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
纪青川看见杜佳似懂非懂的样子，刚要开口，杜佳的手机响了—是个隐藏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时间就想到刑天磊了，她站起身垫了脚在纪青川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着往洗手间方向走，“我妈妈她打电话来了，可能不放心我，我接一下，顺便告诉她晚上不用给我留门了。”
“喂，”杜佳一进洗手间就锁上门。
“杜佳吗？我是刑天磊的朋友，你还记得有一次送你回学校的。”
“记得。”
“好，你听好了，刑天磊现在被纪青川控制住了，他叫我一定要联系上你，告诉你他说的那些话都别信，那些都是姓纪的人叫他发的。那天晚上他去处理纠纷没能回来就是被浅水的署里扣下了。周敏敏的失踪和姓纪的也脱不了关系，所以他很担心你，叫你和家人一定要小心。”
原来纪青川早就知道他和刑天磊的事情，她仿佛被冰水淋下，颤抖着声音问：“那他现在在哪里，安全吗？”
“我也不清楚，他叫你不要担心他。等你到了法国，他会想办法来见你。还有，这小子一定要我告诉你他很喜欢你，你不要多想，法国见！”
电话很快挂断，杜佳清理了记录，她尝试让自己冷静。她曾给过纪青川周敏敏的重要线索，他完全不在意，还叫她不要管。现在他一边控制刑天磊，一边把他爸妈套住了。
接下来他还会做什么？
杜佳出来的时候，安平贵正在劝说纪青川一定要卖他个面子去参加下一场，显然，纪青川不打算去趟浑水。
“去吧，我想去看看，”杜佳在纪青川身旁坐下，玉手往他大腿上一搁，暧昧地滑了两下。
纪青川搂过她凑到耳边呢喃：“小妖精，进去的人一般会交换女伴，换句话说就是聚众性爱，有人向我透露过平乐市私下在搞这个。”
杜佳稍稍推开他，正面看向他，一副天真无邪，“就是好奇看看，难道你想和别人交换我？”
“就怕你一会儿想逃，”纪青川看她不似说笑，渐渐严肃了起来，低声说，“他们这些下面的人玩得野。”
“有你在，我怕什么。走吧走吧，就看看，如果我不适应再走也不迟。”
那边安平贵也在极力劝说，纪青川最终决定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
他们的俱乐部安排在了新区的一幢工业园里，晚上死寂一片，音乐再吵，车辆出出进进，除了门口自己的安保谁也不会知道。
内里装修够奢靡，但是灯光也很暗，前台后面的玻璃柜里摆满了各种性爱用品。
杜佳停了下来，指着柜子拉住纪青川在他耳边说：“可不可以买个这个？”
纪青川抬眼望去，她指的是一个带着女性性器官的橡胶屁股。
他微微皱眉，问她今晚是怎么了？
“想看你用这个自—慰—，”她说得极其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