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花坛边缘,虚弱地喘着气,喉咙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就在刚才,那个变态将肮脏的物件塞入她的口中。
手指,甚至还【插】到了她下面。
光是想想,阮桃都要崩溃了。
她衣不蔽体,露出劲瘦漂亮的腰窝,以及被咬破的双【乳】,细腻滑润的肌肤上,满是骇人恐怖的伤痕。
她蜷缩成一团,像是独自**伤口的小兽,可怜极了。
阮桃小声啜泣着,咬紧下唇,哽咽声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偌大的学校早已寂静无声,她不敢大声哭。
怕引来人,见到她这副狼狈,被变态折磨过的【浪】荡模样。
阮桃哭了好一会,才抑制出汹涌的崩溃情绪。
她撑着花坛,咬牙站起来。
刚直起身子,小【雪】里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那个变态,虽然没有用手破她的身子,但也触碰到了膜,很疼很疼。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瞥到地上有一件外套。
外套是黑色的,上头还残存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是那个变态留下的..
阮桃心里却没有半分感动,只觉得恶心又害怕。
看到这件外套,她便想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将【肉】棒塞入她口中自【慰】的场景。
恶心感上涌,阮桃撑着墙止不住地干呕。
她疼得泛泪,却像自虐一般咳着,咳出口水,咳出血液。
脆弱的喉咙被归头磨得破皮,火辣辣地疼。
况且,她这副模样走在大街上,更加危险。
阮桃咬着牙,还是将地上的黑色外套捡起来穿上。
男人身高颀长,身材壮硕,所以外套也十分宽大。
再加上阮桃本就身材娇小瘦弱,遮住大腿绰绰有余。
她颤抖着指尖,捡起地上散落的书本和书包。
整理好一切后,阮桃才有勇气走出花坛。
那一刻,她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阮桃转身,看了眼花坛。
那儿一片黑暗,像是有长着獠牙的野兽,潜伏其中。
阮桃眸子黯了黯,晦涩地扯了扯嘴角,而后转身离开。
这天晚上,阮桃疯了一样,用澡巾搓洗自己的身子。
从锁骨,到身前,再到腹部,身下。
每一寸肌肤,都被她搓的通红,出血。
可她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揉搓着,恨不得擦下一层皮来。
好脏..好脏。
全是那个变态的味道。
滚烫的热水迎头浇下,热气氤氲着阮桃红肿的双眼。
她目眦欲裂,泪水与热气混合在一块,凄厉得可怕。
“呜呜...好脏!好脏!”
她凄声尖叫,怒气阵阵上涌,最后扔掉澡巾,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嚎啕大哭。
第二天
谢晨刚走到教室,就发现沈牧已经到了学校。
他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连连称奇
“啧啧啧,牧哥,你今儿个吃错药了?来这么早?”
沈牧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嘴角带笑,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