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郁持仙又是微不可闻地轻叹,“但是我来晚了。妻主早就不是我一人的妻主……”
郁持仙再度拿起膏油,挖出一大块,涂满自己的阳具。现下那孽根已经硬得炽热,瞬间就把膏油烫得化开。
他扶着它,慢慢地推进黎平霜的穴内。不过是刚进去个头端,便已经难以克制地发抖。
郁持仙将下巴搁在黎平霜的肩上,用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铜镜,看她的神情。
黎平霜也在看着镜子,但却忽然一怔。
因为郁持仙仿佛连呼吸都要忘记一样,身下动作着,眼神却是完全另外一些情绪。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贴着她,看着她。
直到许多年后,郁持仙迎来命悬一线的时刻,他才忽然对黎平霜吐露这时没有说出的话语。
——如果能再早点遇到妻主就好了。
把阳根彻底没入的时候,二人皆是舒了一口气。
郁持仙的那活虽然稚嫩初经人事,但无论长度粗度还是硬度都已十分可观。
开始的时候,尽管郁持仙动得比较克制,却也依旧被那些花肉绞得棍身发麻,就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
“妻主的里面好热……”他低头,边说边亲吻啃咬过黎平霜的蝴蝶骨——那里有一块还没有褪去的吻痕。
他覆在那里,重新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慢慢地,郁持仙动得快了起来,他俯身压在黎平霜的后背上,双手却拴在她的胸下处,抬臀摆腰地挺着胯向前撞。
铜镜映出二人现在的样子——被压在身前的女子被撞得不住地向前倒,却又被拉着向后靠去,动作间摇得她雪乳成浪,晃得乱颤。
她的胸型是极漂亮的,挺拔而又恰好比一手拢住还大些,若是成年男子去揉捏握住,便恰巧能在他们的手上再露出小半截出来,有欲语还羞的美态。乳晕还是泛粉,右侧的乳晕旁还有一点红痣。
而这一切都被郁持仙看在眼里。
“妻主,”他难耐地喘息着,那先前被他挂在自己乳尖上的松石翠玉也跟随着晃动。
二人的交合处泛起水声,汁液翻搅的叽咕声。进出间拖曳着乳白色的细泡沫,挂在狰狞胀红的孽根上。
方才拿来润滑的膏油彻底地化开,油光晶亮地沾染着他们彼此的耻毛上,也涂得黎平霜的臀部更加雪白。
郁持仙难以自禁地看着眼前的艳色,只觉自己的阳具一阵狂跳,险些关口失精。
“妻主……”他不需要得到回应,哪怕只是这样叫着,都有种战栗的满足。
黎平霜本来沉浸在快感的浪潮里,前后起伏地呻吟着,穴里吞吃着巨根,自己也伸手抠弄着花蒂处,扒开花唇,反复打圈轻揉。
她只觉得魂魄飘飘然,就在她将要到达的那一刻——忽然有一滴热液落在她的后颈。
黎平霜不解,想要扭头,郁持仙却是猛然把她抱起来,臂弯架着她的腿,让二人的交合处坦露在铜镜里面!
郁持仙的声音有些沉闷,他把头抵在她的身上,笑着喘道:“妻主这样就把持仙吃得更深了……“
说罢,他便就这样将黎平霜架在身前,一边肏弄着,一边朝窗口走去。
几乎是瞬间,黎平霜便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但她没有阻拦,只是低骂“小疯子”。
郁持仙蹭了蹭她的侧脸,笑得开怀又快乐:“嗯,我是。”
他把黎平霜放下来,令她单脚踩在地面,自己则拎起她的一条腿,将她压身到窗前。让那花户、雪乳都毫无遮挡地坦露出来。
若是此时楼下有人望上看,便就能看见当朝女帝正如母狗一般,被人压在窗前肏着穴。
这种感觉无端地让黎平霜难得生出紧张之感,她知道,哪怕有人真的看见,也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可这种几乎透明的、具有风险的、疯狂的性爱,让她无法控制地生出微妙的紧张,更多的,竟是刺激和兴奋。
郁持仙撞得很用力,黎平霜本就只有一条腿和双手支撑,顿时被顶得上半身悬挂在外面。
涓涓月光洒在黎平霜的身上,她的玉乳仿佛蒙上一层朦胧的仙纱,紧绷的腰腹曲线流畅又优美。落进冷空气中,她的乳尖便突得更明显,尖尖的,娇丽的。
“妻主原来喜欢这般吗?”郁持仙摸了一下黎平霜的下体,抬手示意她看。他的指腹和缝隙间具是拉丝的淫液。
黎平霜却没有理会,而是在注意楼下有没有人抬头看她。
郁持仙便将还沾有淫液的手抹过她的侧脸,唇角,最后蒙住她的眼睛。
“你和旁人在一起时,也会这样分神吗?”他的语气有些莫测。
下一瞬,他便抱着她的腿,激烈地快速地肏动起来。
“啊——!”
黎平霜只觉体内的敏感点被碾压过去,顿时一阵痉挛,浑身都发抖地大叫起来。
她在顾不得有没有人看,只是把胸挺得更高,臀往后迎去,主动地将孽根吃得更深。
“好爽……再用力压一下那里,呜!”黎平霜抓紧窗框,被蒙住眼睛后,她反而感觉听觉触觉都更加敏锐,下体疯狂地抽起来。
想要更深,更快。
“对……就是这样,啊!”
她从未这样放纵地叫喊过。不在宫中,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天地之间,仿若只有这个雅间,只有她和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