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深色、具备着力量的肌肉,现下却被那些乳白的液体玷污得彻底。它们顺着宋行远的肌肉曲线不断下滑。
原本令人生出畏惧的力量,如今拥有了被侵略的可能性。
宋行远沉重地呼吸着,汗珠顺着他的额角,到下颌,到锁骨,再钻入那道沟壑,蜿蜒地流下去,途经那正随之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
黎平霜心跳加速,只觉得眼前的一幕,远比她方才所看到的春宫图,还要淫乱千百倍不止。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花户,升起莫名的瘙痒。
她也忍不住呼吸加重,状若无意地夹紧双腿,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接着动作起来。黎平霜将宋行远的上衣扒得更开,她终于看清那虬结的胸肌。
黎平霜情不自禁地上手,轻捏一把,触感却是又温热又柔软。
宋家本就有异域血统,宋行远的长相也更偏向于异族,眉弓高,眼眶深,眸色也并非纯粹的乌黑,而是更透亮的浅棕色。
这本是一头像狼一般野性、难驯的人儿。
可他现在甘愿低头,卸去所有的爪牙,舔砥她的手心,讨她欢心。
“远哥……”黎平霜不由低喊道,而宋行远则是不厌其烦地应答着,嗯,我在。
在这间充满书香气息的学堂内,在有着笔墨纸砚、绿竹、诗书礼易的地方,他们却在进行一场既禁忌又隐秘的尝试。
但凡有任何人走进来,都将看到,一国之太女竟在光天化日下,对着一个近乎浑身赤裸的男性躯体上下其手。一会儿捏捏胸肌,一会儿把玩龟头与卵蛋。
“你这儿为何会一直立起来?”
黎平霜玩得手都有点累了,那根东西却还是高高挺翘,甚至比之前还要更硬,翘得贴近宋行远的小腹。
宋行远鼻尖都冒汗,他比谁都不好受,“大概是因为还未完全纾解……”
“纾解?怎样才算纾解?”
这下连宋行远都卡壳,可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又令他无比煎熬。他无法说明到底何谓纾解,便只好自行动手,环住那孽根,上下套弄起来。
在黎平霜目不转睛地打量下,宋行远第一次发觉,原来他也会有朝一日这般紧张。以至于无法成功射精……
“小霜,你且转过头去,你望着我,我实在是……”他说得面红耳赤,手里的性具已经被玩弄得胀红,根身上的青筋突出,龟头也变作湿润、晶莹。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没办法缓解成功。
“我懂了!让我来吧。远哥。”黎平霜却恍然大悟,令宋行远挪开手,自己也从案台,转移至盘腿坐在地上,直面对着宋行远。
她伸出手,先是轻柔地以指腹刮过他的孔口,不断地揉捏那娇嫩柔软的龟头,先前溢满手心的乳白色阳精,被她又拿来,涂抹到宋行远的龟头上。
黎平霜轻笑:“这是叫物归原主。”
她接着向下抚摸,大拇指在下,四指在上,缓慢地描摹那些蜿蜒扭曲的青筋。随即,她又用整个手心去托住那根身的底部,轻微地掂了掂,分量不轻。
“每日揣着这巨根,远哥你不累吗?”她好奇地问道。
宋行远咬紧唇,不敢回应。分明是相差无几的同一套动作,他自己抚慰,与被小霜抚慰,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犹若有一条冰冷的灵蛇,钻入他的衣领,攀爬过他的脊背。有种心惊动魄之感。可他的内里又好似火炉般灼热,烧得他想要低吟,想要挺腰,将自己的孽根,更进一步地送入小霜的手中。
黎平霜让宋行远将腿伸直,自己便侧坐上他的大腿上。
她一手抚慰着他的男根,手法由生疏逐渐熟练,动作轻重缓急皆未落下。另一手却是勾住他的脖颈,像顽皮的小狗,要去舔玩具般地,不断去逗弄宋行远。
宋行远双手向后,撑在地面上,才不至于二人双双朝后摔过去。他无奈地纵容黎平霜,允许她的胡作非为,神情温柔。
“嗯!”宋行远被黎平霜叼着下唇肉,轻咬了一口,些微的痛感传来,令他不由地闷哼出声。
黎平霜和宋行远亲得气喘吁吁,银丝拉扯着下坠,他们额头相抵,眼中倒映出对方失神的模样。
分明是两道加快的心跳声,却又似乎在这一刻变得重叠,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好烦,我的手都酸啦。”黎平霜平复过后,拧着眉有些不解,“你怎么还立着?”
她忽而想到什么,又去索吻,乱啄宋行远,却只是嘟囔:“再亲一下,好舒服。”宋行远便低头,微阖双眼,由着让她亲得更便捷。
黎平霜的眼底却满是笑意——若是宋行远现在睁开眼,便会立马知晓,那分明就是她准备做坏事前的眼神。
“唔!”宋行远这次的闷哼,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高昂。
同时响起的是轻微的一声“啪”。
黎平霜用力地禁锢住宋行远的后颈,让他无法挣脱,迫使他只能低头,不能退后,不能逃避。
她的另一只手却已经不再只甘于去套弄那根怒红的性器,而是并拢四指,扇打过宋行远那敏感又脆弱的龟头。
“啪——”地又是一声。
宋行远浑身都要跳起来,他那粗长昂扬的男根被扇得在半空中晃动起来,颤悠悠地,从小孔处挤出清液。
连带着底下的两颗卵蛋也如同被撞击的铃铛,发颤,发抖。
这下子,宋行远那有力的大腿根都在不自然地抖动。从他的脸,一直到胸肌处,都蔓延开大片的艳红。
“等等,小霜……黎平霜!”
但他的阻止却是无用之功。
黎平霜发觉这是一个能让那坚持不懈的孽根消下去的方法后,便开始孜孜不倦,从各个角度地拍打起那龟头。
宋行远的喘息和低吟近乎响彻这间学堂。他不是有意为之,而是这已然是他努力克制,却仍忍不住泄露出来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