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篱的小穴高度痉挛,阴道口一缩一缩地把淫水从穴道深处挤出来,崔曜看着那个紧紧吸住的小洞,白色的骚水流出来,沾湿了两旁的阴毛,亮晶晶的。
凑近了闻,腥甜的气味一下就冲到脑子里去了,一张嘴再度覆上去,把阴户全含在嘴里。
她的阴户生的小巧,十六岁的人儿,正处在发育的时候,阴毛柔软,稀疏,下体也是从未被男子亵玩的肉粉色,淫靡菲逸。
他伸出舌头细细舔祗她的阴户边缘,舌尖描绘她的小穴形状,从前边舔到后边。
姜篱还在上一轮的高潮中,立马就要进入新一轮的“摧残”。
“啊,啊,不要,不要舔那儿。”姜篱被舔得快爽翻了,莹白的脚趾弓起一个近乎垂直的角度。
她每次都招架不住崔曜的玩弄,每次都被弄的泄很多次身,一看到他,就知道少不了揉弄。
姜篱的身下被崔曜含着,舌头故意舔那个极度敏感的阴蒂,又吸又舔之后,阴蒂完全肿成一颗红豆,整个下体全是崔曜的津液。
崔曜吃着那个鲜美的小穴,细细品尝着。高冷阴鸷的大将军,此刻双眼猩红,把娇美女孩的下体掰成一个一字,平日冰冷无趣的俊脸,眼下在那个女孩的私密之处,做尽荒淫之事。
他进军的更用力,把半个舌头都挤进去那个幽深的小洞,姜篱的感觉既羞涩又想要获得更多,扭动着腰肢让那个有温度的物体在里面多动动。
姜篱看到很多个画本子上都有这个动作,画册上的女人会高仰着头,双手把男人的头紧紧按在身下,纤细的手指抱着他们的头,努力地让他们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更大的快乐是什么,比现在还要快乐吗?
姜篱的内心有一道声音,试试吧,试试吧,抱紧他的头,一起到达情欲的高癫。
姜篱是不想的,可是等她再次睁开眼时,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他的后脑勺上了。
“舔我,把我给玩死,求你,好难受,好难受,我好想要,快进来干我。”
忍耐的声音从崔曜的头顶上传来,他听了,肉棒更加坚硬,连柱身都粗大了好几分,青筋尽暴,上头的水分泌的更多,沾湿了床单。
“小骚货,舔得你这么舒服吗?我快胀死了,肚子里都是你的尿液和骚水,明天都不用吃饭了。以后,我渴了,你就把你的腿张开,喂我你的骚水给我喝。”
“还想要我给你舔吗?”
崔曜把嘴从她的小穴上移开,眼睛注视着那个小洞,嘴里呼出的气体打在那个洞里,马上,就被激出更多的淫水了。
姜篱努力地点点头,“求你,给我舔,想要你给我舔,我快要死了。”
崔曜的眼睛里都噙着笑,扯了扯嘴角,“那我以后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可以忤逆我,也不可以再想着那个徐明易,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小逼操烂,操翻,操得合不上腿。”
姜篱哆嗦的听完他的话,但是现在,她真的不行了,情欲上来了,上不上下不下,她真的快要爆炸了,于是,她小声的答应了一声:“我以后就是你的夫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全听你的。”
崔曜满意的在她的大腿上亲了一口,随后就是更为残酷的舔弄。
到了深夜,姜篱已经累得虚脱了,小穴红肿一片,两片阴唇肥大不堪,整个阴部都有些被含皱了。床单倒是很干净,因为淫水全进了崔曜肚子里。
姜篱昏睡过去,小脸上的情色还在脸上浮现,一丝不挂。可怜了崔曜的阴茎快忍到爆了,要是再不纾解,他以后很有可能会被忍到不举,当即之下,他把姜篱翻了个面,就操进后庭里了。
迷迷糊糊中,姜篱感觉到自己被撑满,身体被人贯穿,随便呻吟了几句就睡了过去。
崔曜怕人冻着,把一旁还算干净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疯狂地动着。
一夜缠绵。
姜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了。她想拉开被子起床,但是,指尖没有力气,一碰到被子,手就滑落了。而且全身都很疼,很疼,特别是后庭。可是小穴里面和后庭都很冰凉,她没猜错,应该是被崔曜清理干净,还给她上了药,想到自己的小穴和后庭被男人给摸了个干净,脸上就烧得厉害。
好几天,姜篱除了去给父母请安,都在床上躺着,这几天也没再见到崔曜,他们的婚期也越来越近。
她也不再去想徐明易怎么样,因为远离她,他才是最安全的。
她的心底也升起一些异样的情愫,她开始沦陷在情欲里,想在他的身下辗转缠绵,在他的嘴下攀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