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舒枝摸了下鼻子,生怕流出鼻血来。
“有吗?”江月眠低头看了看,感觉确实有点...而且还隐有胀痛之感。
糟糕!
她突然想起,如果泡温汤是舒筋活血,那肯定会催动体内的媚毒呀!
“你这是怎么了?”林舒枝见她突然站起来,脸颊如吃醉了酒般酡红一片,忙问:“要不要我叫人来?”
“不用,老毛病犯了而已,没甚大碍。”江月眠走出汤池,拿起帕子擦拭身体。
林舒枝不放心,“要不让刚才的侍女,叫个医者过来给瞧瞧?”
“真不用,你泡着吧,我回去躺一会儿就好了。”说完,穿好衣裳的她匆匆离开此处。
江月眠直奔芳菲斋,她这会儿满脑子只想睡沈聿白,祈祷对方没去别处。
然而她还是扑了个空,小白所睡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她直呼倒霉,看到隔壁紧闭的房门,抬手敲了两下。
“进来。”沈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江月眠大喜,推门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把门拴好。
“怎、怎么是你!”沈忠见来的人是她,也顾不上给自己擦抹跌打药了,慌里慌张地找衣服遮挡裸露的胸膛。
因为知道二女去泡汤池了,所以听到敲门声时,他以为是沈义或者旁的兄弟。
“你怎么不穿衣服呀,流氓!”江月眠装模做样地喊道,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那肌肉交错的美好肉体上。
沈忠叫屈:“我哪知道是你!”
由于他这会儿又慌又急,手里的衣裳总是穿不上,只好躲在落地花罩后面,露出半颗脑袋,很是憨厚可爱。
“你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江月眠走过去。
男人惊恐,“你、你别过来!”
这一副贞洁烈男的做派,简直是在给她火上浇油。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欲望的江月眠,手臂撑着墙将人锁在角落,稍踮起脚亲吻起他来。
不同于前些日子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四片唇瓣的摩擦,还有随后进入他口中的润滑小舌,沈忠被吻得差点窒息晕倒,心跳如鼓,根本没有反抗的心思。
而后他犹如被操控的木偶般,人被勾吻到床榻上,又很快被江月眠剥了个精光。
“使、使不得!!!”当他像砧板上的鱼般躺着,而身上的女人撩起裙摆要坐在自己胯间时,沈忠这才如梦初醒,大声制止:“你到底要干什么?!”
“闭嘴。”满脑子只想睡他的江月眠,力道毫不温柔地拨弄着那立挺的肉棒,讥讽道:“我希望你比自己的身体诚实些。”
沈忠顿时脸通红一片,羞恼地扭动身子想坐起来,但江月眠动作更快,花户口甫一对上肥大的龟头,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呃!”初尝欢爱的沈忠皱眉痛叫一声,“你就不能轻点!”
说完他恨不得把舌头咬掉,现在的情况是该说这种话的吗?重点难道不是他背叛了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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