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絮发誓,她现在送周馥思回家完全是出于对昨天的报答,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男人的重量如一张沉重的披风盖在她身上,她前行的脚步显然有些狼狈。质问的话还没问出口,他的脸便一歪,贴到她颈弯,对此她只能嫌弃地撇过头。
“住哪栋楼?”提出这个问题的程絮并不指望对方能好好回答。
可超出预期的是,周馥思却如同广告播报般非常流利地报出自己家的门牌号,旋即又陷入不省人事的状态。
单元门是锁着的,程絮见状,又瞥了一眼男人阖上的双眼,决定自力更生。先m0遍了他的外套口袋,没有找到任何类似门禁卡的物品。只好撩开卫衣下摆,找到K侧的开口。休闲K的布料并不厚,口袋里可以清晰感受他身T的温度。指尖似乎触碰到卡在口袋深处的y币状门禁卡,便想着再往里伸些。谁知他忽然一动,害她毫无防备地碰上另一样y物。程絮吓得立马cH0U出手,却又推不开倚在自己身上的他。
经这么一碰,周馥思似乎清醒了些,却没说任何话,只是默默从K袋里m0找出程絮刚才想拿却拿不到的东西,递给她。
历经煞费苦心的努力后,两人总算进了电梯。在电梯白静灯光的照S下,周馥思看起来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人畜无害,然而羔羊背后的本质也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用一步步看似无害的举动堆积致命的结果。
所以当周馥思压着程絮向电梯内壁越靠越近时,她并不觉得要发生什么。可下一秒,这一系列动作的X质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嘴唇被突如其来又毫无道理地入侵。背后是冰冷的不锈钢,身前是炽热的他。更为可怕的是,大脑宕机,身T却没有任何抗拒反应,甚至可耻地享受起来。
直到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她才如梦初醒又慌乱地一把推开他,冷静片刻便若无其事地拖着他走向房门。告诫自己,刚才都是因为他喝醉了,还是别和醉鬼计较为好。
房门前,周馥思乖巧地伸出手,像是在示意些什么。程絮一点就通地抓过他的大拇指按上指纹锁。
进门,开灯,把大型生物丢到沙发上。这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正当程絮深叹一口气想要事了拂衣去时,却被身后的大型生物拽住手腕,整个人摔到宽厚的沙发上。
“其实我还没有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