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沈忠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跟踪人家被抓个现行,却也无暇表露尴尬,先向其道出憋了一路的事:“那人骗了你,他是定风堂的堂主之一。”
“知道了。”江月眠语气淡淡的。
“原来你早就知道?”
她反问:“知道与否,与君何干?”
沈忠这才不自在起来,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遂又松展开,“是我多事了。”
说完,他欲越过对方想率先回房,却在与她擦肩而过时,衣角却被人拽住。
男人的心猛地一颤,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转头,在与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对视上后,他才明白过来内心正如这般希冀着江月眠会挽留自己。
“你不跟人家亲近,还叫我离远点,人家当然要找新的目标啦。”她表情无辜地说着一些令人发指的话,后而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终问他:“要不...小忠与人家修好?”
落日余晖透过身侧的一棵松树,斑驳的光影洒在她身上,有种破碎柔弱的错觉。
沈忠知道眼前这个姑娘是狡猾卑劣的,可心底还是涌出怜爱之意,竟鬼使神差地回了句——好。
江月眠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扑到男人怀里吻他,把他刚冒出来的后悔泡泡吻破了,理智也跟着飞走。
像是溺水的人抱到了一根浮木般,沈忠紧紧地搂着怀中可人儿,一面热情回吻,一面引导她往自己的房间挪步。
房门被撞开后,江月眠开始解男人的腰带,不愿撒手的沈忠用脚将房门关上,并腾出一只手将腰间挂着的佩剑当门栓,反锁好门。
最终外衫裙裳脱落一地,赤裸的二人滚到了床榻上,沈忠压俯在江月眠身上忙活了半天无果,额角都急出汗来。
粉嫩的龟头好几次撞对了穴口,却又沾着淫液滑到了花核处,若不是深知对方刚破了雏男之身,真的会叫人误会他这是有意调情。
“真笨。”江月眠一点也不心急,一边享受肉棒摩擦带来的酥麻感,一边看男人的笑话。
笨男人臊得脸红,干脆跪在她的腿间看个仔细。完了又怕再出丑,索性将右手中指探进穴口想做个标记来着,但指尖刚钻进湿滑的穴里,江月眠便忍不住发出动情的浅吟。
这样让她觉得舒服……沈忠得出结论,并想到挽回颜面的办法。
他不急着用阳具肏穴了,继续用手指在花穴里摸索。每当摸到一处软肉,便观察江月眠的表情,如若她表现平平便继续摸下一块,若是十分情动,就试着加重力度直到探索至她说不要。
如此求学,沈忠很快就摸出一套指法,把江月眠伺候的那叫一个舒服,竟被男人的两根手指爽上高潮,身下的被褥瞬间被喷出的一滩淫水打湿了透。
“啊……我要收回方才的话。”江月眠喘息着说道:“小忠才不笨,嗯……最厉害了。”
沈忠闻言嘴角顿时翘起,他想把肿痛的阳器插穴里,又不敢硬来,小心翼翼地问:“还要吗?”
“要啊。”江月眠抬腿缠在他的腰间,“人家还没够呢~”
男人迫不及待地挺进去,紧致润滑的包裹感叫他闷哼一声,咬牙等着穴中的吸咬感消失,这才快速抽送肏起小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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