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一点殷红的花肉,直插得身下人颤抖不已。
那棍棒已硬挺到布满青筋,还犹如涂了蜜一般晶莹、湿润。
而被掐得双眼翻白的少女,红晕早从她的面庞一路延续到胸部,连那被她从喉咙里挤出的声响都透露出极致的快乐。
他们仿佛不是身处于宏伟华丽的宫殿,远远望去,可以看到一个男人正叠压着一个跪趴的少女,疯狂地抽插,就如一对交合的野狗放纵。
终于,他撞得少女彻底倒下,松开手,开始重重地喘息着,维持着整根插入的姿势不动。而少女则趴在棉被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抽搐着发颤,原本雪白的皮肤现下嫣红一片,而花穴处则缓慢地溢出一滩乳白的液体。浓郁的麝香味道环绕在他们身旁。
杨施琅原本清俊冷淡的面容,此时挂着汗珠,写满情态。他也到了。
但这是他认识陛下以来,第一次见到她如此无法动弹、满脸余韵后的呆滞的模样。再结合刚才席卷全身的极致快感,还有他心里深处那一点隐晦的、从未拥有过的满足感。
他情不自禁地再次轻轻摆动其腰杆,用半勃的阳物继续堵住那穴口,享受着里面温热、还在一抽一抽的滋味。
而少女则默许了他的行为,这次二人不再似刚才那样肆意,而是温存般缓慢地再做了一次。
“陛下,”杨施琅这次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的正脸,却是难得地笑了起来。
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唇角,一时之间,眉眼间的冰雪消融、春情流转。
“您可否答应臣一件事?”
他从她的唇角向下吻去,轻啄着下巴、耳朵,引得一阵瘙痒。
“你说。”少女心情很好地应道,用手缠绕杨施琅的头发,卷起一圈又一圈。此时的她,不复最初提起春日宴时讥讽、嚣张的模样,也不像沉浸性事时的迷乱疯狂,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和纵容。
“臣希望,”杨施琅不再向下亲吻,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陛下永远只命令臣服侍您……这个姿势。”他稍作停顿,却还是继续说了下去。那带笑意的眼睛,似乎也浮现出一点隐秘的哀伤与乞求:
“陛下,可以吗?”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依旧一圈一圈地缠绕着他的头发。
见她许久未应答,杨施琅敛住眼底的情绪,想要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去。如果不是陛下还在面前,他几乎想要讥笑一声嘲讽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痴梦。
陛下——乃是合欢国的陛下,既是最强者,亦是最重欲者。对于他来说的“特殊”,于她而言,不过是欲望与好奇引导下的“新尝试”,并不代表他会与其他人有所分别……
他的眼眶都顿时有点酸涩,自怨自艾地埋怨起来自己,若是陛下因此察觉到他的贪心,会不会再也不来?春日宴势必会让宫中增添鲜艳色彩,倒是他,从陛下是太女时便已开始服侍,陛下会不会觉得他年老色衰?
少女看着身上人的脸色几经变化,最后甚至都不再做动作,凄哀地萎了下来不说,还一副将要落下泪的样子。这么多年,她还从未见过施琅这副模样,不由好奇地打量起来。
一直以来,他在合欢国,就似一轮清月般的存在。不仅不纳任何妾,不让任何人接近,还待人都始终不温不热,少有情绪起伏。
而她初封太女,便央求母亲下旨,想要娶杨施琅为夫。
她曾经在秋猎上,一眼瞥见对方纵马射鹰的少年意气风发之模样,随后便日夜难忘、魂不思蜀。但本国人不能相互通婚,哪怕是皇室,也无法打破铁律。但见自己如此执着,母亲便去询问杨丞相,是否原意让嫡子成为太女的第一位贵君,却没想,竟真被应答。
其实,那段时间里,她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求母后下旨,因为杨施琅看来似乎对自己毫无情意、也并无兴趣。直到相处时间长了,她才慢慢地感受到他平静面下的暗涌,了解他对自己是情根已深、再难断绝。她迷恋这种被爱的感觉。尽管她……
少女也笑了,她勾住杨施琅的脖子,“啵”一下亲上他的嘴巴:
“朕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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