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先主动地靠近,便自然而然地发展出接下来的局面:
“陛下许久都未曾来寻臣了……”
“……是朕近日正在忙着处理国事,所以……”不知为何,少女的声音有些打飘,像是在发虚。
“这样啊,”男子轻叹一声,“可陛下的玉体上怎生遍布痕迹?”他抬手摩挲过少女袒露出来的雪乳,其上还残留着鲜红的指痕,奶头也被吸得肿了一圈,还破了些皮。
“陛下的‘国事’处理得未免太尽心尽力。”
不难让人想象该是一场如何激烈、疯狂的性事,才能留下这些暧昧与糜乱的爱痕。
疯狂的念头在心口处叫嚣,如鼓动的心跳声也并不亚于刚才的雷鸣。男子忍耐地闭了下眼睛,脖颈处的青筋脉络微显,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让臣好生嫉妒。”
蜻蜓侧侧头,好奇地望着。只见少女被男子从后面压在了凉亭边上,衣衫亦被半褪下,要落不落地挂在臂膀处,束缚住了她的行为。
只有那浑圆的羊脂乳球,搁置在外面,颤颤悠悠地摆动、摇晃着。
“陛下想去哪里都无妨,”男子犹如在弹奏一把琵琶,从少女的双峰慢慢地摩挲到她的小腹、再到那之下的花户处,轻柔地在其周围打着圈。
温热的呼吸紧贴在少女的耳畔,令她不自觉地心尖发痒,身体打颤。男子啄吻过她的侧脸,眸色发沉:“只是不要忘了臣。”
男子将手指浅插入花缝口,感受到紧致的花肉贪婪地席卷过来,不断地吮吸着他的指腹。但他却没有进一步,反而将手指拔出,转而搓揉含羞的阴蒂。
少女不禁双膝发软,下体一沉,眼神有些朦胧起来,唇齿间泄露声响。她抓过男子的手,下意识地念道:“施琅……”
“我在,陛下。”男子温声回应,手上动作未停,另一只手却抚上少女的侧脸,低下头与她唇舌交缠地接吻。
不知何时,一根滚烫硬邦邦的棍子贴上了少女的后腰,正抵着她。但男子依旧面不改色,只专注地亲吻少女,手指则在娴熟地服侍着她。
直到少女猛然地跳了一下,身下的淫液流满了男子宽大的手心,他们才终于唇齿分离,彼此抵着额头,极近地相贴着,平息紊乱的呼吸。
片刻后,男子先行拿出手帕,擦拭过少女的下身,便开始细致地为她整理衣裳,一派就此结束、到此为止的模样。
少女有些愣神,问道:“没了?”
男子头也未抬起来,只是又半跪下来,为少女穿鞋,边回答道:“臣知晓这凉亭于陛下而言意义非凡,况且臣也不想在外对陛下……”男子未说完,便见他脸颊微红。
“是臣太过思念陛下,方才便说出些越矩的话语。还望陛下不要介意。”
少女俯视着他,看着他脸上鲜活的神情,那双平日里犹如寒山冬雪一样的眼眸,此刻正是这般灼烈地望着她。
男子的唇畔含着笑意,脸上的神采同方才和她提起谢听雨的黎重枝如出一辙,既情意缠绵,又势在必得。
比太阳雨还要让人感到湿热,闷得人会喘不上气来。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风月楼里听到的那句话——
“妻主喜欢这张脸对吗?”
“但是他实在无趣,从不会这般笑。”
不。少女看着眼前的人,原来他也是会这般笑的。
她有些不解,同时又有些烦躁,最终开口却是笃定地说道:“施琅,你去见过持郎了?”
“你是在学他的神情,来讨好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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