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出去,你出去啊!”
阮桃跪趴在沙发上,乌黑长发顺着双肩滑下,堪堪掩在雪白的腰际,浑圆小屁股扭动个不停,喉间溢出声声哀婉娇呼。
“出不去,小同桌,唔,夹紧一点,再紧一点,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沈牧深喘着,腰腹猛地用力。
粗【硬】坚挺的巨龙一下子便填满了整个小【穴】,不留一丝缝隙,硬生生顶开了【宫】口。
小【穴】艰难地收缩着,,穴】肉已经被【操】得艳红,吞吐着不停进出的大【肉】棒,强烈的冲击【快】感差点让阮桃昏厥过去。
她连脑袋都没力气抬起来了,虚弱地抵在沙发上,不停地喘着气。
小【穴】被摩擦得生酸发痒,沈牧只轻轻一动,便激起水意汹涌。
他粗喘着,满脸是汗,耳尖更是红得充血,凌厉分明的面容在晃动间显得愈发性感。
他发了狠地【深】入,巨大的力道直顶得阮桃腰间发酸,下意识往前爬,意图逃离,却被沈牧掐着腰,再度狠狠地撞了回去。
噗嗤!
比婴儿拳头还要大的【龟】头硬生生挤了进去,破开一切褶皱,将颤颤巍巍的【穴】肉推得很平,就连那颗小【淫】珠也艰难地卡在里面,无法动弹。
“沈牧~沈牧~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阮桃混乱地哭喊着,上气不接下气,五指紧紧攥住沙发布料,又不受控制地松开,下【身】的小花【穴】水淋淋的,或热收缩,艰难忍耐,将沙发也弄得一塌糊涂。
肉【珠】被强劲地刮蹭,湿【滑】的【甬】道几乎痉挛,就在阮桃吸气瞬间,沈牧又掐着她转了个身,抱在怀里。
他【揉】捏着阮桃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修长分明的双指分开两片湿【滑】的花【唇】,再度挺身【操】入。
有了水液的润滑,这次进去得十分简单,轻而易举便【操】到了底。
“嗯啊!好酸....”
阮桃仰头尖叫,被填满的异物感令她鼻尖泛酸,深入体内的大【肉】棒又【硬】又烫烫得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沈牧抱着阮桃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楼梯走去。
“去...去哪?”
阮桃眼前朦胧一片,覆着薄薄的泪雾,盯着沈牧的时候让他更想发了狠地【操】,【操】到她哭,【操】到她分不清日夜。
“当然是去房间,好好地【干】你。”
沈牧勾唇轻笑,【干】这个字被他咬得格外地重,充满了【情】色意味。
说完,他提起脚,朝着楼梯走去。
“唔...不要..嗯!”
猝不及防的一个深【顶】,将阮桃的小【穴】【干】出了一泡水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淅淅沥沥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沈牧一只脚走上了楼梯,前倾的姿势,使得阮桃【含】在体内的大【鸡】巴入得更深了。
他附身压在阮桃耳畔,低声揶揄道
“小同桌,我们来玩个游戏,看看走到二楼,是你先【泄】身,还是我先【射】进你的小嫩【穴】。”
粗鄙不堪的字眼刺激得阮桃脸颊通红,直觉告诉她,这个游戏遭罪的还是自己,她慌乱地摇头
“不...我不要。”
沈牧可由不得她,托住阮桃的小屁股就开始往楼上走。
一级阶梯。
二级阶梯。
每上一层,他就恶劣地往【穴】里深【顶】一下,直【插】得阮桃呜咽乱叫。
“呜哇!我不玩了!不玩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