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误会了,二、洪运他平时很乐于助人的,不可能做出小偷小摸的事。”
“是这样啊。”江月眠佯装信了店家的话,撒开钳制的手,“对不住,姐姐错怪你了。”
甚至还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洪运,聊表歉意。
见钱眼开的洪运当即表示没事,又见三个姑娘各有姿色,从未与异性接触过的他顿时扭捏羞赧起来,拿上烧饼铺老板递来的油纸包期期艾艾地与江月眠道别,扭头便跑了。
江月眠赶紧道:“松月你会轻功吗?”
“会的。”
“阿枝我背你。”她微微蹲下身子,示意林舒枝趴她背上,“跟上那小孩。”
“好。”
洪运揣着热腾腾的烧饼跑回住处。
饿着肚子的小虎见他回来,飞快抢走他手里的油纸包,“怎么买个烧饼这么久,想饿死我啊。”
“路上闹肚子,找了个地方蹲了一会。”他下意识找借口搪塞。
小虎嫌恶地皱眉,脚尖翘起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恶不恶心,别跟我说你没洗手。”
他下意识辩解:“洗了,去之前拉的。”
“还提!闭嘴吧你。”
“好了好了,赶紧吃饭。”大壮忙当和事佬。
三个半大孩子不再言语,双手各拿一个肉烧饼大快朵颐。
门外,追踪而来的江月眠让二人在外面等着,她先去偷偷放迷香把人都撂倒。
“不用这么麻烦,就是燕岭七侠来了我都能单挑。”葛松月说着拿出剑匣里的轻剑。
“别鲁莽行事。”江月眠阻止她,“别忘了他们手里有你师兄做人质。”
葛松月听着有道理,“那你要是遇到麻烦就大吼一嗓子,我立马冲进去。”
“好。”
江月眠跃过墙头,脚步无声地靠近亮着烛火的正房后窗,她用一根空心竹竿扎破窗户纸,往屋里放迷香。
不小一会儿,只听一阵哗啦响动,似是有人撞倒了桌椅、瓦罐随之摔在地上的碰瓷声。江月眠透过窗户上被捅出的一个小洞往里瞧,发现里面的三个人全都晕倒在地,她这才破开窗户通通风,又绕过正门推门而入。
进了屋,她解开三个小贼的腰带把他们全都拴在梁柱上,而后每人各赏了一耳刮子把人打醒。
最先醒来的是小虎,眨巴眨巴朦胧的眼睛,待看清眼前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不就是偷了个荷包,至于这么穷追不舍吗。
江月眠懒得跟他废话,按出袖里剑直接往他腿间抵,“那个背剑匣的道长呢?敢骗我,就把你们全阉了送宫里当太监。”
这招真比威胁杀了对方还管用,小虎还没吱声,大壮吓得嗷嗷哭,“他、他被关在了拆房,还没卖出去呢……”
好家伙,还真打算把人卖了啊,江月眠心道葛松月的师兄莫不是个绝色美男?
怀着这份好奇心,她把三个小贼再次打晕,端着油灯想先去柴房过过眼瘾。
找到柴房推开门进去,借着油灯的暗光,她先看到个被五花大绑的美好肉体。那三个小贼心眼可真不少,知道用牛筋绳捆练武之人以防被暴力挣断,又用四脚倒马蹄绑法叫人无法动弹一二,还把人扒的只剩下一条亵裤,免得对方真有办法逃脱却也没脸到处跑。
够狠够毒。
江月眠蹲到他面前,将堵着他嘴巴的麻布片扯出来,还未跟他说点什么,却听对方大着舌头说:“没、没想到……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江月眠无语,她怀疑此人没有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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