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的嫩穴让赵贵操了一次又一次,淫水与精液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又流了一床,操的射出来的精液都稀薄了许多,他才算是过了瘾,最后又把那被精液淫水裹着的鸡巴放在晕过去的女人嘴里,洗了洗才算是过去了这一夜。
第二天南婉婉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那淫水与精液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她微微有些肿的小逼上,干涸的精液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身体有些酸痛,但影响不了太多,南婉婉从床上爬了起来,偷偷摸摸的去院子里那间有些简陋的淋雨室里冲了冲再出来,发现家里只剩下了她与楚文秀。
面对楚文秀,南婉婉极不自在,她尴尬的打了个招呼,想若无其事的躲开,却让那穿着红色吊带裙的女人给叫住了。
“婉婉,来…”楚文秀今天心情很好,尤其是儿子在床上跟她说只喜欢操她的老逼,对南婉婉只是喜欢看她被人操之后,面对南婉婉的态度就好了起来。
算了,总是要有人来当她儿媳,这个软绵绵的好拿捏的自然是好的。
“哦,好。”南婉婉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楚文秀走了过去。心里却在想着,她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赵贵操她了?
应该是知道的吧?可是她不在乎吗?
“想什么呢?”
楚文秀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可仍旧诱人的很,眼角眉梢举手抬足间不经意的就透露出熟女的风情来。
“拿着,这是他们父子的午饭,你去给他们送过去,现在他们正在田里呢。”
两个极大的铁质饭盒被楚文秀放到了南婉婉的手里,楚文秀又递了三双筷子给她:“你也吃不了多少,跟着他们一块儿随便吃点就行。”
“哦哦,好,可是我、我不认识路。”南婉婉乖巧的捧着问。
“出了门往左拐,走到头看到人了就问就知道了,这村里就这些人,谁不认识谁呀。”
说完,楚文秀就打了个呵欠,扭动着那骚屁股,回了房中。
南婉婉捧着那两个饭盒,觉得有些沉,但以后嫁过来了这就是常态,为了赵文,她得尽早适应才行。出了门,往左拐,还没走几步呢,身后就多了几个男人,进去了她刚刚离开的地方。
村子不算大,就算南婉婉走的慢,到村头也没有用到10分钟。
可看着被圈的一段一段的大片大片的果树,眼都晕了。站在原地踌躇了几分钟,要找个人来问问的时候,正对着的面前的果园里,走出一个身材极高大的壮汉来。
他看着三十多岁,身材黝黑紧实,长相粗犷,站在身材娇小且皮肤白皙的南婉婉身前,颇有几分美女与野兽的感觉。
“哟,是赵文家的小媳妇?来给他们父子俩送饭呢?”
“啊、嗯,是。”
莫名的热情让南婉婉有些招架不住,她尴尬的应了,然后就见对面的男人对着她招了招手,然后喊道:“那过来吧,他们正好在我园里呢。”
“哎,好。”
看起来极憨厚的男人这么说,南婉婉丝毫没有怀疑,忙跟着走了进去。
“沉吧,这么俩大饭盒,来,给我吧。”
男人说着就把手覆在了南婉婉的手上,带着些挑逗的意味,粗糙炙热的掌心摩挲着南婉婉那白皙滑嫩的小手。
“你!”像是烫着了一样,南婉婉忙把手收了回来,经了昨晚的事儿她心里对这些行为清楚了不少,“我,我要回去了,你把饭盒给我。”
果园极大,俩人在漫无边际的苹果树间转了半天,南婉婉早就晕了,哪儿还记得回去的路。
“嘿,给。”
暴露了就没有伪装的必要了,男人伸手递了饭盒出去,眼睛却满是淫欲,死死的盯着南婉婉的惊慌失措的小脸,在她接饭盒的时候,故意将饭盒从她手间漏了出去。
紧接着,那双有力的大手就拽住了南婉婉的手腕,推着把人压到了果树粗壮的树干上。
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的树干撞得生疼,南婉婉惊叫一声,楚楚可怜的美目中顿时含了泪水。
压着她的赵福啧啧两声,捏着南婉婉挣扎着的小巧的下巴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赵福,是你们家的邻居,昨天晚上我可是听到看到了,叫的那么浪赵贵操的你很爽吧?”
他怎么会知道?身体的僵硬与躲避的眼神证明男人说的都是真的,南婉婉身心俱震,一时竟然做不了什么反应。
这时,赵福乘胜追击:“婉婉呐,公媳扒灰这要是被村里人知道了…”
男人粗糙的大手隔着衣物握住了南婉婉胸前绵软的乳球,肆意的揉搓了起来。
要是被人知道了,那赵文在村里还怎么抬起头来?剩下的话不用他说,南婉婉就已经明白了,紧绷的身体变得柔软,泪水落下来的同时,呻吟也跟着从嘴中溢出。
“啊嗯…”
揉捏在胸肉上的大手精准的找到了那鼓起的乳头,大手颇有技巧的一捻,那酥麻的快感就让南婉婉颤抖了起来,早上刚刚清理过的小逼,又一次被淫水打湿。
“骚货,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昨天晚上叫的那么浪,差点把我闺女的逼都操肿了。”
“啊、啊…你、你怎么,别在这里,别在外面…”
身上单薄的布料被扯了下来,让南婉婉无暇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慌乱的捂着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肉,警惕的看着四周。
就算是被苹果树挡着,还是有强烈的暴露感,让她不由得一颤收紧了猛地吐出一包水儿的穴儿。
南婉婉的反应自然是躲不过赵福的眼睛的,他的手强势的从裙底探了进去,隔着单薄的蕾丝内裤,在那微肿的小嫩逼上揉搓了几下。
那滑腻的触感不用说,两个人也知道那是什么,赵福哼笑一声,目露淫色:“老实给哥哥操一次,我就老老实实的闭嘴,什么都不说。”
“真的吗?”
赵福的话让南婉婉的穴儿变得酸麻,穴口收缩蠕动间,又有淫水流了下来。她可以忽视着身体的变化,直把自己的妥协当成了是对赵文的爱。
真的不真的,已经不重要了,赵福把那纯白的蕾丝内衣扯了下来,昨晚被玩弄到红肿却仍旧显得青涩的乳头圆鼓鼓的蹦了出来,在他的眼前放荡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