重新回到了叶可可的嘴里,刚撕成两截的情趣内衣充作绳子牢牢地捆住她的双手。
虎子捏着女人的下巴,看着她写满恐惧的眼睛,冷笑一声,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贱人,还敢踹老子?”
叶可可被一巴掌扇懵了,左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虎子哥,要不把这个小贱人的男朋友也绑进来,让他看着这小贱人被我们操?”老三趁机提议道。
虎子明显心动了,叶可可拼命摇头,哀求地看着虎子。
“反正这是强哥家饭店的三楼厕所,一般没人上来,再说了,这一片的人哪个不认识咱虎子哥啊?不会有人敢插手的!咱玩够了就送给强哥玩玩,强哥会帮咱处理的!”老三看出虎子的意动,继续说道。
“你去帮老六一下,把男的绑进来,用这小贱人的奶罩子。”虎子一点头,老三迅速捡起地上那条撕扯下来的情趣内衣的上半截,嬉皮笑脸道,“好嘞!”
男厕的门开了,正在和老六推搡着的沈安之一眼看到了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叶可可,他的眼一下子红了,嘶吼着怒喊道,“滚!你们放开她!”
有老三出来帮老六,沈安之便完全落在了下风,他被两个混混按着跪在地上,双手被缚在身后,狼狈地被老三拽进男厕。老六乖觉地在门口继续放风,干脆去管理间拿出了维修中的标牌,把洗手间这一块地方全围了起来,给里面的人创造不被打扰的环境。
沈安之双眼如同滴血般死死地盯着叶可可,他被迫跪在角落,老三按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虎子看了眼沈安之,不屑冷笑,“白切鸡,好好看看这个骚货是怎么伺候老子的鸡巴的!”
叶可可绝望闭眼,根本不敢去看沈安之的表情。她不着寸缕地跪在虎子身下,浑身暧昧的痕迹以及潺潺流水的骚穴让她无地自容。
虎子捏着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女人白嫩的下巴,抬手,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踹老子?牛逼的,怎么现在不拽了!骚货!”
叶可可疼呼不得,几个耳光后两侧面颊红肿起来,错综着的几个巴掌印,缓缓流淌的眼泪,倒有几分惹人怜爱之意。
虎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觉恼怒,他居然被一个女人踹开了,真是奇耻大辱!他脱下沈安之脚上的皮鞋,掂了掂重量,拿着皮鞋轻轻拍了拍沈安之的脸,“兄弟,你这女朋友可是骚浪的很,今天我帮你教训教训她,你可以看好了!”
沈安之不断扭动挣扎,老三的手劲大的出奇。他的肩膀被按的生疼,却浑然不觉,目光一直落在女人身上。他开口,声音有些嘶哑,“现在放了我们,你们还能被从轻处理,再继续的话你们这是在知法犯法!”
“呦!文化人,知识分子!”虎子冷嘲热讽,“法律?出来混谁还怕这个!今天这个贱人惹了老子,老子就让她见识见识老子的法!”
说罢,虎子抡起那只皮鞋狠狠地抽在女人的奶子上,一下又一下,毫不手软。白嫩的奶子被抽的乱颤,上面叠加着灰扑扑的红肿鞋印。
叶可可疼得直哆嗦,两腿蹬着一个劲的往后躲,很快便退缩到墙角再也没了退路。虎子就像猫逗老鼠一样慢条斯理地跟着她,手上的皮鞋准确地一下又一下抽在那对大奶子上,偶尔也会落在女人红肿的脸蛋上。
“玩够了,该操烂了。”虎子扔掉皮鞋,掐着叶可可的脖子把她拖到沈安之面前。沈安之挣扎地更剧烈了,口中怒骂着,心里也在恨自己无能。
叶可可狼狈极了,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一半神情,她根本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心中满是悲怆。
虎子把女人转了个方向,侧着身子面对沈安之的视线。那个兔尾巴肛塞一直都还在女人的菊穴里,骚穴一张一合的还在滴答着粘稠的淫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刺眼。
虎子一脚踩在女人的背上,迫使她俯下身子,屁股高高翘起。他打量着这只颤抖的“小白兔”,啧啧称赞道,“真骚啊,塞着这东西出门,是出来发情的吧!我说兄弟,这女人估计给你戴了好多绿帽子了,你还这么护着她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