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为了让她舒服给她舔【穴】,宁愿自己忍着。
她也想让沈牧舒服,但是为他【口】,阮桃现在仍旧做不到。
花坛边的暴力,始终是盘旋在她心尖的阴影,她已经不怕沈牧了,但是想起这个行为,还是会泛起生理性的恐惧。
沈牧知道她的心结,没有强求,扯过浴巾擦拭她身上的水渍。
“沈牧...”
阮桃突然开口叫他的名字,沈牧抬头看向她
“乖,别勉强自己,穿好衣服就出去,我再洗个冷水澡。”
阮桃拉住他,另一只手打开浴室门,嗓音含羞
“没事...再来一次吧...”
滚烫的【龟】头抵住阮桃湿哒哒的【穴】口,沈牧挺身,扶着【粗】长的【肉】棒【插】进了【穴】里,【插】进去的瞬间,【甬】道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咬住大肉【棒】,阻止他继续往里【插】。
嗯...好紧。
即使刚刚已经开垦了好几次,依旧紧得像【处】子一样。
花【穴】被塞得满满的,又酸又涨,滚烫的肉【棒】在【甬】道里搅动,每一下都精准地刺到【敏】感点。
要命的快感冲上头,阮桃牙关一松,没忍住跟随沈牧的动作娇声呼叫起来。
尝过个中滋味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纯情的少女,身下的花【穴】更是名器,【穴】肉生媚,【淫】水生香,即便是前一天晚上做得过狠,第二天也能恢复成【处】子【穴】。
看到阮桃脸上没有抗拒和痛意,反而似有若无地回应他的【操】弄,沈牧彻底没了顾忌。
男人挺腰【抽】送,【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到身体最深处,阮桃被【插】得呻吟不断,扭动着身子像是甲板上的鱼。
“嗯哈!...好深...嗯..”
男人抓住她两团【乳】肉放在手里揉搓,下腹如同打桩机似的【抽】送,又重又狠,【操】得阮桃连连尖叫,身下的床板嘎吱作响。
啪哒啪哒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环绕,沈牧才【插】了几十下,阮桃就【高】潮了,小腹鲤鱼打挺似的崩到半空中不停地抽搐,【甬】道里喷出一大股热潮。
“呜啊哈!去了...”
阮桃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脑子里混沌一片,似是蒙上了层白光,什么也看不清。
没等缓过劲,沈牧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又狠狠地【插】了进去,直接抵到最深处,【捅】开【宫】口
阮桃被【操】得大叫。
沈牧扶住她的腰,脖子和额角青筋暴起,脸上的汗水由于【抽】插的动作甩到燥热的空气中,连着狂【插】了几百下之后,含在【穴】里的大【鸡】巴跳动了一下,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阮桃的子宫。
阮桃失声尖叫“嗯啊!”
沈牧堵住小【穴】,趴到阮桃耳边,声音低沉喘息
“小同桌,等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吧。”
昏沉间,阮桃上下点头,嘶哑的嗓音带着点哭腔
“好。”
沈牧亲吻着她粉红敏感的耳朵,沿着耳垂一路吻到阮桃还在发热的脸蛋上,低低地笑了
“乖,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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