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后,娇喘已经溢出喉咙了。
娇小的身子伏过去,在崔曜后边轻轻开口:“不要,崔曜我受不住了。”言语中还带了些哭腔。
本只是捉弄她一下,没想到心里更升起邪恶的意头,把她往狠里弄。
一双眼睛十分狡黠,眼尾扫过上方坐着的姜大人和姜夫人,就又收回视线,斜睨着她的裙摆,“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我的手在你的裙衫底下,白日宣淫。”
轻飘的语气在姜篱耳边响起,“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行龌龊之事,真有意思。”
“我从来都没有试过,不知道会不会很刺激。”他尤其加重了语气,放荡的话让姜篱的身子抖了几下。
他看到自己余光中的倩影闪了几下,心中激动的不行。
姜篱急得快要哭了,但是总不得在父母面前失态,她压着恐惧在崔曜的身旁坐下。
“崔贤侄,日后你得要多多包容我家女儿了,她这个人糊涂事做多了,什么分寸都不知道。”
姜父浑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崔曜立即起身作揖,恭敬道:“阿篱我甚是喜欢,不管她多么不懂事,在我看来都是可爱,我喜欢她便是喜欢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缺点。”
我家老婆怎么可能会有缺点呢,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爱哭了,欺负她也哭,话说重一点也哭,以后到了床上还不得哭死!
姜父招手让他坐下,他很满意这个女婿,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当初的确是有私心的,他前途无量,有他崔曜这门亲事,他在朝中更是如鱼得水了。
宴会上歌舞,表演来临,姜父和姜母两人都对这魔术兴趣浓厚,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下边的不对劲。
黑衣男子在一位娇嫩姑娘的裙底下用手抽插着。
姜篱攀上他的臂弯,身底下的撞击激烈,裙子被他的动作撩得起伏。
“不,不要…,慢点,好快啊,膜要裂了。”
崔曜拉着露在外边大半的黄瓜,在她湿滑的阴道里乱撞,倒刺全被磨掉了,有些沟壑的柱身在软肉里横冲直撞,姜篱的身子都快要撞飞了。
崔曜的手握着黄瓜,从穴里分泌的淫水一股股的全流出来了,温热的水把他的大手全沾湿,指尖全是粘液。坐垫上被打湿了好大一块,拉着黄瓜,把姜篱再次送上高潮。
从穴里升起的麻意一直蔓延到尾椎骨,穴里的温度越来越热,姜篱只觉得自己好似成了一滩水,身子敏感的不行,特别是触感。
她能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身下黄瓜的形状,它的形状,大小,凹凸。
崔曜在穴里又插了几百下之后,她高潮了,液体顺着黄瓜淌出来落到坐垫上,甚至她的屁股上都能摸到黏糊糊的东西,崔曜的手停在了黄瓜上,很湿,很黏,他直接把黄瓜扯出来。穴里的高潮还在持续,他又把手伸进去,结果,从穴里分泌的液体把他的手包围了,柔软的穴肉紧紧吞噬着指尖。
痉挛过了好久才停止,姜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饱满的胸部一下就吸引住了崔曜,他盯着姜篱的胸部,即使隔着衣服他也能想象到那层层衣裙下遮掩了多么傲人的身材。
喉结滚动,脸颊发烫,裤子被顶起来一个大帐篷,他多想把姜篱给干哭,把她干得下不了床,骚穴都合不上。
他见姜篱被弄得泄了身,跪都跪不住了,一把捞过她,把她往怀里带,正好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姜父姜母,被一幕吸引到了,便开口询问,却被姜篱身体不适给搪塞过去。
见父母都不再过问,她不愿意也得做主了。一坐下来,屁股上就被一个硬戳戳的东西给顶到了,她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东西,是他的孽根。
尺寸很大,很硬,也很粗大,现下就直接戳在屁股上,她动也不敢动。一张脸涨的发红,垂在桌下。
他把人抱在怀里,用身下去顶她,肉棒被顶得弯起。
纤细的后背上被一个物体顶着,她压根头都不抬,微微皱起的眉毛彰显她的不满,但是没用。
“舒服吗?我顶得你如何?”无耻下流的话在她耳边响起,脑中重复着一遍又一遍。