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起来喝口水都塞牙,偏偏这会儿江月眠不能施展轻功,她只能趁着对方没把墙砸穿前赶紧从就近的密道出去。
嘣——砰——咚——
当徐清玉的手下将墙壁砸出可钻进一个人头的大小洞口时,他对主子说:“世子爷,这里有密道!”
“继续砸。”
“是。”
又过了半刻钟,墙壁上的洞可以钻进去一个人时,徐清玉才走进密道查看。
他很确定方才这里有人。但因为地牢里的血腥味也飘到了密道里,叫他嗅不出来旁的味道,而地面又干干净净的也分辨不出那只老鼠逃去何处。
不过也非无迹可寻,此时密道里安静无声,那人能这么快跑掉无非是从就近的密道出去了……
“去三个人搞清楚密道线路图。”
他瞅了眼被逼着吃下变异蛊虫的厉仲平,那男人已经发不出声音,四肢抽搐着,暴露的肌肤下似有粗大的虫子在蠕动,很是诡异恶心。
徐清玉问大林:“他什么时候才能尸变?”
手脚皆戴着锁链的黑衣老者忙道:“还须半个时辰。”
“看好他们。”徐清玉吩咐完手下,举着一根火把随便从密道的一个口出去。
......
话说江月眠匆忙出了密道后,刚打开耳房的门便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稍微后退半步,“你怎么在这?”
江月眠捂着发酸的鼻尖说:“我还想问你呢!大晚上不睡觉乱跑什么。”
“我......”孟庭书不好意思说他迷路了,“晚上吃多了,随便走走......消消食。”
“你还能积食?”江月眠宁可相信他吃完一头羊说没吃饱。
“至于这么惊讶么。”男人小声嘀咕着,头一回对自己食量大感到羞赧。
“哎哟!”想到个妙招的江月眠忽然捂着肚子,娇娇弱弱地对男人说:“腿好疼啊,走不了道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偏这家伙死脑筋,指着她的手,“那你捂肚子干嘛?”
江月眠嘴角一抽,幽幽道:“每年乞巧节你是不是从来没收到过姑娘的香包。”
“你怎么知道?”
提到这个孟庭书就憋闷,虽说以前没有喜欢的人,但不代乞巧节不想收到异性的香包,尤其是长得最不好看的三师兄都能收到俩,而他一个都没有!
“甭废话了!”江月眠站直身子按着男人的肩膀,霸道地将他转过去背对自己,而后蹦起来整个人趴在他身后,“赶紧背姑奶奶回去。”
当后背第一时感受到两团柔软时,孟庭书顿时浑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状态,他嘴巴跟抽了筋似地说着:“你、你.....我、我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啊呸,他不是要说这句啊!
但江月眠才不管对方怎么想呢,她已经被这家伙耽误了一会儿时间,得赶紧回住处才是。
当下勒紧男人的脖子,恶狠狠道:“按照我的指示走,不听话我就勒死你!”
有那么一刻,孟庭书体会到了牛马驴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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