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江月眠觉得这人真是死脑筋一个。
好不容易把死脑筋的男人说服,却听到高墙外有脚步声渐行渐近,二人忙噤声支起耳朵听。
“头儿,少主他到底要捉谁啊?”
“少打听。”
“我们这不是好锁定目标嘛。”
“你们只要记住睁大眼睛看好墙头,但凡有一只鸟从头顶飞过去,马上打落下来,明白了吗?”
“是!”
……
听到他们的对话,江月眠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八成是自己逃跑被厉仲平知道了,受命的山庄的弟子们把庄外给包圆了,守株待兔呢!
她侧过脸狠狠瞪男人一眼,埋怨对方墨迹,耽误了最佳逃跑时机。
自知理亏的孟庭书还未来得及跟她说葛松月可能会带人来,便听到院外也传来阵阵声响,二人忙躲在房屋后面的夹缝中。
“都搜的仔细点!”
“头儿,荒院里还搜吗?”
“先不用,待会少爷来了他亲自搜。”
“哦。”
……
“被困在这了,都怪你!”江月眠贴着他的耳朵轻声抱怨。
很想狠狠地抽男人一顿泄愤,又怕对方会痛呼出声,这会儿忍得十分憋屈。
但她不知道的是孟庭书竟还有心思害羞,方才被贴着说话的那只耳朵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要不这样——”江月眠假意说:“我去引开他们,你趁乱跑出去。”
她以为死脑筋还会像方才那样不赞同,谁承想男人竟点头说好。
江月眠:……
“怎么了?”又被瞪了一眼的孟庭书不知所措,“我这次都听你的了......”
刚才你怎么不听!江月眠在心里咆哮,要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把这人的衣裳扒光,吊在房梁上抽一顿。
凭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江月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抱向孟庭书,在对方误以为她要跟自己亲密时,她用内力协助使劲儿将男人高高抛出墙外——走你!
“什、什么人!?”墙外的山庄弟子们惊呵道。
而后响起一阵拳打脚踢、刀剑相撞的噼啪叮铃声。江月眠忙跃到墙头帮忙补刀,但凡留意到谁想扯着嗓子喊救兵,或是拔腿要跑,她便拾墙上的瓦片砸过去,保证叫他们一个个头破血流。
很快,外面守株待兔的人被解决,孟庭书手里也有了勉强能用的兵器。
江月眠从墙头上跳下来,冲他笑道:“有两下子嘛。”
被夸奖的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此地不宜久留。”江月眠催他:“快走。”
她打算兵分两路,叫孟庭书去报官,而自己去药王谷。
但二人并未走远,便遇上了一拨人。
“师兄!阿眠!”
打头的葛松月仗着骑在马背上视野宽阔,先一步发现二人,冲着他们的方向招手。
“是师妹。”孟庭书喜形于色,“她带来好多救兵。”
可江月眠高兴不起来,看到与葛松月并排骑乘的徐清玉,下意识就想开溜,但还是被逮着了。
徐清玉踩着马背借势而下,轻功速度比开溜的江月眠要快很多。
“小眠儿。”
男人揽着她的腰肢转了半圈,待江月眠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桎梏在对方怀里,不得已她抬起头冲徐清玉讨好一笑:“好久不见啊~”
“是啊。”翩翩公子也回给她一个惑人的笑意,又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对她耳语:“再跑就把你的腿打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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