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微压下身,两只手臂伸直了地撑到宋行远的胸肌上,借此作为支撑点,好让她更快地抬臀、下压地玩弄那根翘得红油油的肉屌。
“但是奴一看到将军这张脸,”黎平霜目不转睛地看着宋行远,喟叹道:“就忍不住开始想象……”
黎平霜不知道的是——
现在被绑着的宋行远确实极其漂亮,白布与蜜色肌肤的交织,那充满男性气息却又遍布伤痕的身躯,都让他有一种既刚硬又脆弱的矛盾感,让人无法挪开眼。
可是她却更加漂亮,宛若一樽浑然天成地立在林间泉水眼处的玉石,散发着清润的气息。有些凉,又有些说不明白的美。
如今的她骑在宋行远的身上,浑身赤裸,室内的灯火映在她雪白的胴体上,也照出她眼底朦胧的水泽,和飞红的、入情了的脸颊。
“忍不住想,若是这张脸能因为奴而失神……哈、”黎平霜再无法忍耐,掐握住上了宋行远的胸口。那根在她甬道内反复戳弄的肉屌实在太粗也太长,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实点,让她舒畅得浑身筋骨都在发麻。
她得抓住些什么,以来抵抗这种快感,这场浪潮。
“……”
宋行远压抑着喘息,他能感觉到黎平霜正在掐捏他的胸口,一会儿将他的肌肉向内推、挤出一道沟壑;一会儿又松手、让他的肌肉分散开,抖落出几道波纹。一会儿,她又用手掌轻掴上来,扇得他的乳尖都立起来……
灼烧感袭来,宋行远很想出声追问,你到底想看到我怎样……?
口球却让他无法合拢嘴巴,只能狼狈地流下津液,只能无力地仰头喘息。
但是无论怎样都可以。
从黎平霜骑上他身上那一刻,就好像什么心有灵犀的感应般,他莫名地笃定:就是她。
事实证明,确实是她。
……大概也只有她,能让他毫无防备,才能趁机将他这样绑起来。
宋行远心知肚明,他永远不会对她设防。
掐握着他胸口的玉手松开一只,转而掐握住了他的脖颈。
他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抬高下巴,以便她掐得更顺手。
黎平霜凑近上去,像一条藤蔓般缠绕住宋行远,无论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宋行远都被她的气息包围住,上下两处命脉都被她握于手中。
“我想看……”她低吟,俯身亲吻宋行远胸口处的新伤,湿热的气息拍打上去,令宋行远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黎平霜逐渐收紧手中的力度,再直起腰坐起来,拉远和宋行远的距离,开始剧烈地晃动起腰肢,骑马般地驾驭在他的肉屌上。
卵蛋拍打雪臀发出啪啪的声响,花穴与肉屌的交合处充斥着泥泞的汁液,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黏腻的水声,男女交错重合的喘息……所有暧昧的声音都在这时无限放大。
“嗬……”
宋行远的喉间挤出呜咽,鼻翼都微微发红,蒙在他眼上的白布洇出明显的水痕,霎时间,他脖颈和手臂上的青筋都突显出来。
“嗯……啊啊!不愧是小将军……这剑果然好生凶猛……哈啊——奴的甬道都要被插烂了……呜!”
黎平霜爽得咬住舌尖,一个劲地将自己压向那肉屌,恨不得整根牢牢吃住。
她的双膝本来跪坐在宋行远腰的两侧,现在膝头发力,夹紧了他的腰。
但那根肉棒却是奉行着主人的意志,哪怕主人都被掐得脸红耳赤,它也依旧昂扬,一顶一戳卖力地肏干着黎平霜甬道内的软肉,插得那些软肉都过电般地发起酥麻来。
重枝说得没错。黎平霜忽然想道。
有时候床榻上真的得来点不一样的。
她平日里从不如此说话。却没想到,原来人也能从这里面得趣。
就拿宋行远的这根阳具来说……这次当真是较之从前更为地持久和凶猛。
黎平霜第一次生出自己好像都要被捅穿了的错觉来。
“嗯呜——”她拱起腰,手里下意识地用力,掐得宋行远失神。
那本就因口球而无力流下津液的口腔,在此连番刺激下,不得不流出更多的津液。银色的丝线滑落下来,让宋行远看起来无比地狼狈,若是看此模样,大概无人会联想到他就是威风凛凛的宋小将军。
终于在最后一次的抽出和重新插入之际,那根肉屌推开所有肏到发软的花肉,势不可挡地直击入花穴的最深处——那道隐秘的宫口。
黎平霜:“呃——呜,不行,哈!远哥,远哥……”
宋行远顿时间剧烈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发颤,发出一道忍耐许久的呻吟,抽出那根已被浸泡得油光发亮的肉屌,抵住黎平霜的花蒂,射出一撮精液。
直到此时,黎平霜才解开宋行远的口球和蒙眼布,抓紧他已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低头亲吻下去。
口球放得太久了。
宋行远的唇角都有些撕裂,口腔内是若隐若现的铁锈味。但即使如此,他依旧温柔而主动地回应着黎平霜的亲吻,乖巧得让她心软。
而蒙眼布也蒙得太久了。
几乎是睁眼的那一瞬间,宋行远就不适应地被光亮刺激得滚下热泪。
黎平霜转而亲吻他的眼尾,舔舐那些发苦的泪水,也尝到了一点汗水。
她又伸手摸了摸宋行远的喉结,她知道,明天起来,他的这里定会有一道很明显的掐痕。
“……我又越线了。”黎平霜胡出一口气,难得地皱起眉。
这些年来,她的身边一直都只有宋行远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