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紧张地手都在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地伸向庞然大物。
“唔...”
两人同时叫出声。
一个是烫的,另一个是爽的。
龟【头】坚硬如铁,表面却又是滚烫微软的皮肤,有些细腻,又有些粗糙。
阮桃被烫得想收回手,又被沈牧攥着,强势按了回去。
好不容易引得小同桌松口,他怎么可能放过这即将到手的猎物。
“沈...沈牧,好烫...”
阮桃红着眼,嗓音软软的,像是被烫坏了一般,好听极了。
沈牧沉沉地喘着气,他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阮桃的后脑勺,爱怜地揉了揉。
“乖,小同桌你忍一忍,很快的。”
“上下揉揉它,它很难受,要炸了。”
气血一股脑往太阳穴上涌,阮桃只感觉全身滚烫,偏偏沈牧还在耳边用那种语调诱惑她。
“你!你别说话,我知道该怎么做。”
阮桃气鼓鼓地模样,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兽。
沈牧好笑地勾了勾唇角。
知道该怎么做?
昨天晚上她可是青涩得很,小同桌不会以为经历过一次,就能学会吧?
紧张,羞恼,刺激,多种情绪交织,阮桃的掌心不自觉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覆盖在沈牧的大【鸡】巴上,产生了微弱的【润】滑作用。
‘小同桌,你都紧张得出汗了。’
恶劣的戏谑嗓音,无情攻击着阮桃本就岌岌可危的羞耻心。
她又羞又恼,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欲搭理他。
沈牧的【鸡】巴很大,约莫有二十厘米,阮桃一只手压根就握不住。
她艰难地上下搓【弄】了一下。
“唔...”
沈牧仰起头,喉间挤出舒适至极的浪【叫】声。
柔白细嫩的小手黏糊糊的,动作青涩,时不时剐蹭到极为敏感的【马】眼。
酥麻酸爽,快感袭上沈牧全身,毛孔全部都舒张开了。
身下的大【鸡】巴将脑袋高高扬起,不停吐露着热气。
热气洒在阮桃的掌心,她感觉像是置身于火炉般,要把自己烧化了。
“对,就这样,揉揉那里,对,乖宝...”
被情欲支配的男人,说话总是口无遮拦,又或许这才是压抑在内心最想说出来的骚话。
阮桃的动作十分青涩,即便昨晚已经有了一点经验,但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控制,一不小心就使大了力气。
“嘶!”
沈牧痛呼一声,阮桃人都要吓傻了。
“对不起!我..我都说了我不会...”
沈牧凌厉分明的脸庞皱成一团,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没事,你稍微轻点,不然要被你捏断了。”
其实,捏肯定是捏不断的。
但是阮桃懵懂青涩的动作,根本不能加速沈牧的泄火。
反倒让他下腹的火气越来越旺,恨不得此刻就扒光小同桌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艹【弄】。
突然,阮桃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失声尖叫
“沈牧!它在跳!它是活的呜呜...”
阮桃快要被吓死了,手中的东西长得丑陋,像一条粉色的蛟龙,前面的小嘴一直在动,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咬断。
沈牧哭笑不得,他按住不停扑腾着手臂的阮桃,轻声哄着
“乖,别怕,它只是太兴奋了,它很喜欢你。”
特别是感受到小同桌嫩生生的掌心,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撸】动,挤压着肉【棒】上每一寸肌肤时,他爽得只想立刻【射】出来。
压着小同桌的上半身,然后掰开她那两只红嫩嫩的小嘴,将【精】液全部【射】进去,【射】得满满当当。
但是他不能顶着沈牧的身份。
他要一步步将小同桌拉入深渊,让她心甘情愿和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