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吉病了,于娘子要照顾他,就不过来吃饭了。”万里雪说。
“怎么又生病了,上一次病好才多少时间。”施文燕有些担心。
“允吉从小身子就弱,他生病了,有大夫给他看病,还有他爹娘照顾,你操这个心干什么。”方晴说,“赶紧吃饭。”
“昨晚大夫来看过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吃几副药,修养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先吃饭吧。”万里雪说。
“是啊,先吃饭吧。”戈纤月说。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直到众娘子们出了门,在姚家花园门口落了轿,游玩的兴致才再度高昂起来。
黄鹤下了轿就招呼彩儿和巧巧过来,今天孙少卿不在家,黄鹤又叫了巧巧一起出来玩儿,两人跟着黄鹤进了园门。
门口有一少男拦路,说花园只对女眷开放,万里雪让柳风和巧巧她们拿了些吃食茶具,就打发了其他下人们回去,午饭时再来接。
花园里一花一木、一亭一池,处处是景,美不胜收,正在花园玩赏时,碰巧遇到了花园的主人姚红珠,她热情地带着诸位娘子到处观看,一一介绍那些名贵的花木,还寻了一处清静地,拿了炉子水瓶,让她们吃酒品茶。
柳风和巧巧在石桌上摆好吃食,万里雪邀请姚红珠一起共饮,姚红珠饮了两杯就告辞了,留她们尽情玩乐。
万里雪和方晴正在赏菊看枫,施文燕在一旁铺纸作画,引来黄鹤和戈纤月围观。
“今天施娘子要大展身手了。”黄鹤说。
方晴闻言走了过来,“怎么游园还要作画?”
“我既没有方娘子能喝,也没有黄娘子能吃,干坐岂不无聊,不如画几张画,等到冬天了,还能拿出来大家一起赏玩。”施文燕说。
“嗯,说的也是,我们也要入画吗?”方晴问。
“有美景,当然要有美人。”施文燕说。
“哈哈,那我们都是美人。”方晴笑着说,“你这画里可放得下?”
“怎么放不下,再来十个人都放得下。”施文燕低头作画,黄鹤和戈纤月在一旁观看,方晴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到菊花丛中扑蝴蝶去了。
万里雪坐在石凳上看方晴在花丛里跑跳,柳风捧上了一盏茶,放在桌上。
“柳风,你和巧巧还有彩儿一块去玩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是。”柳风挽着巧巧和彩儿,一边说话一边赏花,渐渐走远了。
“你这画里怎么没画人?”黄鹤看了好一阵,见施文燕画了石桌石凳,就是没画万里雪,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先把景画下来,咱们这些人,天天都能见,等回去后再补上就行。”施文燕抬头看着黄鹤笑了笑,“这样能画得快些,我想要多画几张。”
“哦,原来如此。”黄鹤本来是想看看她怎么画万里雪的,见她不画,也就失去了兴趣,走到万里雪旁边坐下,万里雪正在品茶,“夫人怎么会喜欢这种苦东西?”
万里雪笑了笑,“这茶里自有一种清香和甘甜,只是黄娘子尝不出罢了。”
“夫人肯定是在骗我,我才不信。”黄鹤嗤之以鼻。
“黄娘子喝不惯苦的,就吃些糕点吧。”万里雪拿起一盘花糕,放到黄鹤的面前。
“嗯,糕点真是好东西。”黄鹤拿起一块花糕,吃了起来。
戈纤月过来拿了两个橘子,剥给施文燕吃,就这样吃着玩着画着,一上午就过去了,众娘子和柳风她们一起收拾了东西,拜别了姚红珠,回家去了。
中午正在饭厅吃着饭,柳风进来说古鱼的店今天关门了,于是众人商定明天再去看金鱼,玩了一上午也累了,下午回屋各自休息。
黄鹤说要午睡,让彩儿晚饭前再来,她虚掩上院门,回屋躺在床上歇息。孙允吉病了,司马遥肯定要过来看望他,自从孙允吉恢复去书院上课,司马遥就只能晚上来孙家了,一直没得到机会过来见黄鹤,今天孙允吉病着,孙少卿又不在家,他肯定要过来的。
黄鹤闭目养神,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时,果然有人摸上了床,“院门关上了吗?”黄鹤闭着眼睛问道。
“关上了。”司马遥抱着黄鹤,亲吻她的脖子,“姐姐,我好想你。”
黄鹤睁开眼,轻轻抱着司马遥的后背,“小郎君,这么久不见,姐姐也想你呢。”
司马遥从脖子转移到嘴唇,激动地亲吻黄鹤的唇舌,双手揉捏着她的腰,下半身紧贴在她身上,肉棒隔着衣服摩擦她的大腿。
“嗯…嗯…”黄鹤伸出舌头,热烈地回应,和司马遥的舌头交缠地难舍难分。
司马遥轻轻挺动着身体,肉棒一下下戳在黄鹤的大腿上,黄鹤伸手去解开了他的裤子,双手握着他的肉棒套弄。
黄鹤的双手套弄得司马遥很舒服,他放开黄鹤的嘴唇,扯下她的上衣,露出一对洁白的乳房。
“姐姐,我要吃奶。”司马遥把脸埋在黄鹤的胸口。
黄鹤笑着挺了挺胸,“来吧,我最喜欢给小郎君吃奶了。”
司马遥张嘴含住一边乳房,轻轻吸吮着,食指放在另一边的乳头上,轻轻地画着圈,慢慢地,两边的乳头都挺立起来,司马遥吸吸这边,又舔一舔那边,“姐姐的奶头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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