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被那种平静又压抑,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的眼神盯得她身子不自觉颤了颤,但她仍倔强的咬着下唇与他对视。
良久陆清淮哼笑一声,满满的嘲讽意味。
他没说话,而是沉默的探过身拿过丢在床头柜的领带捉住她的两只手腕高举然后用带子缠绕几圈将她的手腕绑了起来。
“陆清淮你干什么?你别乱来......”宋绵终于意识到危险,下意识的往后缩着身体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下逃开但是很快就被他握着脚踝重新扯到身下。
陆清淮一直表现的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反常,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他按着宋绵的两条腿往她胸前压,将她的身体折到一个恐怖的弧度,几乎是对折的。
宋绵疼的眼泪直流,感觉身体要被折断成两半,而陆清淮恍若未闻,跪在她身前,粗硬的性器顶着她刚刚被插过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肉穴狠狠插了进来。
“宋绵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吗?你觉得我砸钱只是为了和你上床,觉得我的“心甘情愿”只是让你在床上当死鱼没一点反应吗?”陆清淮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边居高临下看着她边嘲讽的字字句句反问着。
宋绵呜咽着听他道“宋绵我再问你,你是把自己摆在一个有偿的床伴的位置上了是吗?那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金主和情妇还是嫖客和妓女?”
他又疯了。
宋绵怀疑他是不是会错了意,明明她说的是他百般伪装诱骗她结婚的事,他到底为什么要扯到妓女和情妇上面?但是很快她就疼的再也无法思考那么多,她疼的快要死了,身子颤抖着,面色惨白,从喉咙发出含糊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要被他顶穿,他死死按着她的腿,冷漠的近乎暴虐的抽插,毫无顾忌的贯穿她的甬道,一下一下的发了狠的撞击着她的身体似要将自己的性器嵌入她的体内,并且随着快感一点点流失,她体内的水液越来越少,他出入的更加困难,她便愈加的疼痛。
陆清淮就着这个姿势弄了她一会儿便捞着她的腰将她翻了过去,手肘撑在枕头上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
陆清淮握着她的腰重新将性器重重的顶了进去,听她低声呜咽着,眉眼冷漠阴翳,彻底撕碎了所有的面具,毫无顾忌的释放着深到骨子里的恶意和戾气。
他紧贴着她的脊背,一手绕到前面掐着她的胸,一手握着她的喉咙逼迫她向后仰着脑袋。
他亲昵的蹭着她温热的耳垂,话语却是和他滚烫的气息还有亲昵的动作截然不同的凉薄,恶劣又嘲弄的低声道:
“宝贝你真要这么作践自己吗?你真以为是个女人都能爬上我的床吗?宋绵,如果我捧着给你的你不想要,那随你便,你想做我的情妇或是妓女我也都随你,不过我还是想劝你先了解一下行情看看你够不够格。”
陆清淮轻蔑的拍了拍她的脸蛋,挺腰一下一下往她的穴里深顶着继续道:
“绵绵如果是你的话,我的要求也不算高。做我的情妇首先要乖巧,不该问的事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会说,从来不会忤逆我更不要说胆敢背叛我。其次要够漂亮,够纯够骚放的开,还要耐操,既然收钱办事那就没有说不的权利,你听过的没听过的,试过的没试过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被玩死了是你自己倒霉。”
“当然如果你想做妓女的话也行,不过妓女可没情妇赚钱,五十一次八十包夜,绵绵你可以算算,我就算是把你玩死了我需要付给你的嫖费还有丧葬费够我往你身上砸的钱的一个零头吗?你确定要和我变成这种关系吗?”
宋绵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他总是有这种能力,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说出最恶劣剜心的话语,一次又一次的击溃和摧毁着她的心理防线,让她痛不欲生,一次一次的陷入绝望的境地。
他真的傲慢自我又冰冷扭曲到了极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共情能力,他口口声声的说着爱她却从头到尾在做着伤害她的事情,他这种人,不,他这个怪物到底有什么资格说爱。
恩威并施,一边威胁恐吓,一边温柔诱哄这是陆清淮惯用的招数。
他见宋绵沉默着已经没有了说话和挣扎的欲望,瘦弱的身子颤抖着满面泪痕,低下身满是怜惜的亲吻她的眼皮。
他将她的身子又翻了过来,同时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领带,将她捞起到怀里以女上的姿势温柔顶弄着,边一点一点吮去她的泪珠温柔责怪的语气道“绵绵,说实话我一直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不开心,你每天都这样郁郁寡欢的我也会心疼你的呀。”
宋绵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她眼神凄切愤懑,带着哭腔艰难的一字一句道“这世上……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被囚禁被欺骗被伤害被无缘由无止境的限制自由还能开心的起来。”
“可是我会呀绵绵。如果你想这么对我,你想要把我囚禁起来你想约束我限制我的自由我会很开心,如果你想的话,我甚至愿意为你去死。”陆清淮神情认真的反驳,边说着边揉着她的臀部,甚至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是有病吗?
“啪”的一下,又是一耳光,陆清淮苍白到病态的脸上已经有些肿了。
他顶着两巴掌,反常的没有生气,只是神情有些委屈,并且捉住宋绵打的发麻的手掌小狗似的舔了下她的掌心,担忧的问她手疼吗。
宋绵气得发抖,听见他的话完全要被气哭的程度,再加上掌心那一瞬湿热的触感,她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真的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他当真扭曲病态到了极致,他到底是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你去死吧。”宋绵冷眼看他,顺着他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你去死吧,除了我面前你死在哪里都行,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一眼。”
“那不行。”不像第一次那般当即就要拿着刀捅自己,陆清淮勾唇笑着回答的飞快。
他捉着宋绵的手腕轻吻她被领带束缚后留下的几圈红痕,完全没有自己被自己秒打脸的尴尬,反而是义正言辞理直气壮的和她解释:
“我要是死了还怎么爱你,我要是死了你被别的野男人拐走被别的野男人操,肚子里装着他们的精液甚至怀了他们的野种那我怎么办?绵绵,我可不会放过你,绝不会让你有做风流寡妇的机会。”
他说着还缠绵的亲了亲宋绵的唇。
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