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面对着江月眠而立,脸卡在了人家姑娘的腿间。
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顿时红了脸,下意识闭紧眼睛,怕人家误以为自己是故意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呼出的热气在不停地折磨着江月眠,她因为裙子兜着手札,这个时候牝户与男人的脸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帛,也不知平书豪是有意无意,他的呼气声很重,每次透过布帛吹在敏感的牝户上,江月眠都忍不住想嘤咛出声。
好痒...也好舒服。
有了感觉的牝穴开始吐淫水,被打湿的布帛贴着牝户有点凉凉的,可在男人呼出来的热气打过来时,又被温暖了一下。
时冷时热的微弱感觉更加刺激江月眠的神经,她再也忍不住,做出“想伸腿踩对面木板借力,却不慎挪动屁股时把牝户贴他脸上”的假象。在花核被男人高挺的鼻尖顶住的那一瞬,她差点尖叫出声,身子颤了一颤,用极轻的声音说:“对不住...”
男人没有回应,事实上在脸贴近的那一瞬间,平书剑满脑子都是嗡嗡声。
他问道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大概是江月眠衣服上的熏香,以及淡淡的骚味。
当然不是那种尿骚味,形容不上来是什么气味,有点像鸡蛋清的味道,但鸡蛋清是腥的...总之这个味道非但不叫他反感,还有些上头。
以至于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无意识地嗅了又嗅,连江月眠说话了都未听到。
胯间的老二越来越硬,他更舍不得把头后仰,做个避开轻薄人家姑娘的正人君子。
更甚至,他故意用鼻尖左右轻蹭,待意识到薄薄的布帛越来越湿了后,竟鬼使神差地用唇吸吮了一下。
“嗯...”
即便是极力咬牙忍住,还是有细碎的浅吟从江月眠的喉中溢出。
她眨了眨眼,心想今天若是穿了条无裆的亵裤该多好。
平书剑也这般想着,不过很快他就释怀了。反正已有所行动,干脆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他边想边做,抬起双手一把将亵裤的裆撕开,不给江月眠任何拒绝的机会,伸出舌头舔起屄来。
虽说是头一次干这事,没甚经验,但他能从江月眠的肢体感知对方是否欢愉。
尤其是当舌尖从屄口向上舔至那颗硬立的花核时,平书剑明显感到她的身子在抖,穴口流出的淫水也更多了起来,他便猜测这是把人舔舒服了。
学着游蛇行走的样子一遍又一遍舔弄牝户,江月眠爽到脚背弓起,头皮发麻。她好想放声浪叫,想扯着男人的头发叫他舔快点,或者用他那根粗大的阳器插进来...
隐忍的情绪只会放大欲望,却无法纾解,一次次临近高潮终又失败的感觉让她越来越急躁。
在她终于忍不住想跟男人说出去大干一场时,紧闭的木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二人皆是一惊。同时扭头看过去的那一瞬间,终于高潮的牝穴喷出一滩粘腻的白色液体,打在平书剑有些发红的下巴上,淫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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