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只能拿出毕生所学骂他。
“好……我是禽兽……畜生……既然我是禽兽……畜生……那我怎么可能不碰你……”花愈听了这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出手指,摸向了她的花唇。
常年触碰草药的手指,十分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小穴,将她肉唇分开之后,又把指尖伸到了那细嫩的花径里面来回的抽动探索。
“啊……不要……嗯嗯……啊……”花盈惊觉花愈今日是铁了心的要和她越过雷池,一双大眼睛慌张无措的看着花愈,但是同时又按耐不住穴儿里面的快感,娇声呻吟了起来。
“听闻……这里若是强行生戳猛捣……你我二人都不会快活……唯有先在你这里反复研磨……让你浪起来……爹爹才能入得爽利……”花愈将手指抽出的时候,花盈已经轻颤着身子,小小高潮了一把。
花御把那沾满了春露而亮晶晶又湿漉漉的指尖,故意在花盈的面前晃了一下,然后放入嘴里轻轻一舔,郑重其事的说道:“果真好甜……我女儿的骚水真甜……”
随后他撩开他的白色袍子,露出了他粗长坚挺的阳具,对着花盈的小穴戳碰滑动了几下,然后就压低了身子,双手按住花盈的肩膀,下身发力,往里那细小穴口里面狠狠一顶。
“啊……”肉棒长驱直入,贯穿了花盈的小穴,戳破了她那层薄薄的处子膜。
花盈也知道今日之后,她已非完璧之身。
当下,身子也疼,心也疼,眼泪就和断线了的珍珠一样,不断的往外流,氲湿了脸边的枕巾。
花愈则抬头,凑到她脸颊旁边,用舌尖轻轻一舔,卷起了她眼角的泪珠,低声说道:"认命吧……别哭了……从今往后哪里也不要想去……乖乖的待在谷里……做爹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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