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永远都不是他。过去是宋行远,现在又是杨施琅。永远轮不到他。
他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骂得那般狠毒,面上却是一片酡红,眼尾飞泪,哽咽得声音都变沙哑、低沉,“荡妇。”
他不再抓捏自己的胸口,转而掐住自己的脖颈,收紧虎口。
一边又加速地玩弄起自己的孽根,还时不时地指尖去刮过那铃口,直惹得可怜巴巴地、一口接着一口地吐出浊液,滴落到翠绿色的草尖上。
“迟早要扇烂你的奶子,”逐渐流失的空气,令丘空月的脸更加涨红,他那对平日里淡漠的眼睛显得愈发阴郁,他将自己勒得极用力,虎口处都泛白。
“哈啊——”凉亭处的人又迎来高潮。
“施琅,嗯!你今日……怎这般,呜……舒服,小霜很舒服……”
丘空月将落不落的眼泪,终究在窒息的前夕,随之射出的精液,一同坠向地面。
“让你含住我的鸡巴,”
丘空月松开手,站起身,擦拭掉流出的口水与泪水。脸上恢复寂静,好似一切从未发生。
可他的指缝间的银丝,衣下肿起的胸口珠玉,脖颈处的红痕,都象征着他刚刚真的经历了什么。
丘空月回头,漠然地看了一眼凉亭,最后整理好衣物,转身离开。
我要让你吃下我的精液,让它流满你的口鼻。
——还要用卵蛋堵住你的呼吸,让你只能扑腾双手,向我求饶。
我要让你像母狗一样,趴在我的面前,只能被我骑着。
还要用笔墨,在你的身上写满淫言秽语,任何人掀开你的衣服,都会知晓你是怎样的荡妇。
姐姐。姐姐。姐姐——不。黎平霜。
凉亭那头,黎平霜状若无意地侧过头,恰好看见一片衣角翻过,离开她的视线。
随后,她勾住杨施琅的脖颈,半抬起身,去亲吻他的唇角,笑得无比开怀:
“施琅今日好生厉害呀。”
杨施琅耳尖滴血般的泛起红晕,他难得吞吐起来,只道:“今日陛下也很……热情。”
他最开始还在为那些淫言秽语感到恼怒,觉得她净从外头学些不好的。可到后来,他竟也沉沦下去。
若是当年的少年杨施琅知晓,后来的他会如今这般无法自拔……
还会做出参加秋日猎的选择吗?
大概仍会。
“臣带您去洗漱。”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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