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有点肿,外面还要继续擦药,”纪青川的鼻息吹在她的下面,好痒。
他温柔地分开阴唇,观察穴口,“撕裂了一点,这儿的血渍干了,里面也有点红,一会儿我给你拿消炎药。药膏你刚刚只擦了外面是不是,里面也要擦。”
说罢,他沾了药膏慢慢揉上外面的每一处。
杜佳咬着唇不敢动,他在给她擦药,可是她的小穴好舒服,甬道里已经有了淫水。
“好、好了吗?”她颤着声问。
看见穴口那儿有了发亮的淫液,纪青川才探入了指头,将药膏慢慢抹在内里柔软的壁上。
“疼吗?”
杜佳哪儿说得出话来,她一开口调都要变了。
见她躲在被窝里不说话,纪青川知道她不仅不疼,还相当舒服,手指被她的水浸湿了。
为什么他的触碰让她湿得这么快,她不是应该厌恶他的吗?
在她心猿意马的时候,纪青川抽出了手指,说:“好了,我去拿消炎药,一会儿我们吃点饭。”
她在纪青川家住了三天,每天上午和晚上他在家的时候都会帮她抹药,每次都是搞到她流得一汪春水才罢休。按照纪青川的理论,湿了抹药才不会痛。
中午她自己抹药,完全不敢探入指头,自己的指头一碰穴口就会条件反射地紧张疼痛。所以她只擦擦外面就好。
这三天虽然安静,但是每顿饭都有阿姨做,做好了端到她的房间,还会问她下一顿想吃什么。
每天走的时候还会给她放上第二天的衣服,杜佳知道这都是纪青川给她买的,从内到外,可以说考虑得很周到了。
她不好意思,幸亏阿姨来的时候纪青川都去上班了。要不然阿姨怎么看待他们的关系呢?
等到第三天,已经好了很多,自己可以走到餐厅吃饭,她立即决定晚上就要返校。
只是晚上很晚才收到纪青川的短信,问她是不是返校了,她回复了一个“是的,谢谢照顾,”那头便再无下文。
一星期后,纪青川说来学校接她去见孙阳,她是有点抗拒的。
但是他的车都到了宿舍楼下,她不好不下去。
纪青川坐在驾驶室,车窗半开,抽着烟。
路过的学生三三两两,看到车里人的侧脸,眼睛都亮了。
法语系的女生经过,仗着没多少人能听懂法语的自信,当面议论起来。
“Regardee,ilesttrèsbeau!,快看,这个男人太帅了!
“Copaindequelqu,un?"谁的男朋友吧?
“Jamaisvu,possible."从没见过,可能吧
“Plusquebeau,vraimentcharmant.Ondiraitunacteur."何止帅,魅力无边,好像演员。
“Tusaisquoi,j,aienviedelebaiser."晓得不,我想上他。
哎呀呀,女生们一阵哄笑。
纪青川掐了烟,虽然不懂,但也知道在说他。将车内的烟味驱散后,他关上车窗。
纪青川打了打双闪,杜佳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做贼般钻进了车里。
“还疼吗?”
杜佳脸一红,摇摇头。
“‘波’在法语里面是什么意思?”他问。
“‘波’?什么‘波’?”
纪青川知道自己发音不标准,于是又说刚刚一群女生走过一直对他说‘波’,他想知道说他什么。
杜佳秒懂,“是‘beau,这样吗?”
纪青川转头去看,她轻碰双唇,做给他看,十分性感。
“对。”他抑制住想去吻她的冲动。
“这样啊,这不是什么好词,”她有点想笑。
“那就算了,你别告诉我了,”纪青川虽然不信她,也不再追问。
纪青川把车停到县大楼外,告诉他孙阳一会儿就会出来。
果不其然,等了一会儿,孙阳跟在一个女人的后面出来了,还上了女人的车。
“他们的主任,”纪青川介绍,“走吧,我们跟着他们。”
杜佳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不敢相信,她全身紧绷。
他们的车跟随到偏僻的一处地下停车场,他们在老远处熄了火,谁也没有说话。
孙阳的那辆车也熄了火,灭了灯,过了一会儿,车身摇晃起来,越来越有节奏,情事激烈。
“开车吧,我们回去。”杜佳催促,她浑身冰冷,深怕下一秒就要在纪青川前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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