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施琅却好似被其中的某些字眼蛰了下,他眉心蹙起:“我不会娶妻生子。”
“嗯?”黎平霜顿住,“为何不会呢?你又为何如此笃定?”
这时,杨施琅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间有些懊恼,说道:“无事。”
“莫非公子已心有所属?”
那她可不要了。黎平霜顿觉索然无味,语气也沉下来。
哄人、骗人与她欢爱,那是情趣;可若是这人已经心有他人,那这场游戏可就变了味道。她可无意于要去斩断他人的情缘。
毕竟……合欢国人的天赋,使得任何与她们交换后的人都念念难忘,魂不思蜀。这件事可惹出许多麻烦事来。所以黎平霜绝不沾手有妇之夫,或是心有旁人的男子。免得后续麻烦。
大概是察觉到黎平霜态度的骤转急下,杨施琅莫名地感到不安——如果不说些什么,眼前的人大概就会即刻就离开他。
这种不安驱使恐惧萌生,他急忙解释道:“并非你所想的那般!”
说完,他自己却陷入诧异。方才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哦?我所想的是哪样呢?”
“……我并非心有所属。”杨施琅觉得胸口处一疼,竟是黎平霜伸手掐拧了一下,他不由蹙眉,冷山似的脸染上春意,却没有阻拦,只是接着说下去。
黎平霜一面听着,一面令他躺下,自己骑到他的腰间,嗯嗯啊啊地点头应和,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听进耳。
“我只是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
雷雨进不来这处洞穴,天地之大,唯有他们在此缠绵、纠葛。
“什么感觉?”
黎平霜问道,随即更进一步地扒开杨施琅的衣服,令他近乎全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而她则骑坐在他的腰间,令那根巨棒抵在自己的臀后。
说着,她又俯趴下来,去啃咬他的锁骨,一路亲吻下去,令男人本就冷白的肌肤上也变得覆满艳色。
杨施琅仰头,脖颈的青筋微显,他搂着黎平霜的腰,让她能够稳当地坐在他身上。
这里没有苍生,没有妖魔邪怪,没有需要他去救的人,没有需要他去平息的骚乱,没有师傅的叮嘱。甚至是陪伴他多年的治水剑,都被少女丢到了一旁。
可是不知道为何,自从应和下少女的要求,答应要与她共度今夜。
他的心却竟然像是漂泊多年,猛然寻求到一处落脚地,恍然地、不可思议地平静了下来。
——仿佛,这么多年来,他都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黎平霜的春液已经淋湿了杨施琅,一路地滑落下去,连带着那根抵在她臀后的肉棒根部,和那硕大的囊袋,都被她泡得发涨,变得更气势昂扬,怒气汹汹。煞是狰狞。
一时之间,它们与杨施琅的那张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很难想象在这样的面庞下,竟窝藏着如此粗壮又凶恶的器物。简直是比他的剑,还要引人惊呼。
“嗯……接着说呀。”黎平霜撑起身,双手抵在他的胸上,抬臀,用自己那鼓囊囊的花瓣,去磋磨湿润润的、红油油的肉棒。
她不由地喘息,挺得身子更前一步,乳球摇晃。
“感觉……”杨施琅看着她,眼里慢慢多了自己都不知晓的情愫,“好像我一直以来,都是在……嗯!”他浑身僵住,没能再说下去。
因为黎平霜在他毫无准备的这个瞬间,吞吃下他整根器物,快速地坐了下去!
她的臀肉甚至主动地撞上了他的两颗囊球,击鼓般的“啪”声响彻这小小的洞穴之内。
“啊!”黎平霜不禁大叫,“嗯……好粗。”她也低下头,红着眼尾地努力平息呼吸。“小霜也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大的东西,嗯啊——动一下,你动一下。”
她不由催促道,催得杨施琅埋在她体内的孽根,都疯狂地抽动起来,恨不能将这紧致、温热的甬道,捅捣开来,变作能恰好环套住它的形状。
“呜,真的好大……”
杨施琅握紧她的腰,将腿支起来,令她整个人向前倾倒,宛若只能依靠那根巨龙来维持平衡。
他本就不喜多言。此时更是只沉默着发力,大手掐握住她的腰窝,耸动胯部,憋着劲头地朝上肏去。
里面太热了,也裹得他太紧了。
杨施琅发觉自己甚至无法拔出阳根,像是被吸住般地,每次上下起伏,都只能让那贪吃的花穴吐出小小一截鲜红,拖泄出几滴浊液。
“嗯、嗯,好舒服……”黎平霜被顶得话语破碎,“啊……好涨,小霜好涨,你……”她此时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他叫什么。
也未等她问出口,杨施琅便心灵相通一般地明白过来。
此时,他正握着她的腰。自己向上地顶弄、肏入,却又握着她的腰,令她向下坠落,更无所顾忌地沉坐到他的身上。
这样一上一下的共同攻击,让那拍打的声音响得又急又密,好似一曲弹奏得杀气凛凛的琵琶乐,交织着外面噼里啪啦的暴雨声,混乱、疯糜,不知天地为何物。
杨施琅就在下面,仰视着黎平霜的脸,看到她舒服得咬住舌尖,双眼失神。看到她因为帮他舔砥阳根,而红肿不堪、甚至是沾上乳白精液的唇瓣。
他忽而冒出一个念头——他该去做些什么。
于是,杨施琅松开握着黎平霜腰肢的手,令她无法再保持平衡,只能朝着他倒来。
在即将俯趴到他身上的那一刻,杨施琅伸出一手,掐握住黎平霜的后颈,自己则用另一手,半撑起身子,主动地亲吻下去。
这整套动作下来,他用得行云流水而毫无阻碍,就仿佛他们不是第二次见面,而是在许多年前就已然这般做过。
搅动的水声在他们相交合的下身传来,也在他们难舍难分的唇齿间响起。
唇分之际,黎平霜的神情有些古怪,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