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子已经如愿娶回家中,不管发生什么事,自己都会尊重她爱她,保护她。
但是在床上可不能依着她,除了这个,其他的都能接受。
“阿篱,我爱你,这辈子都会好好护你,你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求你。”
崔曜在姜篱耳边轻声说着话,嘴里的酒气打在她的耳垂上,心里泛起一阵痒意,“你身上都是酒味,要呛死我了,快松开我。”
姜篱被他抱得很紧,有些喘不过气,挣扎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脸上也有了狰狞的面目。
“篱篱,爱你,我爱你~。”
喝醉酒的男人,混得很,一直抱着她,她连哄带偏的让他松开手,等自己刚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就感觉到胸前的新娘服里进了空气,低头一看,就看到原本繁复的衣着已经松散了,红色肚兜露出一角,胸前的浑圆颤动,白瓷一样的皮肤在红烛的照映下,充斥着情欲。
还没等姜篱整理好衣服,一双大手就攀上了胸前的娇软,重重的捏了一把,姜篱痛得惊呼了一声。
“啊~疼。”呻吟声落到崔曜耳朵里,激起了崔曜心底的邪火。
“阿篱,我要,给我。”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一刻也没闲着,大红的喜服褪到了腰间,冲击力极强的一幕立刻就让崔曜酒醒了大半,肩头小而圆,锁骨沟很深,那对酥胸坚挺,边边上还溢出一些软肉,肚兜上被硬挺的乳尖顶出了两个小果。
“你都这样了,还问我做甚。”
“阿篱,我想要操你,我硬得好难受,今晚把你的嫩穴操烂好不好,我要到小逼里放一晚上,把精液全射到你子宫里,操翻你的骚逼。”
姜篱不敢看他,低着头听着这些荤话,脸上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知道,这是躲不过的,自己已经嫁给他了,就要同房,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里在叫嚣着快来,快来操我,可是他那物又实在大,操进来会不会撕裂。
一双清澈的眼睛小心的看向他,漆黑的眸子死盯着姜篱,大喘着浊气,接着就扑过来了。湿润的嘴唇,与自己疯狂缠绕,亲着亲着,姜篱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火,下体还有淫水涌出。
崔曜伸出舌头敏捷地钻到了姜篱的口腔里,找到她的舌头,再次抵死缠绕,温润的湿舌交缠在一起,互相交换津液,崔曜很用力地亲着她,姜篱感觉崔曜要把她吃了一样,亲得很疯。
亲着亲着,胸前的红色鸳鸯肚兜掉了,两人的大红喜服被扔在了地上,精致的首饰和妆发也散了。
崔曜离了她的嘴唇,他抬起头来望着她的脸,姜篱被撩得起了反应,大喘着气,嘴巴又肿又润,他欣喜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硬了的乳头吸到嘴里,吸得滋滋作响。
“啊,啊,好舒服,将军给篱儿吸得好舒服,另一个也要。”感觉上来了,脑子的思想全是怎么和他做,怎么把自己的小穴填满。
崔曜满意地移到另一个乳头去,坏气的吸咬,乳头立马胀大了一倍,红肿淫靡。
崔曜涨得难受,但是也不想粗鲁地破了她的身子,自己本就比一般男子的阴茎还要粗长,姜篱的小穴又实在狭窄,只能给她做足前戏再弄进去,好让她少吃点苦头。多做几次,操多了,也就好弄了。
“阿篱,我好胀,你帮我摸摸它好不好,太难受了。”
鬼使神差地,自己就点头了。
“好,将军。”
得到了答复,崔曜就换了个体位,把被子叠起来躺在上面,上半身半躺,姜篱大开腿跪在他的身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抓过姜篱的手覆在了身下的粗硬上。
命根子被软嫩的手包在手心中,他差一点就爽得射出来了。
咬紧牙,教她怎么给自己纾解欲望。“握紧它,然后上下撸动,快一点动。”
“啊~,好舒服,快一点,再快一点儿,要爽死了,要被夫人给爽射了,夫人好会弄,再快一点,握紧它,再握紧一点。”
姜篱的手被他死禁锢着,疯狂地在阴茎上耸动,肉棒被箍得紧了,乌紫乌紫的,又粗又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